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同病相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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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林雲笑道：“此事非先生不足以成事。”

5思源苦著臉道：“那些灶丁都是目不識丁的粗人，我只怕去時容易，想回來就難了。”

“先生放心，我會安排人保護你的。”

林雲說完，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擺放在5思源面前。

5思源伸手將銀票揣進懷裡，然後笑道：“大人別誤會，這些銀子是我用來收買灶丁的。”

“先生不必多作解釋。”

“我還有1個要求，請大人派鍾壯士伴作我的隨從。”

“行，我答應你。”

5思源端起茶杯，喝了1口茶水，道：“大人有沒有想過，這事分明是南直隸官員和鹽商在暗中做的手腳，若是大人壞了他們的好事，你就會成為他們的眼中釘。”

林雲淡淡1笑道：“先生覺得，這件事情解決後，陛下還會讓我繼續做應天府尹嗎？”

5思源聞言先是1愣，隨即又笑道：“原來大人早就做好了被調離的準備呀。”

林雲點點頭，隨即又道：“先生足智多謀，對我幫助甚大，它日我若調離，先生可願隨我共進退？”

5思源聞言眼睛1亮，他忙放下手裡的茶杯，起身衝林雲施禮道：“承蒙大人看得起5某。我願誓死追隨大人，以效犬馬之勞。”

“先生言重了，快快請坐。”

…

林府內宅，

小宛正在指揮柳兒和幾名婆子佈置著臥室裡的生活用具，就見柳如是領著甜兒走進來。

她忙迎上前，衝柳如是笑道：“柳姨娘過來可是有事吩咐？”

柳如是微笑道：“小宛姑娘，我能請你去我屋裡談談嗎？”

“當然可以。”

“那就請吧。”

小宛跟隨柳如是來到她的臥室內，看到奶孃正抱著柳如是的兒子在吃奶。

柳如是見狀，便將小宛領去書房落坐。

等甜兒奉上茶水，柳如是坐在案几後，衝小宛笑道：“我是該叫你飄渺姑娘，還是叫你小宛姑娘？”

小宛端著茶杯，不慌不忙地道：“小宛就是我的本名，自此以後，我會忘記飄渺這個名字。”

柳如是：“我很好奇，你和小雅怎麼會是1對姐妹？”

小宛：“我和小雅姐姐在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後來她去了白府，我去了媚香樓，好幾年都未能再見，直到她從京城歸來，才來找我，讓我幫她安排住處，陪她度過分娩的那段日子。”

柳如是又問：“夫君知曉你們之間的關係嗎？”

小宛搖頭道：“3爺應該不知曉，就連我來這邊府裡，也沒有告訴過他。”

柳如是驚訝地道：“你們沒有提前同夫君說過這事？”

“沒有。”

柳如是隻覺得腦子有點亂，她在心裡暗道：“這兩姐妹真是夠奇葩的，1個女兒生下來就不管了，另1個不管不顧地跑來林府，也不怕夫君知曉後將她攆出去。”

她想了想，道：“你怎麼能確定夫君知曉後，還會留下你？”

小宛苦笑道：“我不能確定，1切都是小雅姐安排的。她說3爺知曉後，肯定會留下我的。”

“那你圖什麼呢？莫非你想取代小雅，做夫君的妾室？”

小宛點頭道：“能做3爺的妾室自然是最好的結果。如果不能，就算是做小芙兒的姨娘，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只要能逃離媚香樓那個鬼地方，讓我做3爺的丫鬟，我也願意。”

柳如是聞言沉默了，曾幾何時，她也和小宛有著同樣的想法，1心想離開秦淮河，做1個平凡的女人。

她瞅著小宛道：“你和小雅的性格1點都不像，真不知曉你們倆個是怎麼結緣的？”

小宛微笑道：“能認識小雅姐，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若非是她，我只怕早就死了。”

柳如是打趣地道：“那3爺呢？認識他是不是你的幸運？”

小宛羞澀地低下頭，怯怯地道：“還不知曉他會不會留下我呢。”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黛玉的聲音，“小嫂子，小宛姑娘在你這邊嗎？”

“她在這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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