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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夜,比禹洋府還要寂靜,街面上除了週而復始來回巡邏的城防兵,便只有更夫偶爾經過的身影。
朱月暖一身黑衣,來到輔國大將軍府側邊的圍牆下,四下打量,藉著助跑的力道縱身上了牆,片刻的蟄伏觀察,她才翻身跳了進去。
輔國大將軍府,裡面的戒備絲毫不比外面街頭的差半點兒。
六人一隊的親兵交替巡邏,幾乎是幾息一波,一波接一波,朱月暖耐著性子,左騰右挪的接近了主院,翻了進去。
只是,剛剛一落地,背後便襲來一道勁風,朱月暖本能的撲向前方,單腿一旋,已經躍到一邊,與偷襲的人面對面。
站在她面前的,是個穿著藍色勁裝的中年美婦,手中拿著一把長槍,目光凌厲的看著她。
“何方小賊,居然敢闖將軍府!”一聲嬌喝,手中長槍已如出洞的靈蛇直刺朱月暖的面門。
朱月暖目光一凌,扎定了馬步,微微側身,槍頭幾乎貼著她的臉擦過,但擦過之後,她已經如電般的出手,一掌握住了槍頭,一掌貼著槍竿劈向美婦的手。
一劈,沒成功。
美婦的力道極大,一震之下,槍竿微顫,震開了朱月暖的手。
朱月暖撒手,腳步一劃,反身貼到了美婦的身後。
美婦手中的長槍頓時失去了優勢,她果斷的棄了槍,手肘往後重重的撞去,卻被朱月暖及時的鉗制住。
而同時,朱月暖的右手也繞過的美婦的頸,成鷹爪般鎖在了美婦的喉間。
“住手!”主院中間的房門開啟。朱安旭和陸霈、陸霖從裡面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幾個男子。
隨著朱安旭的話音一落,四處也湧進無數拿著長槍的親兵,將朱月暖和美婦團團圍在中間。
“來者何人?”朱安旭抬了手制止了眾人的舉動,上前一步看著朱月暖,平靜的問,“為何而來?可否先鬆開小女?”
朱月暖彎了彎眼睛。迅速退開幾步。撤離美婦的攻擊範圍,直接拉下了面上的黑巾,笑道:“舅公。是我啦。”
“暖丫頭?!”朱安旭頓時驚詫的微瞪了眼睛。
“月暖表妹!”陸霖卻是直接衝了過來,站在朱月暖面前左看右看,大笑道,“你幹嘛這副鬼樣子?有大門不走。偏要翻牆,萬一我們不在。你不是要被射成刺蝟了?”
“都退下。”陸霈則直接揮了揮手,讓眾親兵們退了下去。
“事出有因,見諒。”朱月暖咧嘴,先衝著那位美婦抱拳致歉。
“你就是月暖?”美婦雙手環臂。一臉興趣的打量著朱月暖,問。
“月暖,這是我娘。你的大表姑朱憐卿。”陸霖在一邊介紹。
“見過表姑。”朱月暖再次行禮。
“好樣的。”朱憐卿打量一番之後,上前拍了拍朱月暖的肩。笑著將她攬向朱安旭那邊,“爹,我現在知道您誇的都是真的了,不過,我還是不服,改天再戰。”
朱月暖笑笑,拱手:“舅公,對不住,一時心急。”
“無妨,進來說話。”朱安旭笑笑,招了招手。
眾人相繼進了書房,朱憐卿拉著朱月暖一一介紹了起來,朱廣正,還有兩個朱安旭的副手。
朱月暖一一行禮。
“來京都兩日,為何今日才來?還是翻牆進來。”朱安旭等著他們小小的寒暄過後,看著朱月暖笑著問。
“說來話長。”朱月暖轉身,收起了客氣之後,擔心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來,“舅公,禹知他……”
“他在天牢裡,暫時安全。”朱安旭點了點頭,瞧著她,“楊老先生已到京幾日,多方拜訪,讓他少受些苦,並不是什麼難事。”
“我能先去見見他嗎?”朱月暖心急。
“天牢重地,豈是說進就能進的?”朱安旭搖了搖頭。
“輔國大將軍一樣也是重地,還不是一樣進了?”說這話的卻是朱憐卿,她攬著朱月暖的肩,揚了揚下巴,大大咧咧的說道。
“莫胡鬧,天牢,又不是大將軍府。”朱安旭瞪了她一眼,看向朱月暖,“月暖剛來,暫且住下,探牢的事,稍後再安排吧。”
“舅公,我不能住在這兒。”朱月暖立即說道。
“為何?”朱安旭平靜的看著她。
朱月暖忙把她此次進京的目的,以及這一路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說罷,取出她一直緊緊裹在腰間的圖紙,放到朱安旭面前,目光期盼:“舅公,我知道,這樣直接跑過來找您很魯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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