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五年的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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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我......”安瀾語塞,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已經不是易家人了,我想你不至於還不知道我被你的家人趕出來一事吧?”他稍微楞了一下,她被父母趕出易家大院一事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且,那天他剛好開車回易家大院,還在星海名城的小區裡遇到了剛被趕出來的她。“可我沒有和你離婚,”他對她的話題避而不答,語氣依舊理所當然:“沒有離婚就還是夫妻。”“沒有離婚?”安瀾的嘴角湧起一抹嘲諷的譏誚:“二少還真是貴人多忘事,請問你何時為我們倆辦理了結婚證?”“我的確是把我們的婚書交給了易家的律師,”易水寒淡淡的解釋著:“可我沒想到律師最後居然把這事給忘記了,所以就沒有把結婚證辦下來。”易水寒自然知道不是律師把這事給忘記了,而是自己的父親阻攔了律師不讓去辦理,當然,他也不會這樣告訴安瀾的,總不能讓安瀾去憎恨自己的父親吧?安瀾聽了他的解釋苦笑了一下,知道是他自己不願意去辦理結婚證,可她此時也懶得因為這件事情跟他爭論了。何況,爭論又有什麼意義呢?一個男人不願意和你辦理結婚證,這不就說明他壓根兒就不想和你結婚麼?易水寒五月份之所以堅持要和她結婚,也許只是想讓她再次愛上他,然後——像五年前她拋棄他那樣把她給狠狠的拋棄,讓她感受被人拋棄的痛苦滋味。他這樣做的確是成功了,她也的確是品嚐到了那種鑽心刺骨的痛,也終於明白,五年前,自己曾帶給他怎樣的傷害。五年前,是她對不起他,是她拋棄了他,所以,五年後,當他從頭到尾的設計這一場戲時,她不怪他,也不怨他,只是——只是希望,從今往後,他不要再恨她,他能夠忘記她,忘記那個帶給他愛情又帶給她傷害的女人。“既然律師忘記了,那我們也就不是合法的夫妻,”安瀾用淡漠疏離的語氣掩蓋著心中的那份泣血的痛。“我們可以自己去民政局辦理結婚證,”他說話間已經把她昨天穿的衣服給她取過來了:“趕緊換衣服,先去醫院看望你母親,然後各自回家拿了戶口本去民政局辦理結婚證。”安瀾當即睜大眼睛看著他,略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用顫抖的聲音反問著:“你剛剛......說什麼?”易水寒當真是服了她了,忍不住用手揪了揪她的耳朵說:“難不成你昨晚被那倆騙子給灌了幾杯酒耳朵就出現聽力故障了?我說我們今天去辦理結婚證。”這一下,安瀾徹底的聽明白了,可也徹底的愣住了,好半響才喃喃的反問著:“你的意思是——你不在意我跟鄧擎蒼的那一段?也不在意我跟傑森的關係?”“過去的很重要嗎?”易水寒不答反問:“我們是生活在過去還是生活在現在?”“可是,五年前.......”“我說了過去不重要,我也不想去回憶五年前的事情,”易水寒略微有幾分煩躁的搶斷她的話:“你很喜歡回憶過去嗎?你覺得回憶過去對你有什麼好處嗎?”“......”安瀾當即被他給嗆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然後就愣愣的站在那裡。“喂,顧安瀾,”易水寒對站在那一動不動跟個木頭似的的女人略微有幾分不滿,忍不住用手推了推她:“趕緊啊,不都說了今天去辦結婚證?”安瀾這才反應過來,淡淡的提醒了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應該是週六,好像週六民政局放假吧?”易水寒微微一愣,然後略微有些懊惱的嘀咕了句:“真是的,今天怎麼會是週六呢?”“......”安瀾直接無語了,今天是週六也惹到他了,他還真是容易被惹惱。“還站在做什麼?”易水寒用手輕輕的推了她一下,然後戲謔的道:“難不成還等著我像昨晚一樣幫你換衣服?”安瀾的臉當即就紅了,大囧,一把搶過他手上的衣服就朝衣帽間跑去,結果惹來易水寒的不滿。“不就換個衣服而已,有必要避著我麼?”他的聲音裡滿滿的都是閨怨:“又不是沒看過。”安瀾顧不得跟他耍嘴皮子,在衣帽間裡三兩下把衣服換好,然後又快速的跑進浴室去,結果發現洗漱臺上自己的洗漱用品都沒有。她想起來了,當初來一品江南搬東西回易家大院時想著以後再也不用住這裡了,所以當時就把自己的東西全都給搬走了,現在突然的來到這裡,自然是沒有她的洗漱用品的。“你要不嫌棄就用我的,”易水寒靠在浴室的門框上看著她,不待她回答又說:“你要嫌棄呢就用手捧著水隨便漱漱口把和洗把臉吧。”安瀾原本也是打算用手捧著水漱口洗臉的,可被他這樣一說,貌似不用他的洗漱用品就是嫌棄他了。而她現在的處境哪裡還有嫌棄他的資本?於是就二話沒說,拿了他的牙膏牙刷使用起來,這讓靠在浴室門口的易水寒嘴角不自禁的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十分鐘後,倆人一起乘電梯下到一品江南的地下室,而易水寒的奧迪Q7正安靜的在車位上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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