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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鬍子一急,擋在那陀身前。
“既然他選擇讓那陀死,那我們也不必費這個心,走。”朱月暖不耐的瞧了瞧大鬍子,過去收了自己的盒子,帶著三個護衛出了大牢,“反正,那連還守在外面,那陀死了,或許我們砦門縣的百姓們也能睡個安穩覺了。”
“朱護衛!”就在這時,那頭關押的少年大聲的喊了一聲。
朱月暖轉身,淡淡的掃了一眼。
說話的少年正是第一個服藥的那個,看她轉身,“嘭”的一聲,無預警的朝著她跪了下來,認認真真的磕了一個頭,說道:“求朱護衛救救我大舅,阿爾願意以生命相報,從此誓死追隨朱護衛!”
“那陀是你的大舅?”朱月暖有些驚訝的看著少年的舉動。
“是。”少年認真的看著她,“朱護衛是真漢子,這些日子,阿爾都看在眼裡,我相信,朱護衛一定能救大舅。”
“那連圍困砦門縣已是兩天兩夜,我還忙著呢,你們一個說不用救,一個說救,到底是幾個意思?”朱月暖說到這話,掃了那大鬍子一眼。
“朱護衛若能救下我們爺,就算現在把我們都交出去給那連,我們也無怨言。”對面牢房裡,一直在阻止大鬍子的那人也再一次急急開口。
朱月暖側身睨了一眼,認了那人也是那陀的護衛之一。
“把你們交給那連?哼!”朱月暖冷笑,看了看大鬍子,對護衛說道,“給他們一柱香,決定好了就把人安排出來,記住,除了那陀,誰也不許放出來,過了一柱香,便準備個大破席子捲了,扔給那連去。”
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任身後的少年和那些人怎麼喊,她也沒給予半點兒反應。
在門口,迎面就遇上了朱福等人。
朱福一臉的驚訝,看了看朱月暖的身後。
“安排一間清靜的房間,那陀的傷口感染,得從牢裡提出來。”朱月暖嘆了口氣,不等朱福問話,她便開口解釋了一句,“秘密找個郎中過來,莫傳出去。”
“是。”朱福立即去安排。
朱月暖在院子裡站在一會兒,瞧了瞧南監方向,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放好那箱子,便看到桌上放著的那個籃子,籃子裡的小狼崽已經大了不少,不過這會兒正安靜的依偎著熟睡。
瞧著那兩隻小狼崽,朱月暖再一次嘆氣,疲憊的抬手揉了揉眉心。
那陀那邊的事很快解決,護衛很快就背了那陀出來,安排在了朱福他們所住的西廂房,郎中請了過來。
朱月暖見無事,便又回了城牆上。
可是沒等一會兒,朱福又派了人來回:“郎中說,怕是沒法……”
“這麼嚴重?”朱月暖皺眉,很是意外。
“郎中說,他似乎有中毒的跡象,又傷太重,失血太多,還有……”
“我這就回去。”朱月暖咬了咬唇。
再回到縣衙,直接去了西廂房,朱福還守在那兒,郎中有些不滿的嘀咕著:“這樣的惡人,救他幹什麼呢?”
“郎中。”朱月暖有些不喜的開口,“醫者人心,你身為郎中怎可說這樣的話呢?”
郎中有些尷尬,衝她抱了抱拳,解釋道:“這些年,那陀沒少掠奪我們砦門縣,他如今這樣,不是老天看不下去嗎?為何還要救他?”
“一時半會兒,那陀不能死。”朱月暖皺了皺眉,說道,“而且,以前的事,你們可親眼看到那陀帶人行事?還是那連打著那陀的旗號來的?”
“這個……”郎中一愣,想了想說道,“還真沒看過那陀親自出馬,可是……這有什麼區別嗎?”
“自然有區別。”朱月暖瞥了他一眼,也不多說,“現在他什麼情況?”
郎中愣了愣,瞧了瞧沒反應的那陀,忙把自己的診斷說了一遍。
“知道什麼毒嗎?”朱月暖問。
“這個……”郎中再次尷尬,訕然說道,“我也只是略懂一二,平日治個小病小災的還行,這個……”
朱月暖瞭然,揮了揮手:“您給開些退燒的藥吧,他能不能熬過這關,且看他的造化,他若能醒,或許,便是我們砦門縣將來之福,若醒不了,那也是他的命。”
郎中疑惑的瞧瞧她,倒是沒說什麼,開了個方子,帶著人回去取了。
房間裡,只剩下朱月暖和朱福。
“小姐,現在要怎麼辦?”朱福憂心的看著朱月暖。
“死馬當作活馬醫吧,暫時,還不能讓他死了。”朱月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挽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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