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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腳輕抬就踹在他腳彎上。
那年輕人已不受控的騰身往後倒了出去。
朱月暖順勢拉住他的手臂扶了他一把,才免了他的難堪倒地,待他站穩,便鬆了手退到了一邊,笑了笑:“承讓。”
那年輕人臉色有些不好,但也很爽快的衝朱月暖拱了拱手,退到一邊。
“力哥哥,快去!”許芝著急,推了龐力一把。
“芝妹,我如今已是捕頭,不想摻和這些。”龐力瞧了瞧朱月暖,對許芝說了一句。
“你……你不去我自己去!”許芝說著,便順手拔了龐力的腰刀,猛的衝朱月暖砍去。
“朱護衛!”阿濃等人不由驚呼。
朱月暖卻已經在呼聲中,不躲不避的出手,一把便抓住了許芝手腕,一抓一抬之間,腰刀便“噹啷”落在了地上。
一招制敵!
許芝頓時白了小臉,目光中隱隱有些水光。
“龐捕頭?”朱月暖鬆了手,正色看向龐力。
“是。”龐力一愣,應道。
“身為捕頭,腰刀被人這般輕易奪去,你好意思嗎?”朱月暖毫不客氣的點出,“所幸,這只是玩鬧,若是此時是你出力緝兇或禦敵之事,你能保證自己的腦袋安然,能保證自己手下的兄弟安然嗎?”
龐力不由臉上一紅。
“是我奪的刀,你有話衝我就好,幹嘛訓我力哥哥?”許芝猛的上前,攔在龐力面前兇巴巴的瞪著朱月暖大喝道。
“因為他是捕頭,你不是。”朱月暖淡淡的說道,“你們都是土生土長的砦門縣人,對砦門的現狀應當比我清楚,如今的砦門不過是將將起步,強敵依然虎視眈眈,稍有不慎,便可能是滅頂之災,身為砦門的護衛、捕頭、捕快、悍衛者,手中的刀便是保家衛國的武器,武器都這般輕易的被卸下,危急之事,又如何自保?如何保他人?”
“你什麼意思?”許芝一張臉漲得通紅通紅,“不就是一把刀嗎?這兒又沒有敵人。”
“我與許姑娘立約初衷,也是以賢才為先,豈料,許姑娘你,讓我著實失望。”朱月暖聽到這兒已然不想多說什麼,看了看阿濃等人,提聲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怕苦、怕累、會後悔、撐不下去的,還是趁早的不要出來丟人!戰場上,敵人可不會因為你累了受苦了沒有練就活命的本事而同情你憐憫你!”
“我們不怕!”阿濃等人高聲喊道。
“喂!你……”許芝還待抓著朱月暖辯兩句,被一邊的龐力拉住:“芝妹,他說的沒錯,我們不如他,莫再鬧了。”
“不行!三局兩勝,我功夫不如他,可對戰時,刀管什麼用?箭才厲害,我要和他比箭!!”許芝愣是不聽,瞪著朱月暖高聲說道。
“你若是還輸了呢?”朱月暖聽到這話,轉過頭來看著許芝。
“我任憑你處置,就算是給我做個倒夜香的丫環,我也認!”許芝高傲著頭,顯然對她自己的箭術很有信心。
“倒夜香的丫環?”朱月暖不由笑了,“我似乎用不上。”
“你接不接?不接就是你認輸了!”許芝死咬著不放。
“好。”朱月暖撇了撇嘴,掃了她一眼,點頭,“比就比,你若輸,便歸入女兵,聽我差遣。”
許芝一昂頭,立即開始尋找弓箭,尋找耙子。
“射耙子有什麼意思,不如用這個。”朱月暖抿了抿唇,露出一絲淺笑,從錢袋裡掏了一把銅錢,“一人十枚,拋擲。”
許芝瞧了瞧她,一咬牙,拉開架式:“來!”
人群紛紛走避,讓開了她的箭頭。
“龐力,你來擲。”朱月暖淡淡一笑,將手中的銅錢交給了一邊的龐力。
龐力一愣,好一會兒才回神,接過。
“來吧。”許芝衝龐力說道,手中的弓已滿弓,箭也對準了半空。
龐力無奈,只好數了十枚,儘量齊整的往上一拋。
十枚銅錢拋上,又落下。
許芝瞄準了方向,輕輕的一鬆弦,箭離弦而去,串中了不少的銅錢眼。
朱月暖步子一錯,站在對面徒手接住,瞧了瞧,笑道:“不錯,七枚。”
“到你了!”許芝這才露出一絲笑意,把手中的弓箭遞了過去。
朱月暖也不推,把手中的那串交給一邊的阿濃,接了許芝的弓箭上前,同一個方向,同樣的拋擲,一箭而去,卻沒有一枚拉下。
“十枚全中!”阿濃等人已經歡呼起開,衝過去拔下所在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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