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顧安瀾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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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憤憤的把他給趕出了凌雨薇的觀察室,而經過凌雨薇這一番醉酒的折騰,等他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週六,原本他公司還要上班的,早上七點多頂著沒睡好有些暈的頭起*來,剛洗漱完畢陳楠的電話就打來了,說孫興和他通話時說漏了嘴,易天澤今天約了顧安瀾在鷺湖高爾夫球場打高爾夫呢。於是,他連早餐都沒顧得吃,就急急忙忙的開車趕過來了。可誰知道,她居然——帶著傑森過來的!安瀾打完電話走過來,看著易天澤倆兄弟說:“我朋友就在旁邊的那個果嶺上,他很快就過來了,你們看怎麼比吧?”“當然還是分成兩組了,”易天澤搶在易水寒前面發話:“像上次一樣,我依然還是跟顧小姐搭檔,我們倆合作所向披靡。”易水寒就淡淡的說:“你想跟安瀾一組我倒是沒意見,就怕安瀾的朋友有意見,人家畢竟跟咱們人生地不熟的。”易水寒的話剛落,傑森就從電瓶車上跳下來了,看見他們就直埋怨:“中國的高爾夫球太貴了,怪不得打的人這麼少。”易天澤聽了傑森的話忍不住就笑著說:“沒辦法,中國人多嘛,如果收費低,大家都跑高爾夫球場來了,那球場的草坪估計都會被踩得寸草不生的。”傑森當即睜大眼睛,然後疑惑的看著安瀾問:“中國.......真這麼多人?”安瀾趕緊笑著說:“中國人是多,不過也沒易總說的那麼誇張,因為並不是很多人都喜歡高爾夫這玩意的,中國人更喜歡玩另外一種小球。”“另外一種小球?”傑森越發的不解:“什麼小球?”“乒乓球,”安瀾淡淡的說:“就是那種在室內兩個人用球拍打的球。”“乒乓,哦,”傑森恍然大悟,然後看著易水寒問:“這位先生是......”“這是我弟弟......”“我是顧安瀾的老公易水寒,”易天澤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易水寒給直接搶斷了,然後主動把手伸向了傑森。傑森微微楞了一下才把手伸向易水寒,然後疑惑的問了句:“你和安娜不是離婚了嗎?”“離婚?”易水寒握住傑森的手不自禁的用力,臉上的笑容卻很燦爛:“你這聽誰說的啊?我這當事人怎麼都不知道?”“......”傑森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安瀾,眼神裡明顯的是疑問?“我跟易二少......”“我們結婚時原本打算請你來給我們奏一曲的,”易水寒搶斷安瀾的話對傑森說:“可安瀾那時說你很忙,而且我們結婚的日期定得有些倉促,所以最終就沒有請你了,不過我們孩子滿月酒時一定會邀請你來的。”“......”、這一下,不僅傑森無語了,就連易天澤和安瀾都無語了,易水寒這臉皮究竟有多厚呢?“好了,我們分組比賽吧,”易天澤趕緊轉移話題,然後看著傑森說:“我剛剛還跟我弟弟說了,我要跟安瀾一組......”“那不行,”傑森迅速的搶斷易天澤的話,想都沒想的就說:“肯定是我跟安娜一組了,我們是戀人關係......”“你跟誰是戀人關係呢?”易水寒在傑森的肩膀上敲了一下,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我剛不跟你說了嗎,我和安瀾是夫妻,你沒聽明白啊?”“你是她前夫吧?”傑森毫不示弱的反駁著:“前夫前夫,就是過期的丈夫,這和過期的合約是一樣的,不管用了。”“哈哈哈,”易天澤聽了傑森的話,再看著自己那吃癟的弟弟,忍不住笑出聲來。“去去去,把那個前去掉,”易水寒沒好氣的說:“你問問安瀾,我們倆現在是不是夫妻?”傑森就真問安瀾:“安瀾,你跟這水寒易現在還是夫妻關係嗎?”“當然......”“聽到沒有,”易水寒即刻切斷安瀾才說了兩個字的話,然後看著傑森挑眉的道:“她說當然,你知道當然是什麼意思嗎?”“......”這一下,安瀾是徹底的無語了,易水寒這廝今天跑這來是搗亂的吧?他繼續這樣下去,她今天和易天澤還能好好的談那塊地的事情麼?易水寒見安瀾不說話了,於是便對大家說:“好了,我知道你們都想跟安瀾一組,因為她的球技好嘛,這個可以理解,我這人一向很大度,所以不跟你們爭,為了公平起見,我們三人抽籤吧,抽到最短的那根籤就跟安瀾一組,你們沒意見吧?”“這個......行,”傑森覺得抽籤還是很公平的。易天澤嘴角抽搐一下,在他的記憶中,他的二弟向來都是聽話懂事的好少年,他什麼時候學會江湖上招搖撞騙的這一套了?現在居然用來騙他和傑森?而易水寒則在他們倆愣住的瞬間轉身去折斷了一棵小樹的枝椏,然後用小枝椏折斷成三節,再把不齊的那一截捏在手裡,露出齊整的三節在上面給他們抽籤。傑森看著易水寒捏著的三根細木棍看了看,因為木棍下方都在易水寒手裡看不見,無奈之下,還是抽了一根出來。易天澤倒是簡單多了,見傑森抽了一根,他也就隨手抽了一根,然後易水寒的手心攤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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