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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想同柳青青一樣下場嗎,滾下去。”
喚作知月的女子似早已習慣了他的壞脾氣,斂眉退下:“是。主人。”
離開之前,目光卻忍不住在那雙手上停了停。蒼白好看的手,正專注地撫著少女的頭髮,動作極盡溫柔。
女子的眸中不由得掠過一絲冷光。
主人性情古怪,大部分時候都冷漠刻毒,尤其是對女人,她跟隨他以來,從不曾見過他對誰如此。
因為這名少女對主人而言,是特別的嗎……
酒舍桌前,男子的眸光變幻不定,臉上的表情時而溫柔,時而又露出狠戾之色。堂堂龍神,在陌生男人面前這般沒有防備,在何種優渥的環境中長大,才能養成如此了無心機的個性。
沉朱睡了很久才醒過來,睡夢中,似乎有一雙手落在她的頭頂,動作分明極輕柔,卻無比冰冷,讓她心生寒意。
手?
她猛然驚醒,目光落到對面,卻發現趴著的那個比她還不省人事,喚作阿舍的酒娘已經在收拾桌椅,外面天色已暮,她默了默,自己竟然在這裡睡了一整天嗎。
明知自己處境危險,怎能如此大意?
阿舍注意到她醒來:“姑娘可算醒了,叫都叫不醒呢。”目光落到傅淵身上,“看看那位,睡得跟豬一樣,小店可要打烊了,姑娘想想辦法把他弄走。”
沉朱聞言,戳一戳悶頭大睡的男人:“起來。”
他卻一巴掌將她拍開,咕噥道:“別管我。你們都不要管我……青青……我要青青……”
沉朱起身將他架起,對阿舍道:“此人我帶走了,告辭。”
阿舍笑眯眯道:“客官常來喲。”
望著二人遠處的背影,眼光卻漸漸沉寂。
主人,大計將成,你開不開心。
沉朱將傅淵丟到客棧床上,為妨他又像今日這般隨便亂跑,臨走前就在門窗上都落上了禁制。說來也巧,這一日她剛剛入睡,就被手腕上的灼痛驚醒,證明有人破了她的禁制,闖入了傅淵的房間。
她眉目一凜,是何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衝進去的時候,卻只見到傅淵捂著流血不止的手臂躺在地上直哼哼,她越過他,衝到不知何時已經大開的窗邊,可是目之所及只有深沉的夜色,沒有任何人的影子。
她眉頭蹙緊,究竟是什麼人,逃得還挺快。
“別追了……人早就跑遠了。”
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她才忙回過頭去,朝男子蹲下身子:“你沒事吧?”他的右臂被活生生砍出了一個三寸長的口子,深可見骨。她還沒碰他,他就痛得直叫喚。
片刻後,她坐在床上為他包紮上藥。
喚作傅淵的男子便是在此時都不忘對她毒舌:“嘶……好容易從殺手那裡撿回來一條命,看來要葬送在你手上了。”
沉朱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你閉嘴。”手上力氣道卻放輕一些。
他繼續挑戰她的耐心:“脾氣不要那麼大,可惜了這張臉。本來這張臉放在風月樓是可以奪魁的,只是這手藝,跟風月樓的花魁比起來可差得遠了。”
他竟拿她與青樓女子相比,也太混賬。
她拉起方才為了上藥方便而脫下來的外袍,順便問他:“仔細想想,你可得罪過什麼人?”
他立刻道:“得罪過你算不算?”撞到她的眼風,教育她,“姑娘家家的,不要那麼兇。我還能得罪誰,無非是那些女人。”唏噓道,“可方才那兩個刺客的兇狠程度,若是女的也太可怕了。”
來的自然不會是討風流債的女人,能夠將她的禁制打破,一定不會是善類。她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長生教的人來殺他滅口?
他猶自在她耳邊唸叨:“你說你是不是我的剋星啊,怎麼遇到你之後,就沒遇到過什麼好事。”
沉朱白他一眼,此話該她說才對,來到這裡第一日就碰到他,結果沒有一件事順利,不過,看到他因為疼痛而更加蒼白的臉色,忍著沒有與他頂嘴,為他蓋上了被子,道:“你躺著吧。”又道,“如果真是長生教要殺你滅口,的確是我連累你。你放心,我會護你無恙。”
傅淵望著她,目色微微一深,繼而換上玩世不恭的表情:“行了,你走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不怕被你的書生知道了,再因為此事多心?”
她卻已找到鋪蓋,捲了被子躺在地板上:“他不會知道。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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