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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幽靜的林中偶爾間遠遠的傳出幾聲不知名的鳥鳴聲,天空明月高懸,銀暉卻透不過重重葉層。
朱月暖坐在屋中,面前的油燈只照得一隅昏黃。
屋中很是簡陋,除了一張簡易的小木桌子,連張床都沒有,只在木屋角落鋪了厚厚的被褥。
門邊擺著不少的箭矢和藤條以及各種長短不一的竹子。
此時,朱月暖面前鋪著一張宣紙,上面畫了一半的圖,都是住進這兒後,實地考察得來的地勢。
“撲愣愣~~”突然,外面似乎傳來飛鳥撲騰的聲音。
朱月暖筆尖一頓,目光倏的抬起看向窗外。
外面,卻是靜悄悄的沒了動靜。
想了想,朱月暖放下筆,將宣紙折起塞到了被褥下,吹滅了油燈,抓起一把竹弓和一個箭壺閃身出去,隱在了一邊的樹萌間。
卻只見,一道黑影很快的接近,停在了三丈遠的地方,四下打量著。
林中太黑,也只能隱約看到人影,卻瞧不清來的是誰。
朱月暖眯了眯眼,悄然的將手中的箭搭在了弦上。
來人卻反而停留在那一處左瞧右看起來,似乎是尋找著什麼東西,卻又像是在觀察什麼,愣是不往裡面踩一步。
朱月暖搭起的箭又往下壓了壓,對準那人的方向。
好半晌,那人才邁開了腿,踩著歪歪斜斜的路線,小心翼翼的往她所在的樹屋靠近。
朱月暖抿起了唇,手中的弦拉得更圓。
“朱護衛,那陀前來拜會,可否出來一見?”豈料。那人到了樹屋下,也不再進,反而仰頭衝著樹屋拱手,提聲說道。
朱月暖頓時一愣,放下了手中的箭。
“朱護衛,那陀有事相商,可否出來一見?”那陀再一次說道。
“深更半夜。找我何事?”朱月暖想了想。從樹上輕飄飄的飄落,冷著臉看著那陀。
那陀聞聲,調整了方向。打量朱月暖一番,淺笑道:“我才知朱護衛休夫隱居在此,特來拜會。”
“孤男寡女,瓜田李下。有什麼事不能白天來?”朱月暖淡淡的應道,倒是將手中的箭收了起來。
“最近龍鱗山中出現不少人。白天來,怕是不便。”那陀笑著說道,“更何況,朱護衛也是性情中人。難道還會計較這些嗎?”
“有什麼事直說便是,不必這樣彎來繞去的。”朱月暖目光微閃,縱身上了樹屋。站在那兒居高臨下的看著那陀,淡淡的問。“需要我幫忙嗎?”
“不必。”那陀低笑,卻不如朱月暖那般縱身而上,而是雙手搭上樹幹,三兩下就爬了上來。
朱月暖瞧了瞧他,緊抿著唇徑自推門進去。
那陀臉上浮現笑容,緊跟而入。
“現在可以說事了嗎?”朱月暖盤腿坐在小木桌前,重新點亮了小油燈,抬手給那陀倒了一杯溫水,也不抬頭,平靜的問。
那陀正打量著這屋子,眉頭微鎖,聽到她的問話,才收回目光,坐到了朱月暖的對面,昏黃的燈光中,他的神情明明滅滅瞧不清楚,一雙眸卻晶亮晶亮的,盯著朱月暖。
朱月暖將茶端了過去,抬眸平靜的看著他:“你應該知道,我脾氣可不怎麼好。”
那陀聽到這話,勾起了唇角:“領教過。”
“嗯,找我何事?”朱月暖連客套話都懶得多費口舌,再一次直接問道。
“合作。”那陀溫聲說道。
“你找錯人了,我如今已不管砦門的事。”朱月暖也不喝茶,雙手自然的放在膝上,直視著那陀說道。
“你不管砦門的事,為什麼還要留在這兒?”那陀卻笑道,“你不管的只是楚大人吧?卻放不下砦門的百姓,所以你才會在這兒,外面布了機關,獨自隱在這麼簡陋的地方,如果說沒有目的,可說不過去。”
“這有什麼說不過去的。”朱月暖淡淡的接話,“我住在這兒,是因為我不知道回去以後如何面對我的父母。”
“明人不說暗話,朱護衛,我們都不是糊塗人,又何必說這些呢?”那陀搖了搖頭,端起茶飲了一大口,說道,“砦門的事,我自會和楚大人聯絡,我來尋你,卻是為了私事。”
“什麼?”朱月暖聽他提到楚宜桐,目光微閃,避而不問。
“你還記得之前楚大人派了阿爾幾個去尋狼嗎?”那陀說到這兒,臉色一正。
“自然記得。”朱月暖卻是一怔,“他們怎麼了?”
“他們還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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