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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緒?”鍾覽聽到這個少見的姓氏便立馬想起了蘇沉牟請來的心理顧問,他記得昌昀有個弟弟,雖然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他弟弟在心理學領域的造詣比他還高,鍾覽難免不會懷疑這個昌緒就是昌昀的弟弟。

“對,是叫昌緒。”

“那院長,您知道昌緒都跟沈鳴聊了什麼嗎?”鍾覽繼續問,“為什麼聊過幾次之後,沈鳴就變得正常了?”

“不知道。”周院長搖了搖頭,“他們心理醫生治病都是要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進行的,我都是在外面等著。”

“現在這裡的心理醫生還是他嗎?”

“換人了,”周院長說,“換了個女孩,叫許影影,說話溫溫柔柔的,這裡的孩子都喜歡她。”

“她現在在哪兒?您有她的聯絡方式嗎?”

“有……”周院長從口袋裡掏出一臺老年機,眯著眼睛翻通訊錄,翻到一個號碼,拿給鍾覽看,鍾覽馬上掏出手機來存下這個電話。

“那同一時期的孩子裡,有沒有和沈鳴走的比較近關係比較好的?”坐在鍾覽旁邊的小劉問。

周院長還是搖頭:“沈鳴比他們大一點兒,也比他們成熟,一開始因為受了刺激不願和他們玩,後來好了也是像個大哥哥一樣領著他們,看著還是遠,沒跟誰特別親近。”

他們沒再問什麼,但周院長拉著兩人像是回憶似的,說了很多無關緊要的瑣碎事,聽著她的敘述,鍾覽似乎能隱隱約約描繪出沈鳴年少時的模樣,一個受了傷、早熟、孤僻、隱忍的男孩。

說了很久,他們才離開福利院,收穫的資訊量不少,但大多都沒什麼用處。

回到市局,負責這個案子的小組成員基本也都到齊了,蘇沉牟把所有人叫到會議室開會。

“佰橋那邊剛剛打來電話,說他們的辦案程序已經進入收尾階段了,審訊過的扶正的負責人都說不知道是誰舉報的,更沒有派人來滅口,所以兇手大機率不是那邊的人,更有可能是我們這的。”

“能確定是沈鳴嗎?”

蘇沉牟無奈搖頭:“我們現在缺少能一錘定音的關鍵證據。就算斷定了兇手和佰橋扶正那起案子無關,我們也不能說一定就是沈鳴,因為我們也無法確定這件事就和顧言語失蹤案必然相關。”

蘇沉牟掃視過坐在下面的人,每個人都神色凝重。

“正好現在顧言語失蹤案有新的線索,我們從頭來梳理一下。第一是2002年4月12日晚,南都S24省道車禍,沈又良死亡,同時這條路是顧默家到顧言語出生的醫院可能會經過的一條路,當天晚上,顧言語出生。4月30日沈鳴被杉州的庭擱福利院收留,初期出現過暴力傾向和迫害妄想,曾接受過心理醫生昌緒的治療。第二是2007年5月1日,沈鳴從庭擱福利院離開,後進入相同投資方的添光有限公司工作,7月4日,顧默父母車禍去世,車禍是否是意外存疑。2008年9月11日顧默從南都來到杉州,與沈鳴相識。2010年10月9日顧默殺人入獄,將顧言語託付給沈鳴,此後到去年三月每個月顧言語都會定期去看望顧默,沒有異常。第三是去年4月13日顧言語失蹤,10月9日顧默出獄報警,與江傾九相識,後趙峰、吳忠、謝知遇、薛丞宣等人因存在暴露兇手嫌疑被害。今年5月4日,江傾九在不太可能有第三方在場的情況下向顧默提出懷疑沈鳴,6月26日,江傾九在遊樂場鬼屋遇害。”

整個案件縱橫交錯的線索網隨著蘇沉牟一字一句的敘述逐漸鋪開,岑疏雨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她之前還總是想不通為什麼這個案子像擠牙膏一樣,斷斷續續了一年還是沒有清晰的頭緒,現在終於發覺,因為到現在很多地方還是模糊的,讓人直覺不對勁,卻又沒辦法蓋棺定論。

“我再補充一點顧默透過催眠回憶起來的一些線索。”蘇沉牟翻開工作筆記,說道,“顧言語早產,當晚全家趕往醫院,極有可能下著雨。父母車禍的記憶裡,他手裡有顆糖,這一點比較抽象,專業的解釋是要麼當時情境下他確實拿了顆糖,但可能性不大,要麼就是這顆糖代表了什麼。還有就是,顧默對昌昀弟弟很眼熟。誰有什麼想法嗎?”

“蘇隊。”鍾覽舉起了手,“你剛才說顧言語出生當晚是個雨天,小岑之前給我看過,從顧默家到顧言語出生的醫院之間每條路線都與S24省道接近或重合,那也就是說沈鳴父親的車禍發生時也很有可能是雨天,可是沈鳴後頸有一塊燒傷,他說是在車禍中燒的,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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