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有什麼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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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刻帶著安瀾回來,這給了易家二少多少安慰啊?我聽說二少現在和易家的關係可緊張了,他肯定不會為了錢拋棄安瀾回到易家去的。”“這才是我惆悵的地方啊,”秦沁一搖著頭說:“言潔你不知道,易家現在是非要水寒回去,而那易水寒也是塊臭石頭的死活不肯回去,我今天來這裡正想跟你討教一下,看有沒有什麼方法......”秦沁一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樓下小妹在喊:“王姐,有客人,要定製旗袍。”“哦,知道了,我馬上下來,你先給客人泡茶,”王言潔趕緊應了一聲,然後又對秦沁一道:“走吧,一起下樓去,看又是哪家豪門太太上門來了。”王言潔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她的霓裳向來做的都是熟客生意,她的大客戶樓下的小妹一般也都是認識,平日通知她也都是某某女士來了或者某某夫人來了亦或是某某太太來了。而今天樓下的小妹喊的是有客人要定製旗袍,這就說明來的是新客,而她這店子都是高檔布料,能到這裡來定製旗袍的也大多是有錢人。秦沁一隨著王言潔走下樓來,當看見坐在那喝茶的客人時明顯的楞了一下,因為她沒有想到今天來的客人居然是易夫人邵含煙。邵含煙聽見腳步聲抬眸起來,當看見王言潔身後的秦沁一也明顯的楞了一下,然後趕緊帶著笑顏打招呼:“這麼巧,親家也在這裡?”王言潔聽來的客人喊秦沁一親家即刻知道這人是誰了,因為秦沁一就一女兒,能和她稱親家的自然是易夫人邵含煙。秦沁一淡淡的應著:“嗯,是有些巧,易夫人也來這定旗袍嗎?”邵含煙聽秦沁一稱呼她為易夫人又楞了一下,她開口就喊秦沁一親家,而秦沁一居然稱呼她為易夫人,這明顯的跟她生分呢。“易夫人看喜歡哪種布料的,”王言潔趁機插進話來,然後用手指著一大排布料道:“這些都是今年剛到的絲綢,還有正宗的蘇繡,易夫人選一兩款吧。”邵含煙看了那一長排布料搖著頭說:“我平日裡極少穿旗袍,所以對布料和花紋款式都不太精通。”邵含煙說到這裡停頓一下,又看著秦沁一道:“親家是個長期穿旗袍的,對旗袍應該很精通,就幫我搭下眼,看看哪一款更適合我?”秦沁一原本想趁機跟王言潔告辭離開的,可邵含煙這一開口讓她幫忙,她就不好再開口說走了,否則就會讓邵含煙覺得她是看不起她。於是,不得已,也只能過去,和邵含煙一起挑選了下布料,然後又根據她的膚色挑選了花紋和適合她的款式。邵含煙根據秦沁一的建議一共定製了兩件旗袍,而且這兩件無論是布料還是款式她都非常的滿意。“今天是我有史以來定衣服最滿意的一天,”邵含煙待王言潔給她量完尺寸笑著對秦沁一道:“顧夫人,我們做兒女親家這麼久了,也沒在一起喝杯茶,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去喝一杯茶。”如果只是邵含煙和秦沁一倆人在一個地方,秦沁一肯定會拒絕邵含煙的邀請,可這會兒在王言潔的服裝店裡,而且店裡除了王言潔還有兩位小妹。不管怎麼說,邵含煙是旭日集團董事長夫人,人家在濱城乃至全國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總不能當眾駁了邵含煙的面子不是?於是,她只能跟邵含煙一起走出霓裳店,然後上了邵含煙的車,看見啟動車的邵含煙秦沁一就說了句:“不要去太遠的地方,我等下回來不好打車。”邵含煙就笑著說:“不會很遠,也就是去茗軒店喝杯茶而已,等下我開車送你回沁園,哪裡敢讓親家你去打車?”秦沁一抿抿嘴唇沒有再說話,反正銘軒店距離這裡不是很遠,而銘軒店的老闆跟她也還算熟,回來的事情她倒是不用去惆悵。銘軒店是濱城最為有名的茶藝店,以茶館和賣茶為主,秦沁一年輕時還愛來這裡喝茶,後來在家誠心念佛就極少來了,不過她家有兩味茶葉倒是來這銘軒店買的。車剛停穩,就有門口迎客的小弟走了上來,當看見秦沁一時即刻笑著說:“顧夫人好久都沒來了,今天是來喝茶還是買茶呢?”秦沁一還沒來得及說話,駕駛室推門下來的邵含煙就替她回答了:“我們是來喝茶的,麻煩給我們倆尋個雅靜的位置。”“好叻!”小弟應了一聲隨即領著她們倆朝銘軒店的大門走去。銘軒店是專營茶葉的,以幽靜雅緻著稱,一走進去,就能聞到空氣中飄著的茶葉香,好似走近了空氣清新的山林間。服務員果然給她們倆安排了雅靜的靠窗卡位,窗外就是一清澈見底的小池塘,五色錦鯉在水裡游來游去。池塘邊的翠柳倒影在水面上,正是初夏,柳葉綠如墨,倒影在池面上,染綠了一池潺潺的流水。秦沁一要了西湖龍井,邵含煙喝了一口笑著道:“這茶藝員泡的茶跟安瀾泡的茶差不多,我看我們倆以後倒是可以合夥開一茶店。”秦沁一放下茶杯淡淡的道:“易夫人是何等身份之人?哪裡用得著自己開店賺錢?再說了,即使是玩票,估計易董事長也會覺得這有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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