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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姚清來的比朱月暖預計的要快。
和朱月馨談話後的第三天,他就送來了邀請。
朱月暖出門,來到舒姚清說的酒樓。
二樓雅座,舒姚清已經等在那兒了。
“姐姐請。”看到朱月暖,舒姚清笑臉相迎。
朱月暖不客氣的落座,看著他直奔主題;“想清楚了?”
“姐姐,我想,你或許誤會了什麼。”舒姚清笑道,“馨兒已經跟我說了事情,我今兒來是特意向姐姐解釋的。”
“你說。”朱月暖打量著他。
夥計送上酒菜。
舒姚清慢悠悠的斟上兩杯酒,才開了口:“那日,馨兒從岳家回來,一臉愁容,我便問她,才知姐姐擔心姐夫的安危欲要出鎮,當時,我見馨兒擔心的立不安,我才自告奮勇說去尋幾個同窗好友想想辦法,在路上,遇到了康兄……不過,康兄一向待人謙恭有禮,雖與秦兄走得近,但其他同窗有什麼難處,他一向也是盡心盡力,極仗義的,應該不會是洩秘之人吧?”
“康子牧?”朱月暖皺眉。
“是。”舒姚清點頭。
“除了他,你還跟誰提過?”朱月暖淡淡的問,不說信也不說不信。
“沒誰了,只他一個。”舒姚清搖頭,舉起了酒杯,“姐姐,我實不知那天的事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不過,我相信康兄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除非,另有人偷聽了此事。”
“你不是說,並不曾告訴別的人嗎?”朱月暖沒動。
“我是不曾告訴別人。但那天在路上,邊上還有行人,我無法確定他們有沒有聽到,所以……”舒姚清嘆了口氣。
“那些箱子,被人撬了底。全扔在了你舒家的廢院子裡。”朱月暖直視著他,突然說到。
“我家的廢院子裡?”舒姚清愕然。
“沒錯。”朱月暖冷眼看著他,“所以,我才去尋你,無論我和月馨之間有沒有感情,她都是我妹妹。你是我妹夫,再者,我與禹知的事,你也是出力良多,我也不希望你我兩家起嫌隙。但此時,非同小可,我已經報府了,而如今,線索對你不利,若是官府尋上門……我亦不想讓月馨在你家難做人。”
“姐姐說的是。”舒姚清鄭重的點頭,放下手中的酒杯,正色說道。“我這就去查,是誰走漏了訊息。”
“嗯。”朱月暖點頭,站了起來。“希望你能在官差查到你之前,搞定這件事。”
“姐姐不吃些東西?”舒姚清忙起身。
“不必。”朱月暖徑自離開。
舒姚清送自門口,許久,才轉身看了看原封不動的酒菜,喟然長嘆。
“舒兄。”康子牧從隔了幾間的雅間中出來,看到舒姚清。笑著迎了過來,“真巧。”
“康兄。我正要去找你。”舒姚清一喜,忙拱手。
“哦?”康子牧有些驚訝。
“裡面詳談。”舒姚清退到一邊請他入內。
朱月暖回到家。意外的看到了朱月馨身邊的丫環,揹著一個大包裹,正在鋪子裡和李玉娘說話。
“大小姐。”看到朱月暖,丫環立即福身。
“你怎麼在這兒?”朱月暖打量著丫環揹著的大包裹,皺了皺眉。
“回大小姐的話,是二小姐讓奴婢來的。”丫環忙說明來意。
“你回去吧,她身邊不能離人。”朱月暖打量她一眼,搖頭說道,“我這兒不需要丫環。”
“二小姐讓奴婢給大小姐送些東西。”丫環倒是會說話,說著,就把包裹解下捧了上來,“裡面還有二小姐的信。”
朱月暖疑惑的接過。
“奴婢告辭。”丫環見她收下,笑著又是一福,又衝李玉娘行了禮,快步離開。
朱月暖掂了掂包裹,皺著眉回到房間,解開後,裡面竟是一個木盒子,以及無數的首飾,她撥了撥,取出那盒子開啟,最上方放著一封書信,下面卻是不少的銀錠子、銀錁子以及碎銀子,再往下,卻是一沓銀票,最底下,還有幾間鋪子和莊子的地契房契。
朱月暖的眉心皺得更緊,迅速的拆了信看了起來。
信上廖廖數行:姐姐,舒郎一時疏忽,洩露了姐姐行蹤,給姐姐造成損失,妹心中有愧,無奈妹能力有限,只能湊到這些,亦不知能否彌補姐姐所失,望姐姐看在姐妹之情,不要怪罪舒郎……
朱月暖看到這兒,直接把信扣了回去,三兩下就把包裹重新包了起來,拎著就要出門,走到門邊之際,她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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