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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惡更深,抬頭朝外厲聲喝道,“人都死了嗎,?還不快給朕把她拖出去!”
很快,太監同幾名大內侍衛跑了進來,見宇文嫻清跪在他腳邊,趕緊上前欲將宇文嫻清從地上拉起來。
“別碰我!”宇文嫻清突然扭頭低吼。隨即她朝晏傅天痛哭起來,“皇上,臣妾不過是想過來同你說說話,臣妾又沒做錯何事,為何你要如此對待臣妾?是不是因為臣妾的臉被毀了,所以你開始嫌棄臣妾了?”
晏傅天揮手將她給推開,目光陰沉沉的放著寒光。眼前的女人,或許是因為容貌被毀的緣故,不僅儀態盡失,就連此刻哭泣的樣子都像鬼一般讓人厭惡。想到在賢王府受傷的女人,他咬著後牙槽,一字一字的冷聲道,“別讓朕說第三次,給朕滾出去!朕現在不想見到你,收起你那些眼淚,別在朕面前裝可憐,若你再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朕對你不客氣!”
“皇上?”宇文嫻清含淚的目光望著他,又驚訝又不信。眼前的男人一夜之間彷彿變成了陌生人一般,不說他莫名的就對她冷漠,就是以前她不受寵的時候,他也不曾如此憎惡的對待她。
“把她拖出去!”晏傅天連個側眼都沒給她,又朝太監是侍衛冷聲下令。
兩名侍衛這次沒給宇文嫻清機會,一人架著她一條胳膊就往外拖。
“皇上……皇上……臣妾到底做錯了何事?”宇文嫻清激動的掙扎起來,可她哪是兩個男人的對手,想要掙扎掉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對著軟椅上的男人嘶吼起來。
晏傅天看了她一眼,隨即冷漠的移開了目光。
晏子斌趕來的時候宇文嫻清剛好被拉出了寢宮,兩名侍衛一鬆手她瞬間癱坐在地上,雙手捧著臉,哭得不能自已。
“母后!”晏子斌幾步上去將她拉了起來,“母后,發生何時了?”
宇文嫻清攥著他衣襟哭訴,“皇兒,你父皇讓我滾,他不要母后了,他嫌棄母后了,他眼裡、心裡只有那個女人,他這是打算拋棄母后啊……”
晏子斌俊臉一沉。還不等他開口,宇文嫻清又接著哭訴道,“我不過就是好幾日沒見到他了所以才來找他,可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對我……不過就是那個女人回來罷了,他就如此翻臉……”她一邊哭一邊雙手捧著自己的臉摸起來,“我知道我現在很醜,可能再也恢復不了,可是他也不該表現的如此薄情寡義……皇兒,你說母后該如何辦?”
看著她臉上一道道疤痕,晏子斌緊抿著薄唇,不發一言。沉默片刻之後,他扶著宇文嫻清往鳳鸞宮而去,“母后,不必傷心,兒臣會為你找到恢復容貌的法子。”
宇文嫻清不甘心的回頭朝晏傅天的寢宮望去,眼淚依舊止不住,“可是你父皇他心都不在母后身上了,母后要這容貌有何用?”
晏子斌臉色沉冷起來,看著前方的目光陰鷙冷冽,“兒臣會讓父皇忘記那個女人的!”
那對母子,絕對不能讓他們再活在世上!他們存在一日,他和母后就多受一日的苦。再如此下去,只怕父皇會直接廢除他太子之位、讓賢王做這大晏國的太子……
……
對於宮裡發生的事,賢王府的人肯定是不知情的,更何況,沒有一個人提及晏傅天,所有的人心思幾乎都在受傷的雲娘身上。
當天晚上,雲娘總算甦醒了過來,不過楚雨涼和晏鴻煊兩刻鐘之前就被向錦豪勒令回房了。睜開眼,就看到向錦豪一個人坐在床頭邊、背靠在床柱上。
“錦豪……”她虛弱的喚了一聲,同時發現自己全身僵硬,動都動不了。
“醒了?”向錦豪猛的坐直身子看向她。
“嗯。”
看著她乾涸的唇瓣,向錦豪起身到桌邊為了她倒了一杯清水,喂她喝了小半杯。隨後又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並沒有發現有高熱的症狀後,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我怎麼動不了?”雲娘不解的問道。
“煊兒說你背上的傷藥有鎮痛的作用,需過了十二個時辰你才能動。”向錦豪溫聲解釋道,替她消除不安。
“哦。”雲娘這才放下心來。對兒子的醫術她只是聽說過,這還是她第一次用兒子的藥,當真是讓她驚奇。明明她現在負傷在身,可心中卻是滿滿的自豪感,她的煊兒真的很能幹。如此年紀就有這般精湛絕妙的醫術,作為孃親,她既欣慰又滿足。
“在想何事?”見她發呆,向錦豪出聲問道。
“沒。”雲娘淡淡一笑。
“我去把煊兒叫來給你看看?”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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