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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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浴缸而選擇了淋浴。水溫調得有些高,灼熱的溫度澆在她的細白的面板上,迅速的泛起一大片微紅,站在瀑布般的水簾裡,好似綻放的夏日荷花。略微有些發燙的水溫讓她原本僵硬的身子放鬆下來,她舒服的喟嘆一聲,雙手理著溼漉漉的頭髮抬頭起來,卻在瞬間,眼睛瞪大,然後整個人呆愣在水簾裡。因為,透過水簾,她居然看見浴室裡多了一個人,而這個人穿著白色的襯衫,犀利的黑眸此時正安靜的看著水簾裡沐浴的她。他不是醉酒在沙發上躺著休息麼?而她明明把浴室的門鎖落下了啊?安瀾還沒完全回過身來,那人已經一隻手穿過水簾擱在了她的肩膀上,指端傳來的微涼,讓她原本被溫水澆灑得舒服的面板都在瞬間降溫戰慄,甚至說話都不利索起來。“你是——怎麼進來的?”她在水簾裡顫抖著聲音問?“衣帽間那邊還有一扇門,”他的聲音很淡,不過手上卻很有力,抓住她的香肩直接把她從水簾裡拽出來。她真是馬大哈,一個下午呆在這裡,都沒把房間仔細的檢查一遍,連衣帽間還有一扇通往浴室的暗門都沒發現。、安瀾覺得,原本寬敞的浴室因為易水寒突然鑽進來湊然間變得逼仄起來,她被他的手控制著,卻低著頭不敢抬眸去看他。其實以前也不是沒看過,畢竟五年前在多倫多他們也曾*過,但是像現在這樣在浴室裡坦然相對,這還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她知道他身材很好,畢竟他以前是打籃球的高手,而愛運動的人向來都是脫衣有肉(當然是肌肉),穿衣顯瘦。易水寒把她抵住在浴室的牆壁上,她的心跳恍如一隻驚慌失措的小兔,因為這一幕是她不預料到的,而她向來對於突如其來的事件總是很難應付過來。“你好像.......很害羞?”易水寒略帶笑意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看過?嗯?”她只覺得難堪,他身上混合著的香味酸澀刺鼻,她只覺得眼眶有灼熱的刺痛,抬眸起來,狠狠瞪他一眼,卻又在瞬間看見了他衣領口的那抹殷紅的唇印。幾乎是條件反射,她雙手迅速的護著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用顫抖的聲音反抗著:“我不是隨隨便便就讓人碰的女人。”他聽了這話不著痕跡的笑了,雙手撐住牆壁,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裡,低眸,醉眼朦朧的注視著白希的臉頰上泛起紅暈的她,低沉溫柔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我從來都是認認真真的碰,你又不是不知道,難不成哪一次還敷衍過你了?”她大囧,還來不及反駁,他的臉已經迅速的覆蓋下來,薄唇堵住她剛剛沐浴過粉嘟嘟的柔軟唇瓣,把她反抗的話全部都堵在腹腔裡......呼吸通道被全部的堵住,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味迅速的席捲著她的感官,雖然雜夾著脂粉的香味,可依然能分辨出他原有的松木香味道,很純,很MAN!呼吸越來越困難的安瀾只覺得空氣都在瞬間變得稀薄,缺氧的大腦在逐漸的幻化,好似又回到了多倫多五月的那個夜晚,那個她在他身下如復瓣櫻花盛放的夜晚......直到背部傳來一片冰涼,直到堵住的薄唇撤離呼吸開始順暢,氧氣重新進入她的肺部,她才睜大眼睛,瞪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易水寒。他領口的那抹唇印依然綻放,既像是一個嘲諷的口吻,更像是一把無形鋒利的匕首,直直的扎進她的心窩,拔都拔不出來!於是,她咬緊牙關,用力的推拒著身上的重量,可她越用力推,他就越壓得緊,好似要把她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都給榨光一般。她推了一次又一次,他就壓了一次又一次,她終於精疲力盡,然後渾身虛弱無力的癱軟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麻木的等待著他那重重的撞擊——那撞擊的力度那樣大,就好似恨不得直接撞碎她的心窩一般,開始她還覺得痛,可隨著撞擊力度越來越大越來越頻繁,漸漸的就不覺得了——一下子,又一下子......好似鈍器打過來,不尖銳卻生硬的痛......渾渾噩噩中,臥室有刺耳的手機鈴聲傳來,可是他並不予理會,依然用他的鈍器擊打著她的嬌嫩的花朵......好久好久,嬌嫩的花朵終經不住鈍器的擊打,最終在他鈍器撞擊的力度越來越大越來越頻繁時終究還是暈了過去......迷迷糊糊中聽到有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迷迷糊糊中聽到有講電話的聲音,迷迷糊糊中聽到有開門關門的聲音,迷迷糊糊中......醒來已是凌晨,她yi絲不gua的躺在浴缸裡,而浴室的水早已經變得冰冷,她其實是被冰涼的水給冷醒的。忙不擇地的從浴缸裡爬出來,已經想不起是怎麼進浴缸的,抓過一條浴巾把自己完全的裹住,然後迅速的朝著臥室跑去。冷清的臥室空無一人,就連那大紅色的*上用品都沒有一絲皺痕,顯然是沒有被人用過,他——連夜走了!她已經顧不得去想太多,爬到*上整個人鑽進冷氣被裡,空調不知疲倦的吐著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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