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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攔了下來。
“白澤神君,就連鳳止上神都不是……”成碧本想說就連鳳止上神都不是對方的對手,中途卻察覺到不妥,偷瞄一眼帶來這個訊息的白衣上神,點到為止,對白髮神君道,“所以我們還是不要過於衝動。”又問,“夜來神君覺得呢?”
結果發現玄袍青年的劍已經在手上,他簡潔道:“敢動帝君,殺過去。”
白澤與他一拍即合:“走。”
成碧一手拉一個,十分力不從心,對立在鳳止身後的女子道:“百翎姑娘,你也跟著勸勸。”
她雖然也擔心帝君的安危,可是聽鳳止上神的意思,還是應當拿一個穩妥的主意,確保萬無一失,再前往霧隱山比較好,起碼也得先派幾名神將探探路。
百翎想了想,忽然一撩衣襬,在鳳止面前半跪下:“君上,百翎請命,去霧隱山帶沉朱上神回來!”
成碧默默掩面,一個個的,能不能不要那麼一根筋,怎麼都跟帝君一個毛病。
她突然有些懷念在崆峒打擾了近兩個月的鳳儀上神。起碼,他看上去就很穩重。只可惜,他幾日前被一封家書叫回了鳳族,臨行前,終是沒能說動百翎同他一起離開,看上去好似也對她死了心。
鳳止帶來的這個訊息,讓崆峒的眾人心頭霎時籠上了一層陰雲。
他們不知沉朱與浮淵的淵源,更是為沉朱的安危揪心。
夜來一刻也按捺不住,甩開成碧的手,就要往殿外去,卻聽男子淡淡道:“等等。”
他回頭,沉眼看向自進殿後就垂目坐在桌畔的青年。
帝君生死不明,他竟還是那副寡淡的樣子,沒有表現出絲毫擔心,往好聽了說是處變不驚,往難聽了說就是寡意薄情,想到此處,胸中立刻騰起無名業火,也顧不上地位尊卑,便朝他涼涼道:“帝君在上神手中丟了,上神卻是打算如何負起這個責任?”
百翎沉聲喝道:“夜來,不許對君上無禮!”
夜來卻只是冷冷地看著那裡的青年,只見他斂著眉目,神色不辨喜怒。他把玩著手中茶盞,道:“本君會把她好好帶回來,不過,要等。”
夜來冷笑:“等?上神打算等到什麼時候?”
鳳止為他口中的敵意嘆一口氣:“夜來,阿朱在本君面前受傷,本君比你更恨自己。你若信得過本君,便陪本君一起等。”
夜來的眸色更沉,道:“上神等得,只怕帝君等不得。她既是崆峒的帝君,便不勞煩上神去救了。”轉身道,“上神自便,夜來告辭。”
白澤看了一眼鳳止,亦面無表情地跟上夜來的腳步。他顯然,也不同意鳳止的想法。
成碧檢視了一下鳳止的臉色,在他臉上雖未見到不豫,卻小心替夜來道歉:“夜來神君是關心則亂,上神不要放在心上。”
鳳止把已經被他的神力重塑無數回的茶盞輕放下,道:“關心則亂……嗎。”
若說亂,此時的他,才是亂得不知如何是好。
沉朱睡醒時,已是七日後,知覺恢復後,只覺得胸口疼痛欲裂。有神力源源不斷地湧入她的身體,與她體內的神力交融,排斥,亦讓她感到嚴重的不適。
她這是……怎麼了。
喉嚨乾澀難耐,忍不住開口:“水……”一出聲,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那聲音嘶啞含混,完全不似她的嗓音。
卻有個聲音問她:“你醒了,要喝水嗎?”
那個聲音裡帶著難以掩飾的驚喜,而後,是衣料摩擦的聲音,又聽見凌亂的腳步聲朝一個方向奔去,一陣叮叮噹噹的瓷器碰撞聲過後,腳步聲又急速地朝床畔而來。
身畔有人坐下,將她撈入懷中,把茶杯湊到她唇邊,命令的語氣:“喝。”
對方顯然沒有伺候人的經驗,倒來的茶水滾燙,沉朱的唇剛觸到,就燙得直蹙眉頭。
浮淵見她反應,並不曉得她如何突然停下來,只當她是不滿這杯茶,道:“怎不喝了?”
沉朱默了默,道:“燙。”舌尖都要燙壞了。
他卻頓了頓,“燙?”
他五感盡失,早就忘了世間還有燙的概念,蹙了蹙眉,評價了句:“麻煩。”說著,就把茶水飲下,對著少女的口便餵了下去。
經過他口的茶水溫度適中,順著唇齒流入,沉朱的渾身卻驀地一震,忙將男子推開。動作過大,扯到了胸前的傷,立刻捂上心口喘息,看向他時,神色間有抹別樣的複雜。
對方亦為她的反應面露不悅,朝她伸出一隻手,欲為她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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