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兩手都要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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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潰爛地穴，就彷彿穿越了黑白邊界般，整個世界都亮堂了起來。

當然了，在適應了明亮的環境之後，羅維很快就注意到雖然天空之上高懸著太陽，但整個蘇美那薩斯潰爛地穴所在的區域，依然讓人覺得很陰沉。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看一部風格黑暗壓抑的電影一般。

“啊，原來是亡靈之地，我喜歡這種地方，非常的喜歡。”

羅維並沒有將蘇美那薩斯潰爛地穴的情況，說給穆斯法蘭幽靈誦法者艾若琳-費雪，但很顯然艾若琳-費雪已經透過自己的判斷，得出了這裡時亡靈之地的判斷。

“這是蘇美那薩斯潰爛地穴，它……”

為了讓艾若琳-費雪這位曾經的高環黑女巫，能夠對蘇美那薩斯潰爛地穴的情況有個大致的瞭解，羅維將自己透過各種途徑所得到的情報，一五一十的講述了出來。

當然，羅維並沒有開口說，而是用了心靈傳訊的方式。

“我的主人，您的講述讓我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讓我覺得自己似乎聽說過這個地方，或者乾脆來過這裡。”

在聽完羅維的講述之後，艾若琳-費雪便如是回應道。

“哦？你確定麼？”

羅維詢問道，他對這種情況當然很感興趣，如果艾若琳-費雪對這蘇美那薩斯潰爛地穴有深刻的印象，那麼就一定也能提供些不為人知的情報，不是麼？

“不，我無法確定我的主人，這只是一種隱隱約約的感覺。我試圖抓住它，但它就好像游魚般來去不定，讓我根本無法獲得想要的記憶……這或許是因為我，在主的枯萎聖殿中懺悔了太久，以至於將許多重要的東西都遺忘掉了的緣故。”

很河西，艾若琳-費雪的回答，並不是羅維想要聽到的。

不過艾若琳-費雪的這個回答，也提醒了羅維另外一個問題：“艾若琳-費雪小……嗯、女士，你活著時候究竟是什麼時代？能夠告訴我具體點的時間麼？還有，穆斯法蘭修道院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事實上，我也想要向您詢問這個問題我的主人。”艾若琳-費雪飄到了羅維的面前，她用近乎透明的泛著淺綠色光芒的雙目看著羅維：“除了名字，除了記載這黑色魔法書中，那些我曾經掌握的黑巫術，我已經無法想起其他任何我的身份與來歷。你是說，我來自於一座名叫穆斯法蘭的修道院？它是侍奉腐朽之主的地方麼我的主人？”

“很顯然，我無法回答你的這個問題，不過我也許能夠從手頭中的書籍中找到問題的答案，但這需要一些翻閱資料所必需花費的時間。”

羅維做出了個很歉意的攤手手勢。

“羅維，你們在幹嘛，怎麼都不說話？”

在艾若琳-費雪再回應點什麼之前，凱瑟薇的聲音就冒了出來，她用奇怪的眼神盯著羅維與飄在羅維面前的艾若琳-費雪在看。

“哦，我在和艾若琳-費雪女士進行交流，精神上的那種。”

羅維倒也沒有隱瞞，雖然他說出來的也僅僅只是很含糊的回答。

“我的主人，雖然如何稱呼我是您的自由，但我還是不得不提醒您，將一位未婚者稱呼為女士，可是很失禮的行為，所以您完全可以可以叫我——艾若琳。”似乎為了防止羅維不聽從自己的建議，艾若琳-費雪很快又繼續說道：“這樣以來，有事的時候您就可以更快的完成吩咐，不是麼？”

“好吧，我知道了，以後就叫你艾若琳了。”

羅維再次從善如流，這種略親密的稱呼倒是符合他的行為習慣，畢竟艾若琳-費雪的身份是他的亡靈僕從，這種關係已經相當相當的親密。

“艾若琳小姐，你是被巴布斯塔地區的人麼？聽你的口音，似乎也是北巴布斯塔地區的人，我這個問題或許也有些失禮，但……其實我小時候也住在北巴布斯塔。”

很明顯，凱瑟薇並不太關心羅維這麼稱呼艾若琳-費雪，而是在關心自己是不是他鄉遇見了故鄉人。

“北巴布斯塔？這個名字，也讓我覺得十分的熟悉，但很抱歉——我恐怕只能等到能夠回憶起自己的具體身份來歷時，才能回答你的這個問題。”大約是覺得凱瑟薇還算順眼的緣故，艾若琳-費雪用對她來說已經算是最輕柔的聲音回答，並問道：“順便問一句，我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幽靈的氣息，難道你也是幽靈生物麼？但為什麼，你會是自由的？而且你的靈魂也沒有散發出正常幽靈所一定具有的怨恨之情緒？”

“呃，這個問題真的很難回答呢，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