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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功夫,有關朱月暖看上尤翠的版本悄然的轉了幾轉,不可避免的傳到了朱月暖耳中。
“夫人,你現在可比大人當年吃香了哦。”潯竹說完各種訊息,憋笑憋得滿臉通紅的看著朱月暖,說道,“聽說以前大人走到哪兒,都有姑娘追著跑,沒想到來了砦門,倒是夫人……嘿嘿。”
“潯竹,是不是縣尊不在你閒得發黴了?”朱月暖輕飄飄的掃了一眼過去,帶著明顯的威脅。
潯竹縮了縮脖子,嘻笑著瞅著她:“不閒,我剛剛還幫福伯做事來著,一點兒也不閒,夫人要是沒啥吩咐,我幫福伯做事去了。”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朱月暖看著潯竹的背影不由失笑搖頭。
到各處巡看一番,見沒什麼事,她便回了院子,站在那隻鷹前發起了呆,半晌,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發狠的咬了咬牙,嘀咕了一句:“我就不信馴不了你。”
立即便喊了尤紅,吩咐她去準備要用的東西,將這隻脫了眼罩的肥鷹移到了自己房間。
很快,架勢便擺開了。
朱月暖將架子放在圓桌邊上,自己另外取得筆墨紙硯坐在圓桌邊,一邊還放著尤紅送上來的糕點和茶水。
“你去歇著,不用管我。”
“夫人……”尤紅疑惑的看著朱月暖,躊躇的瞅了瞅那鷹。
“有事?”朱月暖奇怪的看了看她,接著恍然道,“對了,告訴福伯,我這幾日有要緊事要想。就不出去了,另外通知許芝,讓她暫且負責起訓練和城防的事,有要緊事及時通知我。”
“是。”尤紅的唇動了動,又閉上,順從的衝著她福了福,帶上門出去了。
朱月暖將那鷹拴了繩子。徑自坐下做自己的事。時不時的抬頭瞧上一眼,見那隻鷹垂頭,她便扯動那繩子。鬧得鷹不得安生,她才又去畫自己的圖。
中午時,尤紅送來午飯,朱月暖也沒讓她進來。只開門接了進來,吩咐了幾句。
“夫人要熬鷹?”尤紅猶豫一番總算問出口。
“嗯。”朱月暖點了點頭。
“可那是那連的鷹。只怕熬不熟。”尤紅張口勸道,“而且,熬鷹傷神,夫人的身體怕是吃不消。”
“不試過怎麼知道?”朱月暖不以為然。瞧了她一眼,叮囑道,“此事不要外傳。尤其是不能傳到縣尊耳中。”
尤紅睜大了眼睛瞧著她,不掩錯愕。
“放心。幾天不睡不會有事。”朱月暖突然衝著她眨了眨眼,“趁他不在。”
“夫人……”尤紅哭笑不得。
“去忙吧,我有數的。”朱月暖關上門,端著飯菜回到圓桌邊上,鬧著那隻鷹不讓它安穩,自己卻是悠哉悠哉的吃著飯。
尤紅並沒有遠離,就在隔壁候著,時不時的送來熱水和點心,關心上兩句,夜裡也沒有和往日一樣伺候解了她便去歇著。
朱月暖見她守著,吩咐了一句,見不聽勸,便也不去理她。
這門關起來,一熬就是四天三夜,尤紅勸了幾次,也摸清了朱月暖的性子,知道她不會罷休,也就不去勸,只在照顧上更盡心,特意讓崔來旺燉了好湯送過來。
朱福自然不會漏過這樣的訊息,也來瞧了幾次,不過,他倒是沒有說勸的話,只是問了些進展,捉了潯竹過來和尤紅輪流守著。
第五天一早,朱月暖終於消停了,開了房門讓尤紅送熱水。
正好朱福過來探聽情況,看到她,立即微皺了眉:“小姐,你這是何苦?”
“福伯,我這不是無聊嘛。”朱月暖抬手掩嘴打了個哈欠,笑嘻嘻的說道。
“要是老爺夫人知道了……”朱福瞧著她,嘆氣著收了後面的話。
“我爹孃離那麼遠,怎麼會知道?”朱月暖立即瞧了過去,眼底帶著濃濃的青色,疲憊盡現。
朱福見狀,又是一番嘆氣,卻沒再多說別的,催著尤紅和潯竹去取水取飯。
朱月暖也是累極,將那重新綁了黑布的鷹往角落一放,匆匆洗了澡吃了飯就直接關了門鑽進了被窩。
這一睡,便是昏天黑地不知日夜。
等她再睜開眼,卻又是黑夜,房中黑乎乎的。
“尤紅。”朱月暖披衣起來,熟稔的點了油燈,衝外面喊了一聲。
尤紅應聲推門進來:“夫人醒了。”
“我睡了多久?”朱月暖問道。
“兩天一晚。”尤紅打量著朱月暖,福了福,“熱水和飯菜一直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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