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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這位女兒是個男兒身呢。
貴為九五之尊,卻連自己孩子是男是女都沒弄清。方臨淵一時竟有些同情鴻佑帝。
他面上不敢有半分懈怠,目光在趙璴臉上略微一頓,便笑著轉過頭來,起身對鴻佑帝行禮道:“臣有今日,全憑陛下成全臣的一片痴心,臣若再不照顧好公主,教陛下擔憂,那臣便萬死難辭了。”
方臨淵只覺這輩子沒說過這麼多假話。他只能藉著低頭行禮的動作,硬將這段話說得圓滿。
“快坐下。一家人坐在一起閒話,總這般起身行禮,倒教朕不自在了。”鴻佑帝笑道。
他眉眼舒展,神情放鬆,看起來似乎很滿意。
方臨淵微微鬆了口氣。
姜紅鸞也在旁側笑道:“是了。不過徽寧性子總剛強些,還需安平侯你多照應著。”
“這是自然。”方臨淵一絲不苟地編造道。“公主純真率直,臣視若珍寶。”
他這輩子沒考過科舉,只聽說那些進士們殿前奏對時,冷汗能浸透整個肩背。
如今看來,他們倒是不算誇張。
幾句話說得比殺了方臨淵還難受。幸好,聽見他的答話,座上的皇上似乎很是滿意,轉頭對趙璴說道:“徽寧,如今你嫁為人婦,侍奉夫君,尊敬親長,也都要好好去學。”
話音落下,卻是一片安靜。
只見趙璴端坐在椅上,手中捧著熱茶,慢條斯理地啜飲著,像是沒聽見鴻佑帝的話。
鴻佑帝皺起了眉,面上浮起不悅。從旁側姜紅鸞的神情上不難看出,趙璴並不是第一次不搭理皇帝了。
“徽寧。”姜紅鸞的目光擔憂地在二人面上來回逡巡一番,開口勸和道。“你父皇教你,全是關切你啊。”
趙璴慢悠悠地將茶杯放回了案上。
仍舊像沒聽見似的。
方臨淵有些詫異地看向他。
原來比起皇帝來說,趙璴對他已經算是極客氣、甚至稱得上和顏悅色的了。
他張了張口,正想著該說些什麼,便聽得座上一聲脆響,是鴻佑帝不悅地將茶盞重重擱在龍案上的聲音。
周遭的宮人們霎時跪了一片。
“朕同你說話,你是聾了嗎!”鴻佑帝怒道。
趙璴卻眼都不抬,仍端坐著:“聽見了。”
輕飄飄的,面對著鴻佑帝難得的雷霆之怒,竟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
姜紅鸞忙站起身來。
“罷了,陛下。”她伸手過去,輕輕撫過鴻佑帝的胳膊,安慰道。“徽寧大了,總不愛與長輩多說。華鸞與芷柔都在後殿,不如讓徽寧去見見姐妹吧。”
華鸞和芷柔是當朝四公主趙瑤與六公主趙珮的封號。聽見這話,鴻佑帝深深吸了一口氣,略平息怒火,煩躁地擺了擺手。
姜紅鸞忙看向趙璴,面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徽寧,快去吧,芷柔前兩日還說想念你呢。”
趙璴卻連目光都沒多施捨給她。
旁側宮人來請,趙璴站起身來,垂眼看了方臨淵一眼。
方臨淵也恰正抬著頭,看向他。
平靜的對視之後,趙璴轉開目光,一言不發地轉身而去。
直到他走遠了,姜紅鸞還溫聲地勸慰著鴻佑帝,鴻佑帝端起茶盞,直飲了半杯下去,才順過氣來。
“不知與誰學了一身惡脾氣。”鴻佑帝說。
“徽寧性子隨她母親,陛下仁慈,請多擔待些吧。”姜紅鸞說。
鴻佑帝眼神微微一變。
方臨淵起身開口道:“陛下息怒。在侯府這些日,公主待臣溫和,對待長嫂也極尊敬,想必只是不善言辭罷了。”
“你坐吧。”鴻佑帝說。“不必為她說話。”
方臨淵低頭。
“今日見你,是有另一件事。”鴻佑帝說。“玉門關來了摺子,詢問朕你何時返程。”
方臨淵聞言,神情微頓,繼而心下狂喜。
原本他上月還朝,就是為入宮覆命來的,原本覆命之後就會歸還。但是皇帝頒賞之後,因著他與趙璴的婚事,一直在京中耽擱至今。
皇上這話,是自己可以回邊關了嗎!
他忙抬頭,正要回應,卻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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