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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兒媳婦,你的心意,我們明白,只是這打鐵,可是體力活,你別開玩笑了。”楚重錘打量著朱月暖,不相信的搖了搖頭。
“是啊,月暖,你能寫會畫,我們信,你功夫了得,我們也信,可這打鐵……”李玉娘也一個勁兒的搖頭,拉住朱月暖說道,“回屋歇著吧,這兒,你別管了。”
“行不行,試過便知。”朱月暖啞然失笑,不由分說,奪了他手中的鐵錘。
楚重錘還有些猶豫。
“那就試試。”李玉娘皺了皺眉,有些不滿,不過,她還是揮了揮手,示意楚重錘把工具讓給朱月暖。
楚重錘這才把手中的火鉗也給了朱月暖。
淬火、錘打!
朱月暖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楚重錘和李玉娘在一邊看得張口結舌。
“還真會……”李玉娘喃喃道。
楚重錘的眼中倏然泛起驚喜:“好好好,天不亡我楚家,天不亡我楚家,我們老楚家,後繼有人了!”
朱月暖頓時沉默,只當沒聽見。
楚重錘看得高興,接替了李玉娘,“呼呼”的拉起風箱。
“月暖,你怎麼會的?”李玉娘還有些不相信,一直看著朱月暖``的細胳膊,忍不住問。
“我從小跟著我小舅舅,他對機關巧術頗有興趣,所以,便時常自己動手製作,久而久之,便學會了些許皮毛。”朱月暖解釋著,一邊叮囑道。“只是,此次的買賣實在蹊蹺,我會打鐵之事,還是不外傳為好,免得那人有所防備,再耍手段。”
“會打鐵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為何要瞞著?”楚重錘正高興,聽到這句不免皺眉。
“公爹,那人誘你簽下這契約,必是有所圖而來。現在。鎮上為何一下子所有鐵匠都被人請走,我們半點兒援助都尋不得,這還不夠蹊蹺嗎?如果對方知道我們能及時交貨,說不得。又要出什麼招來搗亂。您如今還病著。我們又沒有別的法子,倒不如,將計就計。”朱月暖耐心解釋道。手中的動作始終未停。
“如今桐兒不在,我們也想不到別的辦法……”李玉娘嘆氣,看了看朱月暖,問道,“月暖,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朱月暖笑了笑。
“別文縐縐的,我們不是桐兒,聽不懂。”李玉娘直接揮手,“說明白點兒。”
朱月暖放下手中的東西,湊到二老面前,一番耳語。
“行,就這麼辦!!”楚重錘聽罷,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決斷的說道。
天一亮,李玉娘就把楚二炳給拉了起來,耳語了一番,母子兩人吃過早飯,匆匆忙忙就出了門,分頭而行。
朱月暖在打鐵棚裡,和楚重錘兩人趕工,前面的鋪門緊閉。
中午時,鋪門被敲響。
朱月暖出去應門,來的卻是莫曉音。
“莫姑娘有事?”朱月暖淡淡的看著她。
“聽說楚叔還病著,我燉了些雞湯。”莫曉音示意了一下手中籃子。
“我公爹染了風寒,風寒未好,不宜進補,多謝莫姑娘費心了。”朱月暖說著,倒是讓到一邊。
“那便給嬸兒喝吧。”莫曉音熟門熟路,挎著籃子直接進去。
朱月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的背影,關上門跟進:“我婆婆出門,不在家。”
“也可以給二炳哥,他昨兒受了不小的驚嚇,就當壓壓驚。”莫曉音說道,已經到了後院。
“二炳受了什麼驚?”聽到有人進來,楚重錘已經把朱月暖打鐵的工具收拾了起來,但同時,他也聽到了莫曉音後面的話,不由皺眉。
朱月暖眯了眯眼掃向莫曉音。
莫曉音驚慌的捂了嘴,對著楚重錘急急說道:“楚叔,二炳哥也是被人算計了,並不是他自己願意去賭的,這不,昨兒楚嫂嫂去尋他,已經教訓過了他,您老千萬別動氣,二炳哥已經知道錯了。”
朱月暖聽到這兒,反倒沒有阻攔的意思,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回到那邊幫著拉起風箱。
“賭?!”楚重錘眼一瞪,看向了朱月暖,“大兒媳婦,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沒人跟我說?”
“楚叔,嫂嫂一定是怕您責罵二炳哥,才幫他瞞著您的。”莫曉音又慌亂的解釋了一句。
“公爹,事有輕重緩急,相較於我們鋪子裡的麻煩事,小叔子的事已經解決了,所以才一時沒與您提起。”朱月暖瞥了莫曉音一眼,安撫著楚重錘。
“臭小子,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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