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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爵兒,快過來。”太后霍的起身,急急的要小皇上快離元初寒遠點兒。
豐離坐在原位不動如山,視線掠過眼底隱隱得意的元初寒,看起來她這小神仙的名字也不是白來的,連太醫都糊弄過去了。
小皇上後退了幾步,隨後看向趙太醫,“會被傳染?郡主到底得了什麼病?”
趙太醫跪在地上,“回皇上,郡主的病症無藥可醫,臉上的紅瘡不破還好,若是破了,他人碰到膿血,也會如同郡主這般滿臉紅瘡。且,逐漸的呼吸困難,咳喘不停。這是難見的慢性疾病,臣行醫以來,只在二十年前見過一例。”
太后已經後退到大殿的屏風邊緣了,急急召喚身邊的人將小皇上拽走。
兩個太監一邊一個扶著小皇上後退到安全距離,實是擔心元初寒臉上的紅瘡爆裂。
豐離依舊穩穩當當,面色不變,“這病,無藥可醫麼?”
“回王爺,恕臣醫術不精,無法治療郡主的病。”趙太醫的頭已經貼到了地面,看起來他也是很想離開。
“王爺,您將郡主從郴州接來時,鄭王就沒有說過郡主得的是什麼病麼?”太后看向豐離,夾雜冷色的臉上倒是掠過幾分幸災樂禍。十分希望元初寒的病能傳染給豐離,大傳特傳才好。
“鄭王沒有明說,只是說找過很多名醫給郡主看過,都說無藥可醫。”豐離的聲音透著幾分冷漠,更多的是一種絕凜的孤傲。
太后瞧著那半死不活的元初寒,這實在不是她所想。不過,也是決計不能再讓豐離將她帶走,畢竟,她是十分重要的籌碼。
“民間的名醫大多名不副實,及不上宮中的太醫一絲半點。不如這樣吧,將郡主留在宮中,於後宮闢出一座清淨少人的宮殿來。這樣能更方便的為郡主治病,也免得留在王爺府中再給王爺傳染上了病症。王爺日理萬機,為皇上處理朝政太過繁忙,您可不能有閃失。”太后仍舊避開很遠,每句話都說的合情合理。
豐離不語,只是看著元初寒。
元初寒則有幾分緊張,她可不要留在宮裡。
看向豐離,他居然無動於衷,什麼都不說。
不行,這個把她挾持為人質的人也不管用了,她得靠自己了。
“咳咳、、、”驀地,元初寒咳嗽起來。
那邊太后又後退幾步,瞧著元初寒臉上那些變得紫紅的紅瘡,十分擔心會爆開。
趙太醫站起來,伸手又縮回來,他想給元初寒止咳,奈何他實在是沒辦法。
元初寒的咳嗽加劇,咳得胸肺發出空空的聲音,下一刻身體前傾,直直的朝著椅子下跌了下去。
眼看著腦袋要撞在地上,一隻手趕在她腦袋落地之時接住她。身體被捲起來,她整個人落在了一個稍稍冰涼的懷抱裡。
元初寒也沒睜眼,喉嚨一陣緊縮,猩紅的血順著她的嘴噴出來,濺了那抱著她的人滿身。
豐離抱著她,知道她是做戲,卻是不知她會做的這麼逼真。瞧著血不斷的從她嘴裡出來,有片刻他還以為是真的。
“趙太醫,你還愣著做什麼?快給郡主瞧瞧。”眼看著豐離抱住了元初寒,那架勢就是要把她帶走,太后立即呵斥道。
“是、、、是是。”趙太醫走過來,可元初寒在豐離懷裡,他又不敢接近。
“從郴州出發時,鄭王將一些藥交給了本王,那是壓制郡主巨咳的藥。皇上,太后,本王先帶郡主回去了。否則這般嘔血,郡主怕是要沒命了。”她還在嘔血,便是知道她假裝,可這麼吐下去,有多少血也不夠她吐的。
太后還想說什麼,可那邊豐離卻一把將元初寒橫抱起來,大步的走出殿內。
小皇上走過去幾步,注視著豐離離開的背影,清秀的臉上浮起十分的同情與憐惜來,這世上還有和他一樣的可憐人。
皇宮巍峨沉肅,豐離抱著元初寒大步的朝著城甕走去,他步伐很大,抱著元初寒,很是沉穩。
華貴的衣襟上都是血,元初寒的臉埋在他胸前,一副要死了的模樣。
幾個護衛隨行在後,路遇的宮人盡數匍匐跪地。
直達停在城甕的馬車,豐離踏著馬凳直接抱著元初寒進入馬車。護衛架著馬車,快速的離開。
走進馬車,豐離便直接將懷裡的人兒扔了。
“哎呀,做戲就做全嘛,扔我幹嘛?”躺在車廂裡,元初寒從袖子裡抽出兩根銀針來。穩準的隔著衣服紮在自己的胸口和耳後,打穴精準,豈是一日之功。
豐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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