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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書房的路上,凌曉的心中很是疑惑,關於凌淵到底找她做什麼。她是有想偷構造圖的念頭沒錯,不過這不還沒開始實施麼,怎麼就被找上門了。難道他能監視她在星網中的對話?
這個念頭一出,凌曉就自己給了自己一個白眼。
什麼叫做賊心虛?
這就叫!
她這免費撿來的便宜爹要是真有這本事,何至於現在才抓住她?
總之,敵不動她不動。
她倒要看看,他葫蘆裡是賣的什麼藥!
才一進|入書房,凌曉就發覺等待她的似乎不是什麼好事,原因無它——凌淵的臉色很差,相當差,活像有人欠了他八百萬。
她心想,好在包工頭一聽說是去書房就死都不來,否則現在估計都嚇尿了。
而凌佑晨也在,一見她進來,就將滿含擔憂色彩的目光投了過來。
凌曉:“?”
凌淵上下打量了一下凌曉,眉頭皺起:“你怎麼穿成這樣?”
凌曉聳了下肩,淡定地回答說:“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又剛洗完澡,當然是穿睡衣。你又派人火急火燎地通知我,壓根沒機會換衣服。”怪她咯?
“……”
凌佑晨連忙脫下|身上的外套,走過去就要披在凌曉肩頭。
凌曉抬起手,一把將他的衣服揮開,繼續看著凌淵說道:“你要實在看不慣,我可以回去換。”呵呵,反正急的人又不是她。
凌佑晨垂下眼眸,注視著自己被開啟的手,抓著衣服的手指緊了緊。
有那麼一瞬間,凌曉覺得眼前那坐在書桌後面的中年男子想一巴掌把她拍死,但最終他既沒揍她,也沒讓她回去換衣服。只是問:“你和諾特·維肯利是什麼關係?”
“諾特?”凌曉疑惑地重複著這個詞,隨即搖頭,“我不認識。”
凌淵審視地看著她的表情,又重複了一遍:“你確定自己不認識他?”
凌曉攤手:“起碼這個名字我沒聽過。”如果對方和她一樣喜歡使用馬甲,那她能知道才叫怪事吧。
凌淵顯然想到了這一情況,手指有節奏地敲起桌子,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片刻後,他手指的動作頓住,隨即在桌上點了一下,一個光屏瞬間浮了起來,正對著凌曉。
下一秒,一張對凌曉來說熟悉無比的臉出現在了光屏中。
這是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長相雖算不上特別英俊卻頗有幾分成熟滄桑的味道,這種味道用專業術語來說就是“大叔味”。與普遍不喜歡提到“三十歲”的女性不同,這個年紀的男性正是最有魅力的時候。就像是酒,雖說越陳越香,但超過一定年限無疑也就不能喝了。
而這個男子,無疑正處於“最佳品嚐期”。
他有著一頭深褐色的髮絲和一雙同色的眼眸,雖說顏色近黑,乍看之下與凌曉極為相似,卻到底不同。身上倒是穿著一身全黑的西裝,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三粒,露出了裡面的白色襯衫和一條歪歪斜斜的領帶。袖釦也皆被他解開,微微卷起。
而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中,正在把玩著一隻黑色軍帽。
口中也叼著一隻棒棒糖,“嘎吱嘎吱”地嚼,好像等得很不耐煩。
毫無疑問,他的風格與凌家父子的風格,可謂是“天壤之別”。
一見光屏亮起,他的眼神瞬間就亮了起來,張口就說:“凌將軍,你到底核實地……丫頭?”一看清楚光屏對面的人是凌曉,他一下就樂了,一手拔出手中的棒棒糖,衝凌曉笑,“好久不見了。”
凌曉卻回以他一個皮笑肉不笑地笑容:“是啊,真是好久不見了啊,不·告·而·別的諾·特·老·板。”他難道以為她會隨著時間流逝就把這件事忘記麼?呵呵噠,真是太天真了!
“額……”一提起這事,老闆有點心虛。他的眼神左右飄移了片刻後,輕咳了聲,正襟危坐,“那是意外,嗯,意外。你……會相信的,對吧?”
“我當然相信啊。”凌曉微笑,“諾特老闆。”
老闆出了一腦門子汗,抱拳再次咳嗽了聲:“鍾曉靈僱員,求放過。”
凌曉一聽這名字,翻了個白眼,好吧,他們倆用的都是馬甲,誰也別笑誰。
想到此,她臉上原本刻意露出的微笑瞬間又了幾分真心,對面的老闆也是一起笑了起來。無論如何,久別重逢總是讓人高興的。而且,不知為何,凌曉覺得自己和這傢伙之間真心是毫無生疏感。明明好久不見,卻就像一不小心打了個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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