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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顧家長子,出身名門,本是風光無限前程似錦,卻早早隕命,怎不令人惋惜。
數日後,顧傾然下葬,地點選在西郊的一個公共墓地。
正好那日卓然有事,明雅便孤身前往。
墓地旁種植了許多水松,佇立在道路兩旁枝繁葉茂,隨風搖曳。
“塵歸塵,土歸土,入土為安!”
隨著老者渾厚的聲音響起,厚重的花崗岩“碰”的一聲蓋住了記憶中的男孩。
明雅心裡難過,看著他的遺照整個人更不好受。
而顧傾城亦然,雙胞胎兄長的死似乎給了他一記重擊,哪怕從頭至尾沒掉過一絲眼淚,可眼底的悲慟卻如何也遮掩不住。
周圍站了不少人,不是市裡的權貴就是政界名流,明雅混跡其中,有點認識,有點不認識。
葬禮結束後明雅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的先走,而是留在墓前陪他走過最後一刻。
她靜靜看著照片中那個笑容乾淨的男人,心頓時堵得慌她不能接受,前段日子還跟她相談甚歡的人,怎麼說走就走了?
她死死的盯著那張遺照,如果可以她會毫不猶豫的把他從墓底下揪出來,問他為什麼這麼傻,不過是一段感情,為麼執著得連性命都搭了進去!
明雅摸了摸溼透的臉,可惜她已經沒了機會。
不知不覺她已經站了一個早上,周圍早已經走得七七八八,就連顧老爺子也被人攙扶著先行離去。
顧傾城輕輕的握住她的手,目光卻是落在兄長的墓前:
“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明雅擦擦已經風乾的眼淚,點頭。
從墓園裡出來,他們一路無話,垂著頭各走各的路,這個時候沒人有心情敘舊。
而當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明雅才發現自己的錢包落在了墓前忘記拿走。
“你先取車吧,我落下了錢包。”她說完不等顧傾城的回應,便原路折返。
她撿回自己的錢包,為了不讓顧傾城久等,疾步往門口的方向前行,卻在這時,迎面而來一人,令她頓住了腳步。
對方行色匆匆的與她擦肩而過,他不認得她,可她卻認得他。
這不就是在咖啡廳裡與顧傾然不歡而散的男人嗎?
像是想到了什麼,明雅目光一緊,轉身跟了過去。
她果然猜的沒錯,那男人就是顧傾然的戀人,如今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特意選在眾人離開的時候前來弔唁。
她站在身後看不到他的臉,為免被他發現,她不敢跟得太緊,最後只能躲在一顆樹後,看著他對著墓碑沉思。
他在墓前坐了許久,嘴吧一開一合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可從明雅的角度看去,卻能發覺到他微微顫抖的雙肩。
她靜佇立許久,心中徒的生出一股憤怒。
就是這個懦弱的小人,將一個大好青年推出去抵擋輿論壓力,而自己則心安理得的享受安逸的生活,如今人已去了,他還來做什麼?
她臉色鐵青的往他的方向走。
男人駝著背跪在墓前,從側面看,他原本英俊的臉像是瞬間蒼老了數十年。
明雅很快接近他,她站在他的身後,卻突然什麼也說不出了。
因為在她的視線中,這個正對墓碑的男人,捂著臉在無聲慟哭。
明雅一時哽咽,淚水開始模糊雙眸,而男人聽到動靜,猛然回頭,面上的驚慌來不及掩飾的撞入她的眼簾。
明雅深吸一口氣,用力的把眼淚逼回去。
“現在知道後悔了?”
男人沒說話,她卻一把揪住他的領口,怒吼:“你他媽的孬種,當初把他一個人推出去的時候你怎麼不後悔?現在人都走了你還來做什麼?你他媽要是個男人,明天也從十八樓跳下去啊!讓他一個人孤零零的上路算什麼東西?!人渣!”
說完她狠狠抽了他一巴掌,好像用光了所有的力氣,氣喘吁吁的與他對視,怎麼也說不出話。
清脆的把掌聲在寂靜的墓園中顯得格外突兀。
孟暉腳步虛浮,居然被她打得一個踉蹌,撲倒在地。
他扶著墓碑起身,壓抑著聲線中的哀慟:“我孬種,沒錯,我就是個孬種,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求求你,讓我安靜的陪他走完一程,我求求你……”
明雅渾身發顫,心中溢滿了恨意,如果手上有一把刀子,她想她會毫不猶豫的往他身上捅。
可隨即她又停下手,忽地怔忡,還帶著點淚水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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