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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立刻就想到了展昭指的是什麼事。一週之前,費慶涵這個案子還沒有頭緒,展昭的去過第一個棄屍現場回家以後就做了噩夢。
雖然展昭很快就清醒過來,恢復了正常,白玉堂依然無法對那天晚上發生在展昭身上的事情釋懷。直覺告訴他,展昭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而且這件事對於展昭來說非常重要。白玉堂迫切地想知道到底展昭受了什麼刺激,不過卻被展昭用自己也沒有想通作為理由推脫了過去。
當時展昭說過,給他兩天時間,等他完全想通了就會跟白玉堂談。然而事實上,整件事已經過去一週了,案子已經塵埃落定,展昭卻好像把這件事徹底忘記了一樣,根本連提都沒提。
白玉堂心裡一直惦記著,但是看展昭這段時間情緒放鬆,心情也非常好,也就沒有故意提起這件事讓展昭掃興。他想著等過幾天以後,展昭想起來了肯定會主動跟他說的。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展昭今天真的提起了這件事,而且還是在這樣一個突兀的時間和地點。
此時兩個人已經上了車,白玉堂還沒來得及發動,聽見展昭這句話,眉毛微微一挑,幽深的眸子盯住了展昭的眼睛。
“你是指那場噩夢?”
展昭沒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白玉堂的眼神愈發複雜,他想了想,說道:“那我們回家再說好嗎?”
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又點了下頭。
白玉堂急忙發動汽車,加快油門,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別墅。
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剛剛暗下來。兩個人進了門,小黑立刻歡奔亂跳地跑了過來。展昭的臉色雖然不太開心,卻還是抱著小黑摸了摸。白玉堂見此情景,勾了勾嘴角,主動將昨天剩下的小魚乾全部處理掉鹽分,直接扔給了小黑。小黑見到了美食,立刻把爸爸忘在了一邊,喵喵叫著撲了過去。
以往他們兩個在家裡想聊天的時候,通常是會去樓上泳池邊,一邊欣賞夕陽和夜景,一邊喝著啤酒聊天。那種感覺十分輕鬆愜意,即使聊的是跟案子有關的沉重話題,情緒也會因為那種輕鬆的氛圍而舒展很多。
然而現在時值初冬,北方的傍晚天氣寒冷,他們也就沒辦法去室外吹冷風了。因此,白玉堂瞄了展昭一眼,指了指房間。展昭點了點頭,兩個人前後腳走進了展昭的房間。
進屋以後,展昭先脫掉了外套,然後就彷彿卸掉了全身力氣一樣,一下子撲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白玉堂看著展昭整個人撲在床上的身影,不由得心中一緊。此情此景,讓他莫名想起了那個夜晚。當時的展昭就是蜷縮在這張床上,整個人抖得像一片被狂風吹打的樹葉。
白玉堂還記得當時那種心臟彷彿被鋼針扎過一樣的刺痛。然而除了心疼的感覺,更加令白玉堂無法忘記的,卻是將展昭摟在懷裡安慰的那種令他渾身發熱的感受。當然,最難忘也最讓他不敢在這個時候盡情回憶的,是那個偷來的吻。那種柔軟的觸感,那種興奮、甜蜜,那種令他差一點就要立刻撲過去抱住展昭。
然而在白玉堂還來不及這樣做的時候,展昭突然發出了一聲疲憊與舒適交織的喟嘆,緊接著便翻了個身,躺在床上,眯著眼睛看了白玉堂一眼。
“你怎麼還站著,快坐下吧,我要跟你說的事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講完的。”
白玉堂皺了皺眉,急忙轉過頭,看了一眼床邊的沙發,僵硬著雙腿走了過去,重重地坐了下去。也許是因為展昭正在集中精神思考著要怎麼跟白玉堂說他想說的那件事,因此並沒有留意到白玉堂心潮澎湃的狀態。他躺在床上揉了揉腦袋,突然身子一躍坐了起來,然後也下了床,來到白玉堂身邊坐了下來。
展昭偏著頭看了白玉堂一眼,揉了揉額角,淡淡地道:“該從哪裡說起呢?這可真是一件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不過它是真的發生過,就發生在我自己的身上。”
說到這裡,展昭眯了眯眼睛,停頓了片刻,才又說道:“那一年我十二歲。”
“嗯。”白玉堂嗯了一聲,看著展昭的眼神終於不在飄忽,明顯認真了很多。
展昭卻沒有繼續講吓去,而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白玉堂一眼,突然說道,“你怎麼好像一點也不吃驚?”
白玉堂一愣,心道不好,這小子剛才還迷迷糊糊的,怎麼現在一下子又這麼敏銳起來了。要讓他怎麼說呢?難道告訴他之前輝哥跟他講過一個大概,他早就知道在他十二歲的時候發生過一次意外嗎?
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早就瞭解他的這個秘密卻不告訴他,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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