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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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還是不來是不是?”易語嫣剛掛了電話邵含煙就急急忙忙的問:“云溪怎麼說?”“云溪說二哥和二嫂都不相信,”易語嫣望著自己的母親說:“她還說,二哥說照片的時間都是可以P上去的......”“混賬,他這是一點良心都沒有!”易旭山氣得一拳砸在牆壁上,然後又看著徐少恭和邵逸夫道:“要不,你們倆叫上幾個人,趕到沁園去把那臭小子給我綁了過來。”邵逸夫和徐少恭聽了這話面面相覷,好半響徐少恭才說:“伯父,這......不好吧?”“有什麼不好?”易旭山煩躁的說:“老爺子等著看他一眼才肯做手術呢,這時間越拖越長,萬一老爺子拖不起了呢?”“可就算我們找了人過去綁他還是不肯來呢?”邵逸夫看著易旭山搖著頭說:“姑父,我覺得這樣不妥,還是隻能勸他過來,強行的綁過來肯定是不行的。”“可勸不過來不是?”易旭山煩躁的道:“你跟云溪不都去勸了嗎?他不相信我們有什麼辦法呢?”“逸夫,你有沒有水寒的電話?”徐青蓮看著邵逸夫說:“我想跟水寒說幾句話,我想他不至於連我的話都不相信吧?”邵逸夫搖搖頭:“水寒自從換了號碼後,我們就都沒他電話了,別說是我,就連雲溪都沒有。”“那你剛剛去找他,為何不問他要號碼?”徐青蓮忍不住埋怨起來:“有電話聯絡起來不是要方便很多嗎?”邵逸夫就苦笑著說:“不是我不問他要,是他不給啊?他說他現在沒用手機了。”“那有沒有顧安瀾的號碼啊?”邵含煙突然靈光一現,略微有些興奮的喊著:“我剛剛怎麼沒想到,可以打顧安瀾的電話找他的啊?”“......”眾人都默了,好半響易語嫣才說:“媽,顧安瀾這剛從加拿大回來呢,誰有她的手機號啊?”“那她......總得交朋友不是?”邵含煙疑惑的望著邵逸夫和徐少恭:“你們認不認識顧安瀾的朋友啊?”邵逸夫和徐少恭同時搖頭,然後邵逸夫才嘆息一聲說:“我在來的路上讓人查詢了一下沁園的電話,但是打過去卻說停機了,也不知道是故意停的還是因為欠了話費停掉的。”“那照這樣說?就是沒有辦法了?”徐青蓮看著站在跟前的人著急的問。“......”眾人又都是沉默,他們把能想的辦法都想了,能用的文明辦法也都用了,當然不文明的辦法,比如易旭山說的去綁易水寒什麼的,他們也不敢用是不是?“那我親自去一趟濱城那什麼園吧,”徐青蓮說著人一下子站起來:“我就不相信,我都去了,水寒他還敢說不相信不過來!”“媽,你怎麼能去濱城呢?”邵含煙趕緊拉著自己的婆婆:“這深更半夜的,再說了,你身體不好,最近血壓又高,剛剛坐車來醫院都暈車,這去濱城遠著呢,別車還沒開到濱城,你人先暈倒就麻煩了?”“那怎麼辦?”徐青蓮望著眾人,而眾人都沉默的低下頭。“旭山,你去!”徐青蓮突然用手指著自己的兒子憤憤的說:“禍是你惹出來的,如果不是你要逼水寒對凌雨薇負責什麼的,水寒和我們也不至於鬧到這個地步,現在,必須是你自己去把水寒請回來。”“我懶得去找他,”易旭山惱怒的喊著:“我看他有本事能在外邊流浪多久?我看那顧家有多大的能力?有本事他就一輩子都不要回易家來。”“我看你才是個混賬!”徐青蓮聽了兒子的話,當即氣得拿起手裡還沒喝完的牛奶瓶子就朝易旭山砸去:“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樣的話?你老子還在病房裡等著救命呢?我看你現在遇到水寒的事情就糊塗了,你這是不是又著魔了?”老太太手裡的牛奶沒喝完,這一下子砸過去,易旭山躲閃不及,直接砸在手臂上,牛奶倒出來,衣袖上全都是白白的牛奶。邵含煙站著沒動,還是易語嫣趕緊走上前去,掏出手絹來幫他擦掉,然後低聲的勸著自己的父親:“爸,你就是不想去也別跟奶奶頂嘴不是?奶奶這會兒因為爺爺都急昏頭了呢。”易旭山聽了這話沒再言語了,他知道母親著急,可他也著急不是?關鍵是著急有什麼用?那不聽話的兒子不回來難不成還真要他去請啊?哼,他才不去請呢,這世界上就沒有老子倒著去請兒子的道理!大家因為剛剛老太太的動怒都沉默著,誰也不敢再說話了,而這時急診室的門被拉開,醫生再度走了出來。這醫生也是連夜趕到醫院來的教授,平日從來不上夜班的,今晚因為是易荀寬出事了,所以才特地放棄了跟家人一起過年守歲的機會趕過來的。“老爺子脾氣倔,說要等他孫子來了才做手術?”五十多歲的教授醫生看著眼前的易家人:“你們還是趕緊想辦法去找人啊?這病情拖久了不是對老爺子不利?”“我們已經把能想的辦法都想過了,”邵含煙苦著一張臉對那醫生說:“麻煩你轉告老爺子,讓他先答應做手術吧,這大過年的,又是凌晨,一時半會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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