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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都無所謂。就好比她和晏鴻煊,他們明明未婚‘同居’,這不合禮數,但皇上沒意見啊,楚雲洲也沒意見啊,這兩人都沒有意見,其他再有意見又能如何?
可楚菱香不同,她和佟子貢的事是在背地裡進行的,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同意,所以他們之間只能算醜事。
原本她還想著把這事透露給楚雲洲,讓他心裡有個數,不是說她想告狀,她若想告狀早在半年前就告了。可現在想想,她突然不想開口了。
可憐的老頭兒,剛被韓嬌打擊了一次,現在要是再知道女兒揹著人和佟子貢糾纏不清,不知道會如何?
對楚菱香,她是有看熱鬧的心思,可對楚雲洲,她卻有些於心不忍。自從回京之後,她感受到楚雲洲是真的在彌補對‘她’的虧欠,那份父愛看似不深,可卻真實的存在。
夫妻倆在房裡只坐了兩刻多鐘,果然,楚雲洲派了張海過來讓他們去主院。
晚膳,依舊他們三人,其他人依舊是找了各種理由迴避他們。
對此,楚雲洲也沒說什麼,似乎知道他們對楚雨涼的成見,這種情況下,與其坐在一起鬧得不愉快,倒不如不見反而安寧。楚雨涼也沒意見,對其他人有意無意的迴避贊同得很。
晚上,翁婿倆坐一起多喝了幾杯,楚雨涼嫌棄,一個人去花園散步。
今晚的月色並不皎潔,許是要下雨的節奏,空氣都帶著一種沉悶的氣息。好在花園裡點了燈籠,看不清楚四周的景緻,但要看清楚路和人還是沒問題的。
她一個人坐在假山後面,正嫌無聊,突然聽到不遠處有竊竊私語的聲音傳來。
好奇之下,楚雨涼隱了一些氣息悄悄的潛了過去。不遠處的一棵樹下,有兩個人影在推推搡搡,像是在爭執什麼,從樹下影子可以看出是兩個女的。其中一個人手中端著托盤,同她站在一起的人嘴裡嘰嘰咕咕的說著話,突然還揚起手給了那端托盤的女子一耳光,然後又嘰嘰咕咕的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因為這段距離沒有遮蔽物,楚雨涼也不好靠過去,所以只能從兩人的舉動中猜出是兩個丫鬟在吵架,其中一人還動了手。
這深宅大院裡,下人比主子還多,各種性格的人相處在一起,哪能沒有點矛盾的?她這身體也在這個家待了近二十年,對下人之間的矛盾也見慣不怪。
所以,看到剛才的那一幕,楚雨涼也沒多驚訝,那個端托盤的丫鬟朝楚雲洲的院裡走去後,楚雨涼也隨即跟了上去。
丫鬟年紀不算大,長得也算清秀,文文靜靜的,她是前來送酒的,那托盤裡放著兩壺剛溫熱過的酒。
看著桌上已經空了兩隻酒壺,眼看著楚雲洲又要讓人給晏鴻煊倒酒,楚雨涼趕緊過去從晏鴻煊身前的空酒杯抓到了自己手中,不滿的瞪向楚雲洲,“爹,你倆都喝了好幾壺了,能不能消停些?”
楚雲洲正喝在興頭上,被楚雨涼一打斷,頓時拍桌訓道,“混賬東西,爹和王爺喝酒,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還不趕緊下去!”
楚雨涼腦門上不斷的冒黑氣,氣得不行,也同樣學著他酒勁上頭的樣子拍起了桌子,“我婦道人家怎麼了?婦人就不是人了?死老頭,你是馬尿喝多了欠揍是不是?再敢看不起我們女人小心我真揍你!”
楚雲洲今夜本就喝得有些高,酒勁兒正起著,這會兒被楚雨涼一刺激,呼啦一下就翻臉了,甚至還挽高了衣袖,指著楚雨涼罵,“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有你這樣同爹說話的嗎?我可是你爹,你居然說要揍我?你、你、你是想把爹氣死啊?!”
楚雨涼回瞪著他,“氣你又怎麼了?你看看你自己,像不像個酒瘋子?”
“混賬!”楚雲洲大怒,並抬手指向晏鴻煊,“王爺,給我好好教訓這死丫頭!”
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楚雨涼差點忍不住失笑。第一次見到有老丈人叫女婿打女兒的,說他沒醉,誰信啊?
就連晏鴻煊都忍不住抽搐起唇角來。
楚雲洲似是氣不過,抓起丫鬟放在桌上的酒壺,準備給自己斟滿。
楚雨涼沒好氣的走過去,抓住了他的手腕,這才放軟了聲音,“爹,你就少喝些吧,這東西喝多了傷身。”
“走開!”楚雲洲賭氣似的想推開她。
楚雨涼早有防備,他伸出另一隻手的時候,她趕緊鬆開他的手腕,許是楚雲洲微醉,所以在力道上有點不知輕重,他沒推到楚雨涼,反而自己重心不穩,險些撲倒在桌子上。
隨著他身子不穩,他手中的酒壺蓋子飛了出去,滿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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