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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縷陽光透入龍鱗山重重的樹木間時,朱月暖已經收拾好了行裝,隱在朱廣晟等人棲身的山洞不遠處,靜靜的凝望。
身邊,依然是兩頭狼,外加一直守在這兒的那陀。
“多謝。”許久,朱月暖收回目光,淡淡的衝著那陀說了一句。
“小事。”那陀勾了勾唇角,慵懶的伸展著手腳,斑駁的陽光落在他側臉上,泛著淺淺的光,剛毅的臉平添了幾分柔和。
朱月暖也不矯情,閉口不再多言。
“現在就走?”那陀調整了坐姿,半倚著身後的樹幹,細長的眼斜了過來,落在朱月暖背上的包裹上。
“嗯,早出去也能早回來。”朱月暖淡淡的應。
那陀目光微閃,打量片刻,點了點頭:“也是,那連最近動作頻頻,你若能早歸來,對砦門也是好事。”
“你倒是真把自己當成了砦門人。”朱月暖語帶諷刺的說道。
“我不是砦門人,可我也是人。”那陀混不在意的笑了笑,目光深沉的看向遠處,“戰爭,只會累及無辜百姓。”
朱月暖微訝,側頭盯著那陀看著。
“是不是覺得我說這樣的話很奇怪?”那陀似有所覺,轉頭迎上她的目光,笑道,“是不是覺得我是虎佑人就理所應當和他們一樣?好戰?來砦門必為征戰?”
“難道不是嗎?”朱月暖挑眉,淡漠的應道。
“並不是所有虎佑人都喜歡戰爭,也不是所有龍樾人都喜歡平靜。”那陀望著她,唇角浮現淡淡的笑意,輕柔的說道。“你們那位知府大人,就不是什麼好鳥。”
“這還用你說?”朱月暖撇嘴。
“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的,你覺得他不是好人,是因為他對楚大人的態度,對你和楚大人的關係插手破壞了,可事實上,他還有更深的事情隱藏著。”那陀見狀。低低的笑出聲來。說了一段似是而非的話。
“你手上有他的證據?”朱月暖眯了眯眼,
“有。”那陀坦然的點了點頭,目光在朱月暖臉上轉了轉。說道,“但現在還不能給你。”
“什麼時候能給?”朱月暖抿了抿唇,微皺著眉看著他問道。
“等我的事情了結之後,我會把我知道的全部交給你。”那陀認真的說道。
“好。我等著。”朱月暖眯起眼睛,聲音微冷。“希望你不是在耍我們,要不然……”
那陀頓時來了興趣,順著她的話問:“要不然如何?”
“我能擒你一次,必能擒你第二次。”朱月暖冷哼一聲。語帶倨傲。
“呵呵……”那陀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笑,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很榮幸。”
朱月暖微微皺眉。轉開了頭不去看他。
山洞前,烏老漢從不遠處揹著幾隻野兔慢慢走來。身後跟著阿濃三個,各自手中都拿著小紙包和裝水的竹筒。
朱廣晟從山洞內走了出來,站在那兒看著烏老漢,牙關微緊,目光深沉。
“朱伯伯,這是給你們的乾糧,還熱著呢。”阿濃提著東西先跳了過去。
“讓你們費心了。”朱廣晟轉回頭,臉上已多了客氣的笑。
“沒什麼的,以前都是朱護衛照顧我們,您來了砦門,我們已經不能待客,做這些是小事。”阿濃笑著說道,和尤翠幾人接了烏老漢的東西進了山洞。
山洞門口,只剩下朱廣晟和烏老漢兩個人。
烏老漢面對朱廣晟的目光,竟有些發怵般的低了頭,本來微佝的腰彎得越發的深。
“你為什麼會在這兒?”許久許久,黑著臉的朱廣晟再一次的開口問道,語氣沉沉。
烏老漢低著頭,沒有說話。
“我們都當你已經死了,為什麼你還要出現在月暖身邊?你有什麼目的?!”朱廣晟語氣加重,隱隱的激動。
“我沒有什麼目的,我不知道……”烏老漢聽到這句,忙抬頭解釋,可觸及朱廣晟的目光時,他的氣勢不由自主的弱了下去,“我也是……剛知道……”
“你既然在她身邊,為什麼還任由她被人那樣欺負?!!”朱廣晟壓抑的質問道。
“我……”烏老漢無言以對,又緩緩的垂下了頭。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負責任!!”朱廣晟深深的看了烏老漢一眼,咬著牙說了一句,拂袖進了山洞。
烏老漢聽到這一句,整個人震了震,似是聽到朱廣晟的腳步聲離開,他才緩緩的抬頭,看向朱廣晟的身影,身形微微的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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