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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憐肩膀微微顫了一下,公子姒昭正看著她。
他的眸子像侵染了濃墨,與薄薄唇瓣勾起的輕柔溫和笑有些割裂。
姒昭濃長睫羽沒有動,看著明憐,溫潤道:“有勞明憐姑娘了。”
明憐眸底很清,沒低頭,柔聲,“公子不嫌棄明憐磨的墨粗糙就好。”
公子姒昭拿起抵在筆山上的狼毫,不緊不慢地在硯臺上颳了下墨,瘦削指骨就這麼拿著狼毫在帛紙上書寫了起來。
他有高挺鼻樑,眉骨優越,眼睛深邃,如山壑煙雲,行舉方正。
明憐看著公子姒昭的面容,有些出神。
他像糅合了世間諸多美好,溫潤俊美,夢一樣出現在她身邊。
只是,他不屬於她。
明憐看著姒昭,餘光注意到他在帛紙上書寫的東西她有些熟悉。
明憐疑惑眨眨眼。
這不是她曾經的僱主們麼?
公子寫這些人的名字做甚?
而且公子竟然記住了?
明憐大腦宕機,下意識出聲,“公子,這些不是寫在我賣身契上的那些僱主們麼?”
“我方才欠缺考慮,忘記問你。”姒昭沒看明憐,平靜道,他看著狼毫一筆一筆寫出這些人名。
明憐疑惑,“問……什麼?”
寫出最後一個人名,姒昭將狼毫放下,他看向明憐。
姒昭慢慢道,“這些人中,除了椽縣長史,可還有什麼人是曾欺負過你的?”
男人分明是溫潤的笑,明憐卻感到不寒而慄。
不知為何,脊背有陰森意,明憐頓了下,沒直接回答,對姒昭說,“若公子知曉,那要做什麼?”
說完,明憐的心砰砰跳了起來。
是因為她一時恍惚,說錯了對尊貴公子的語氣麼。
她是個奴,怎麼能這般詢問他,打探他的心思。
姒昭指尖輕輕敲了敲桌案,他容色清潤,慢條斯理地說,“若有不妥,違背法令……”
“那就殺了啊。”姒昭輕飄飄道。
他端正無暇,談起殺字,卻像修羅。
“……”
“公子,明憐只是奴,被賣給僱主,僱主怎樣處理奴,奴都是應得的。“
卑微奴隸沒有掌管自己的權利。
明憐輕聲,“所以明憐不必麻煩公子了。”
算是她運氣好,被當成奴隸輾轉各家後,常常跟著小娘子們,除了那椽縣長史,基本都是正常的僱主。
雖然苦了點,但奴隸都是這樣,倒沒有她異常想要報復的物件。
“明憐能夠安安穩穩站在公子面前,明憐已經知足。”
公子姒昭看她。
明憐察覺到他眼神中有深意,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話有僭越的意味。
她慌張低頭,聲音勉強穩住,“總之,公子幫明憐許多,明憐不想再多勞煩公子。”
“你不必慌張。”姒昭輕輕嘆息,帶著溫潤的意味,“明憐姑娘如此,我怎能繼續為難。”
燭火的光輝映在他雋美玉白的深邃臉龐,他溫潤,良善。
明憐一急,“公子怎會是為難我。”
姒昭對她露出溫溫笑容,不越界,安心溫和。
接著,明憐見天色太晚,怕繼續打擾他,佔用他的時間,就尊敬地退下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間,翻了會兒桌案上的棋道書籍,才穩住了心神。
今晚一切,只當是她偷來的,能與他說說話,為他磨墨……已經是她之前不能想象的。
天空泛起魚肚白,明憐才有睏意,簡單地休憩了一會兒。
只是,她還不知道,到底如何報答自己從公子姒昭那裡承受的恩情。
*
晨光熹微。
血腥味在雅間中蔓延。
公子姒昭肩揹負傷,他眸色陰冷,手中劍刺入襲來的刺客身上,平靜地看著刺客掙扎卻徒勞,血流淌,一點點失去性命,姒昭嘴角溫溫笑,見刺客毫無生機,才拔出劍,血濺桌案。
“公子!公子!您沒事吧!”過了一會兒,慶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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