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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的線條也因衣衫濡溼更加清晰。
沉朱注意到他漸漸不純粹的目光,掙了掙:“你放開我。”見他沒有放開的意思,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道,“鳳止,你敢發誓嗎,發誓你適才的那番話句句真心……”喘息片刻,一字一句道,“若你敢發誓,沉朱日後……便再不糾纏你。”
說罷死死盯著他。然而,不知是她過於愚笨,還是他尤擅偽裝,他的神情絲毫也沒有改變,眸中仍然是淺淡寒涼的顏色。
“好啊。本君發誓。”
她身子顫了顫,聽他口吻清淡地道:“適才說的那番話,本君字字真心,否則,便讓本君修為盡散,內丹盡毀,永世不可再為上神。”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沉朱眼中的光彩瞬間消失。剎那間,她便只剩下一個空殼子,整個人都沒了生氣。
他竟,當真發了誓。
她為他的話失語,他卻變本加厲,湊至她耳邊:“本君還可發更毒的誓,阿朱可還想接著聽?”
她木然道:“不必了。”唇角輕輕揚了揚,道,“修為盡散、內丹盡毀……上神都以自己數十萬年的修為和內丹發了誓,小神……還有什麼不能信的。”
他貴為上古的尊神,隨便說的一句話都是金口玉言,更何況是這般認真立下的誓言。她竟還傻到以為,他只是在逗一逗她。原來,從一開始都是她一個人在較真。在他看來,這竟然不過是一出鬧劇。
她輕輕抬眸:“可是,我還是不明白。”指尖冰冷,被他握住的手腕也已開始麻木,“你既然沒有將這門婚事當真,又為何非要鬧得六界盡知?”
他看著她,眸光沉斂:“阿朱,你直到現在還不瞭解本君嗎。當然是因為……有熱鬧可以看啊。”
她臉上的笑意一凝,頭無力地垂下去:“原來如此。”輕道,“還真是個讓人無法反駁的理由。”說罷,抬起頭看他,雖然笑著,卻將所有的脆弱都寫在了臉上,“鳳止,把鳳血玉給我吧,給了我,你我便兩清了。”
他望著她那個表情,所有的剋制在一瞬間崩塌,在被她看出破綻之前,伸手按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壓上了她的唇。
少女的唇柔軟而冰冷,因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身體陡然僵直,反應過來之後,開始憤怒而無措地掙扎,他卻死死將她按在懷中,撬開她的嘴,讓這個吻更加深入。唇舌糾纏,呼吸漸次曖昧粗重。她由最初的憤怒掙扎漸漸變得倉惶無助,困獸一般,朝他的舌頭重重咬下去。
他吃痛,從她口中退出來,卻又轉而吻上她的頸間。唇在她頸上摩擦噬咬,夾著喘息命令道:“不要亂動。”
她聲音哽咽地罵他:“鳳止,你……混蛋。”
她渾身的抗拒和排斥都讓他捨不得再動下去,可是,今日之後,她總歸都要恨他,既然如此,再將他恨得更徹底一些又何妨?
他冷漠而無情地開口:“若還想要鳳血玉,就老實一點,如今的你,沒有資格說不。”
沉朱的拳頭一時緊一時松,終於沒再掙扎下去。
衣裳一件件被褪下,她在他冰涼的擁抱中,聲色俱厲:“鳳止,我恨你。”
一旁侍立的宮娥早已退到偏殿外等候,心中的驚駭久久未定。她在朝鳳宮當值數萬年,還是第一次見自家君上如此反常。
反常的有些,讓人害怕。
等候許久,才見少女跌跌撞撞地衝出。步履凌亂,衣衫不整,神色憔悴得讓人心疼。她卻來不及為她擔心,慌忙抬腳重新上殿伺候。
鳳止已自池中邁出,眸子冷冷轉向她:“還不過來伺候。”
她慌忙攜了衣袍過去,手忙腳亂地為他穿衣,心中卻直犯嘀咕,君上不是最不喜歡別人伺候自己更衣嗎,怎麼今日……
在為他披外袍時,他的身子卻重重一晃,一陣咳嗽過後,掌心多出一片鮮紅。
她心頭大駭:“君……君上!”
他卻蒼白一笑,輕聲:“阿朱,你看,本君的誓言……應驗得這般快。”
沉朱攜帶著鳳血玉,往朝鳳宮外疾行。夜來等人早已候在那裡,看到她的身影,慌忙迎上前去。夜來問道:“帝君,鳳皇沒有為難你吧?”
她對他的問題避而不答,正色:“鳳血玉已到手,即刻趕回崆峒,待煉化了至陽之火,立刻把四物還回去。”
她雖早已整理好衣衫和情緒,憔悴的臉色卻無法騙人。
“沉朱,你的臉色不好。”白澤道。
紫月伸手到她額上:“不會是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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