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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岡本君,明天見。” “再見,副部長閣下。” 東京日日新聞大樓的門口,左重跟小野聰深深鞠躬道別,大庭廣眾之下,有些馬屁得適可而止。 要是讓其他人聽到他喊對方部長,這不是拍馬屁,是給對方穿小鞋,拍馬運用之妙,存乎一心。 果然他的這番做派讓小野聰很是欣慰,親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岡本君,我很看好你,加油幹。 等你透過試用時間,我會想辦法將你安排在事務室裡工作,不用承受風吹日曬之苦,不用擔心。” “阿里嘎多闊塞以馬斯。” 左重再次鞠躬感謝,想的卻是千萬別,他要這份工作就是為了方便行動,可不是真的來當社畜。 接著兩人又閒談了兩句,結束後他目送小野聰上樓,轉身捏著兩件物品走出了日日新聞的大門。 剛剛小野聰帶著他辦理了入職手續,報社總務給了他一份代表記者身份的證件,一張東京地圖。 其它什麼都沒給,像是相機之類的昂貴裝置,那都是老記者的專屬,你得先幫報社賺到錢才行。 資本家都一個德行, 不見兔子不撒鷹。 當然也可以自備,報社會提供一部分的膠捲,左重已經向副部長閣下表示自己有一部老式相機。 這很正常,鬼子經濟在前幾十年發展得不錯,很多年輕人有攝影的習慣,有相機不會引起懷疑。 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左重笑呵呵走在大街上,看到電話亭立刻進去給何逸君打了一個電話。 找到一份薪水不高,但頗為體面的工作也算好訊息,值得慶賀,更重要的是可以製造行動軌跡。 跟何逸君通完話,他輕輕躍上一輛人力車,報了一個酒吧的名字便閉上眼睛,不再看身後動靜。 在東京做反跟蹤, 太扎眼。 現在這麼多警察在街上進行摸排,行蹤詭秘極有可能被注意到,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絕不能做。 頭頂竹製笠帽的人力車伕在現代化的東京街頭奮力奔跑,超過一輛輛因為堵車行駛緩慢的轎車。 封建戰勝科學, 人力戰勝機器, 頗具諷刺意味。 這就跟日本社會一樣,在各種矛盾中形成了並不和諧的平衡,粘合劑就是狗屁天蝗和君國主義。 左重望著街邊捧著錢箱為海軍募捐的小學生,心裡不停冷笑,這就是所謂愛好和平的日本百姓。 呸,當日本這輛戰車啟動,沒有任何一個無辜者,所有日本國民都或多或少從侵略戰爭中受益。 “停車,我要募捐!” 左重拍拍車伕肩膀,跳下車來到募捐處,掏出一張10日元鈔票放進了錢箱裡,喊了句海軍板載。 小學生們面露驚喜,紛紛鞠躬感謝,他隨意擺了擺手表示沒什麼,快步回到車上吩咐車伕快走。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無名,形容的便是他這種做好事不留名,已經脫離了低階趣味的大善人哪。 隨即,他若無其事的看了看空間裡的一大堆鈔票,希望這幫小鬼回家看到那些手紙不會哭鼻子。 這可不是偷,自己不辭辛勞幫他們認識社會的險惡,收一點點酬勞怎麼了,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左重美滋滋在酒吧門口下車,扔給車伕一張大票,豪爽的說了句不用找了,然後邁步走了進去。 “歡迎客人。” “恩,我要一杯威士忌。” 面對侍者的歡迎,他隨意點了杯東西找了張桌子坐下,同時眼睛迅速掃過酒吧內的七八個顧客。 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全是手裡有點閒錢的普通人,沒人過多關注他的到來,都在忙活自己的事。 這是家小酒吧,大廳裡只有十多張桌子,不過營業時間很長,算是東京第一批酒吧,有點名氣。 他抬手看看時間,悠然端起侍者送來的酒杯淺嘗輒止,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天色慢慢變黑。 嗡~嗡~嗡~ 酒吧的霓虹燈招牌不斷髮出電流聲,鮮豔的燈光像是燭光,招攬來一批批猶如飛蛾的尋歡之人。 左重靜靜地觀察著越來越擁擠的人群,過了許久他掏出鈔票壓在酒杯下,起身走向廁所的位置。 “嘎吱~” 他推開髒兮兮的木門,無視一個扶著便池的酒鬼,走進隔間內關門捂住了口鼻聽著外面的聲音。 過了幾分鐘,出來進去幾個人後廁所暫時沒了人,他快速拉動水箱走到洗手檯,開啟了水龍頭。 死信箱最重要的是穩定,不能用了幾次沒了,要找長期存在、不易發生改變的永久性物品掩護。 比如金陵的電臺案中,日本人就在一家飯店的廁所橫樑上動了手腳,那就是個非常不錯的位置。 除非是拆除,否則不會有人接觸、更換橫樑,從這點看,日諜當時找到那裡是花了一些心思的。 而在這間廁所,水箱、隔板、鏡子、水管這些地方都不太適合設定死信箱,有被人發現的風險。 左重一隻手放在水流裡假裝洗手,一隻手在洗手檯反面摸索,很快就摸到了一塊鬆動的水泥塊。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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