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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接著,慶谷頓了下,直覺說的不對,急急補充,“在下來送,在下來送。”
“不必。”姒昭淡聲。
慶谷不知道公子是說不必他送,還是不必將這女子送到馬車中。
接著,慶谷心中疑惑頓消,有些瞭然地低下頭。
公子姒昭將半入昏迷的女子抱進屬於公子姒昭的尊貴馬車中。
那女子,很美。
“……”
冰冷的雨水,消失了。
身體回溫。
雅緻薰香淡淡繚繞在鼻尖,明憐意識模糊間覺得有種懷念的感覺。
許久,許久,沒有聞到如此清雅的香了。
輾轉著為奴,服侍年少小娘子,明面出入富貴之家,但她地位那麼卑賤,真正的貴人怎會用她,只是一些稍有資財的富商,常常所聞只是一些濃烈的流行甜香。
這麼清的香氣就在鼻尖繚繞,還有阻擋暴雨的溫暖……好像她只是睡了一覺,做了一場夢,醒來睜開眼就能回到尚未家破人亡的小時候。
只是,她睜開眼,心中清醒。
她是一個卑微的賤奴,要掂量著,記掛著自己的身份,沒有後退的保障,一點也不能踏錯。
明憐掀動眼睫,精神還是散亂的,連帶著視線模模糊糊,只能看到一個男子的身影在她面前。
靜謐,穩當。
沒有任何攻擊性,沒有任何骯髒的垂涎。
是啊,公子姒昭那麼尊貴,肯定不屑多看她一眼,與他待在一塊,是她這個賤奴逾越了。
明憐張了張唇瓣,模糊的視野讓她連人都看不清,只能想辦法出聲說話。
可她張開唇,吐出的全是無力氣音,喉頭沙啞疼痛,說不出任何話語。
“想說什麼?”那公子姒昭身形不動,溫潤詢問。
明憐心頭頓時攀升焦急,她向公子求救,卻不解釋不出聲,豈不是太像心懷不軌的歹人了。
好不容易抓住了這渺小的希望,她不想放手。
明憐焦急,可說不出話,喉嚨劇痛,發出的聲音是沙啞嗚咽,嘶啞乾澀。
好難聽,他會不會嫌棄她。
明憐心中焦急愈重,他會不會覺得她是個瘋子,然後把她丟下去?
然而,明憐聽到,那公子姒昭溫聲:“你先休息,待會兒有醫師過來幫你診治。”
他好溫柔。
竟然還關心一個來路不明的狼狽女奴,竟然會派醫師來為她診斷。
她自生自滅多年,早已忘記她還可以獲得救治。
明憐一時感到溫暖,但緊接著,她心頭不由自主升起害怕,繃緊了身體。
這麼溫暖的地方,是她該待的地方麼?
明憐意識模糊,但能思考的時候,思考的速度很快,為了苟活,她不得不訓練出這樣的思維敏捷。
阻攔了暴雨,有著雅緻薰香,還有雨水落在車馬華蓋上的聲音從外面隱隱約約傳進來……這裡好像是公子姒昭的馬車內裡。
明憐頓時害怕,直起身體。
她的衣衫那麼骯髒,都不知道有沒有臭味,卻在公子姒昭的華貴車馬中,若是弄髒了,就得罪了他。
他救她,是她的恩人,她不能得罪恩人。
明憐起身,弄出動靜。
“你要出去?”
公子姒昭頓了頓,緩聲。
他慢悠悠話音落下,不知為何,明憐有種慌張。像是骨頭縫裡鑽出的慌意。
可他那麼溫柔,並沒有恐嚇她。
所以,她害怕,慌張,是因為害怕玷汙了公子姒昭的車馬。
明憐的胳膊沒有力氣,抬起來就是顫抖,但執意抬起,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馬車內的裝潢,接著,搖搖頭,蹙眉,露出難堪。
全程,她其實根本看不清,暈暈乎乎的,但她總是如此,有著一股立著脊樑的勁,再卑微,也有一份執。
姒昭明瞭。
他卻道:“就待在這裡。”
明憐對公子姒昭露出可憐的神情。
只是,她看不到他的神情。
他似乎嘆了口氣,無奈道:“我沒有多餘的地方供你待。”
聞言,明憐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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