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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這位大人是哪座廟裡的?”另一名驛卒湊到了楚宜桐面前,笑嘻嘻的問。
“高祈府砦門縣縣令。”楚宜桐實話實說,拿出那任職文書給他們過目,“不知此處的驛官何在?”
“這兒就我們兩個,沒有驛官。”面前那人拿著楚宜桐的任職文書左看右看,甚至是倒著瞅了半天,才猶豫著把文書還給了楚宜桐,態度也明顯的淡了許多,“樓上房間年久失修,只有樓下幾間還算乾淨,還請大人將就。”
“另外,驛站裡很久沒有來過人了,所以,這一應用的、吃的都大人們自己張羅,當然,我們幫忙張羅也是可以,就是……”另一名驛卒說著,抬起來手小小的搓了搓,意思很明顯了。
“有勞費心,幫我們買些米糧來。”朱福上前,給兩人都塞了一錠銀子。
“好說好說。”兩人的眼睛頓時亮了,一個接一個的說著,“就來就來。”
說著,兩人互相使了個眼色就離開了。
“福伯,吃的用的,都要當心,儘量莫讓他們沾手。”朱月暖瞧著那兩人離開的方向皺了皺眉,吩咐了一聲。
朱福立即點頭,帶著人進去收拾。
這驛站的破舊還真像破廟,除了大堂還有些像樣,其他房間一開門立即灰塵撲面,幾個護院剛剛進去就退了出來,連連咳嗽著揮手驅趕面前的塵土。
楚宜桐也忍不住被嗆得咳了兩聲,一咳之下,震動了胸膛,臉色又白了一分。
“又疼了?”朱月暖留意著他的舉動,轉身走到他身邊,伸手撫上他受傷的地方,“我瞧瞧,可有移位?”
南新山等人見狀,相視而笑,識趣的避開。
大堂裡只剩下朱月暖和楚宜桐。
朱月暖半蹲在他面前,細細的摸著他的肋骨處,眉頭始終緊皺著。
楚宜桐帶著些許安撫的笑,低眸注視著近在咫尺的朱月暖,目光柔柔,任由她的手在他身上摸索。
“還好。”半晌,朱月暖鬆了一口氣,正要抽手回來,卻被他一把按在胸口上,她不由驚訝的抬頭。
“我才知,何謂百無一用是書生。”楚宜桐按著她的手,淺笑凝望,“如今,越發證實了這一點了。”
“禹知也會胡思亂想嗎?”朱月暖不由失笑,挺身湊了上去,打量著他的眉眼,淺語,“莫笑書生無用處,文人自有刀如筆。”
“話雖如此,可砦門縣……”直到此刻,楚宜桐才顯出些許的擔憂來。
“你已經知道砦門縣的兇險了?所以,你才擺那副冷淡模樣給我看,就是想著我會心高氣傲、會因此受不住你的冷臉不管你的事是嗎?”朱月暖橫了他一眼,“你都知道砦門縣的情況,你覺得我會不去查砦門縣所在嗎?我與你的不同,是我從小跟著小舅,這邊城如何,我也是去過的,見過戰場上的兇險,那砦門縣的地勢如何,我心裡比你更清楚百倍,我又怎能不來?”
“是我想偏了。”楚宜桐歉意的看著她,承認自己不對。
“知道就好。”朱月暖故意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即又斂眸微嘆,“我還曾想過,或許我們這樁婚事,從頭到尾都是我在勉強你,從邀你赴擂開始,都是……”
“暖暖。”楚宜桐忽的伸出一指按住她的紅唇,身子微微前傾,不悅的盯著她,微沉了聲音糾正道,“我從來不曾勉強過,我若勉強,便不會有那副畫,我若勉強,便不會有茶肆共飲,我若勉強,便不會時至今日你我還不是真夫妻。”
“所以呢?”朱月暖眼中一亮,欣喜流露,緊盯著他追問,隨即,又有些疑惑,“既然你不是不勉強,那時為何那樣躊躇呢?”
“那是因為,我知道了你的家世。”楚宜桐淺笑,有些無奈,“你的外祖是當代大儒之一,小舅清淼先生又是名動四方,大舅亦是桃李天下,還有徐先生,且不提徐知府如何,光是外祖父的學生之廣,楊家的根系之深,多少男兒為之深往?我是怕……”
“怕人說你也是為我家那些亂七入糟的親戚關係才娶我?”朱月暖挑眉。
“不。”楚宜桐搖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我是怕你也會那般誤會我。”
“說你呆,還真是……”朱月暖無語的嗔了他一眼,“若循他們的說法,你若不是因為我家突然冒出來的將軍舅公,你也不會遭這樣的無妄之災了。”(未完待續)
ps:表弟大喜,趕回家喝喜酒了,結果,依月不堪熱鬧,悲催的頭痛了……對不住,昨天的一章今天補上,明天晚上趕回寧波,會繼續之前的穩定更新,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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