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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毒,餘慶的冷漠,餘則的欺凌,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成為壓在他心頭的一塊巨石,更別說裡面還有母親的仇恨,有他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抵抗這座餘家大山的絕望……和極力強撐的堅強。
如今看來,羅秋芳是狠毒,餘慶是冷漠,但也不過是隻能對當年那麼年幼無力的他罷了。而面對更強的人,即便是看到他,也只能那麼婉轉,那麼虛偽地等待他的反應。
一瞬間,就讓餘承覺得,這些人根本只是他人生中小小的絆腳石,根本不配讓他長久地記掛在欣賞,更不配他來忌憚。
自然的,餘承不會配合餘慶這難得的低頭,而是說道:“這裡哪裡來的弟弟,又是哪裡來的一家人?我母親是蕭氏,我的名字是蕭承,餘老爺,你可不要認錯了人,惹人笑話了。”
餘慶的面色陡然變了,他嘴唇顫動著,幾乎要脫口而出一句什麼,但到底還是忍耐了下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餘承——不,是終於當著餘慶的面將自己改為母姓的蕭承眼裡帶上嘲諷。他很清楚,餘慶想罵的是“畜生”,在以往的很多年裡,他都是這麼罵的。或許曾經餘慶的怒罵的確可以刺傷蕭承的心,可如今卻沒有半點可能。
羅秋芳終於忍耐不住:“你這個無法無天傷害親弟的小畜生,放開我的則兒!”
蕭承諷刺地笑了:“親弟?我母親可只生了我一個,哪裡來的親弟?至於羅夫人你愛重的那位餘老爺,跟我蕭承可沒有一星半點的關係!”
餘慶也怒喝道:“你竟敢不認親父!”
蕭承冷聲道:“那也總要有個父親。”
說話間,他手指更用力了些,那餘則被他掐得很緊,以至於呼吸越發艱難——這還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只要他再多用上兩分力氣,怕是餘則的脖子,就要被他掐斷!到時候,餘則就只有死路一條!
幾句對話後,蕭承雖說心裡又痛快幾分,但此行到底並非真的為他,故而他也不敢多做耽擱,臉色一冷,便道:“餘慶,羅秋芳,多說無益,我蕭承今日前來,是為向你二人要一個說法!”
餘慶怒道:“什麼說法,我——”
蕭承將他的後話打斷:“當年也不知你餘慶是從何處得知我母親有一件信物,可以開啟一處秘境,獲得一份傳承與若干積攢下來的寶物,便想方設法,騙了母親,將她迎娶。但你本身卻早已有一位紅顏知己,正是羅秋芳,她出謀劃策,讓你計劃順利,同時卻與你安通款曲,做那見不得人的勾當!”
“然而既是假意,哪裡真能裝得好似真情?母親嫁過來之後,漸漸便看出你不安好心,只是已然落在餘家,蕭家又已只剩母親一人,無處依靠,才不得不與你虛與委蛇。之後母親生下我,你的耐心也漸漸告罄,羅秋芳更也懷上餘則,不欲再將餘夫人之位讓於母親,故而想方設法,讓你暗害母親,使得母親一日衰敗過一日……只是母親擔憂於我,極力想辦法才多活了幾年,而後待她將信物傳於我之後,便去世了。”
“母親臨終前言明你狼子野心,我便將信物藏好,你不知母親已將事情告知於我,為免打草驚蛇,方容我苟延殘喘,你本身卻在四處尋找信物蹤跡。而後我終於想出法子,拜入學府,但信物就在我身之事,終於暴露。此後,餘則處處與我為難,餘家也每每折辱於我,試圖讓我將信物交出。信物乃是我蕭家傳承,如何能讓你餘家得逞!但自此以後,餘則更是齷齪不斷,意圖將我逼出學府。好在上天垂憐,叫我與公子有一面之緣,由此我求公子相助,終將傳承領取,並在公子麾下效力。”
“原本到此事情已了,我不欲給公子添麻煩,便不曾對餘家如何。但你餘家欺人太甚,前一日,餘則竟買兇刺殺於我!如此豺狼,叫我如何還能再忍!你餘慶,又如何能自稱是我父親!”
蕭承說到這裡,閉了閉眼,復又睜開:“餘慶,你如此迫害於我,唯有以鮮血與人命,方能洗刷我心中屈辱。如今我念在你到底給了我幾分骨血,給你兩條道路。第一,由你餘慶親手殺死羅秋芳這個毒婦,餘則這個野種,洩我心頭之恨,此事就此作罷,日後你我兩不相欠,斷絕一切關聯!第二,你若要保住羅秋芳與餘則,我便只好厚顏請公子相助,將餘家上下一門斬盡殺絕,到時羅秋芳與餘則要死,你餘慶拒絕我之好意,也要留下性命……從此以後,這偌大的餘家,也都煙消雲散了!”
“餘慶,你——如何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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