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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聽到聲音,抬頭看了看她,輕笑著招了招手,手指輕叩著案桌上的一封書信:“舅公的回信,砦門縣的事,他已經上奏了皇上,皇上批覆,讓我們便宜行事。”
“說說倒是好聽,便宜行事……怎麼也不見他下令派些將士過來駐守呢?”朱月暖不屑的抱怨著,走了過去。
“砦門地勢奇特,若是調兵,怕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便宜行事四字,足矣。”楚宜桐把那書函拿起遞給了朱月暖,目光在她身上轉了轉,笑問道,“今兒成果如何?”
“頭一天,還行。”朱月暖隨意應著,手上不停展開了信。
信是朱安旭寫的,同時還附了皇帝批的公文,許楚宜桐便宜行事還真不是嘴上說說,而且在信中,朱安旭隱晦的提了有關俘虜如何安頓的問題。
“我準備拖兩天,讓他們帶走那陀。”楚宜桐見她看完,淺笑著輕聲說起他的打算,“那陀也算是個人物,而且,那連在逃,有他的牽制,我們才有機會。”
“明白。交給我吧。”朱月暖睨了他一眼,瞭然,“我去看看那陀在牢裡住得怎麼樣。”
“快去快回。”楚宜桐笑了,抬手觸了觸她的髮際,說道,“我餓了。”
“那,先吃飯?”朱月暖忍不住笑。
“你先去。我回房等你。”楚宜桐搖頭。收起了她手中的信函,和她一起往外走,邊走邊低聲說道。“莫讓那兩人有所覺察。”
“我辦事你放心。”朱月暖嘻笑著。
南監中,那陀和那索關在一起,石牢裡雖然陰冷,但收拾的還算乾淨。一張四四方方的小矮桌上,點著小油燈。擺著一壺茶水一個空杯。
兩兄弟都坐在桌前,身上各自裹了被子,只不過,那索縮著脖子捧著熱茶正一口一口的啜著。而那陀卻是手拿著一本書,就著燈光全神貫注的看著,烏髮隨意的束在身後。看起來很是愜意。
朱月暖駐足觀望。
那陀似有所覺,目光騰的抬起掃了過來。看到她,眸光一凝,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書,抖去了肩上的被子,撐著身子起來,衝她拱手:“朱護衛。”
那索卻如個刺蝟一樣的蹦了起來,衝了過來擋住那陀,瞪著眼盯著朱月暖嚷嚷道:“你來幹什麼!”
“我來瞧瞧你這個大功臣是不是還活著啊。”朱月暖好笑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抬手示意牢頭開啟了門。
“什……什麼大功臣……”那索一愣。
朱月暖坦然走了進去,外面的牢頭立即鎖上了門。
“請坐。”那陀倒是隨意,打量著朱月暖,微笑著禮讓。
朱月暖點點頭,徑自坐了過去,不客氣的拿起那陀看的那本書瞅了瞅,問道:“你還認識龍樾的字。”
“粗通而已。”那陀帶著笑容,回到原來的位置坐定,由始至終,他的目光卻柔和的落在朱月暖身上。
“不錯,這種地方也合適修身養性。”朱月暖翻了幾頁就放了回去。
“喂,你那句話什麼意思?說清楚!”那索跟了過來,裹著被子蹲在朱月暖身邊,警惕的瞪著她又問道。
“功臣都不懂,你應該學學你哥,多看看書。”朱月暖掃了那索一眼。
“我做什麼就成功臣了?”那索一根筋的瞪著眼睛,非要個答案。
“如果不是你,你哥怎麼會自投羅網?”朱月暖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客氣的問。
那索聽到這兒,一張臉頓時暴紅了,張著嘴瞪著朱月暖,看起來就像缺氧的蛤蟆般,好半天,他忽的站了起來,指著朱月暖暴喝道:“要不是你使詐,我……”
“%%¥!!”那陀沉聲喊了一句。
那索看了看他,頓時如被洩氣的氣球般蔫了下來,狠狠的瞪了朱月暖一眼,裹著被子躺一邊生悶氣去了。
“朱護衛見諒,他並非有意。”那陀客氣的道歉。
“沒什麼。”朱月暖笑了笑,起身,“我就是來看看你的傷。”
“多謝朱護衛關心。”那陀抬頭看著她,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已經大好了。”
“瞧瞧。”朱月暖也沒多想,隨意說道。
那陀目光一凝,微低了頭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裳,唇邊再次泛起一抹笑,三下五除二拉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壯的胸膛。
朱月暖也不避諱,上前一步細細打量,果然,傷都已經脫了痂,她滿意的點了點頭:“恢復不錯。”
“救命之恩,那陀銘記。”那陀重新拉好衣衫,聲音低低的仿若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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