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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耽擱了不少日子。”
“幹嘛這樣急?你的傷還沒好呢,還是明日再留一天,尋個好郎中好好的瞧瞧,開些藥帶著。”朱月暖不贊同的搖頭,“誰知道砦門縣那鬼地方,有沒有好郎中。”
“我的傷不礙事。”楚宜桐安撫的笑看著她。
朱月暖聞言,嘟了嘟嘴,一記眼刀子便甩了過去。
“好吧,聽你的。”楚宜桐立即改變了話鋒,順著她說道。
“這還差不多。”朱月暖佯裝得意的橫了他一眼,走了過去,“去躺躺吧,你可不是悅茶,她之前……我倒是想起來了,之前她為二炳傷了肋骨,如今你這算不算是拐著彎來報恩了?”
“你我夫妻,為你做這些事都是應該的,何來的報恩之說?”楚宜桐好笑的握住她的手,慢慢的起身。
“那倒是,你我之間,有恩以身相報便好了,受傷太不好玩了。”朱月暖隨口應道。
“暖妻倒是提醒我了。”楚宜桐停住腳步,轉向她,抬手托起朱月暖的下巴,淺笑道,“此事倒是為夫不對,昔日暖妻還曾救過我一次,便曾言讓為夫以身相報,誰料,這一拖竟是兩年,卻是為夫冷落了暖妻,大不該。”
“啥?”朱月暖頓時愣住,不解的眨著眼瞧著他。
“茶肆外的林子,那夜的浮浪子。”楚宜桐的笑意漸深,“暖妻忘記了嗎?”
“呃……”朱月暖頓時恍然,臉上微微一紅,瞪著他說道,“禹知,有沒有人說過,你也變壞了?”
“沒有。”楚宜桐一本正經,竟學她的樣子眨了眨眼,低語,“只對你。”
朱月暖頓時失笑:“你敢對別人這般試試?”
“不試。”楚宜桐低頭,在她的紅唇上淺淺的一啜。
“快過去歇著。”朱月暖甜甜的笑,摟著他的腰扶他往床邊走去。
洗洗漱漱,吃飽喝足。
朱月暖照顧楚宜桐歇好,便抽了空出來。
正巧悅茶一臉不高興的過來,身後還跟著永遠板著臉的鳳離。
“小姐。”看到朱月暖,悅茶立即嘟了嘴,抱怨道,“我們回去吧,姑爺不做這個官也罷。”
“好好的怎麼說這個?”朱月暖驚訝的看著悅茶。
“他們說……”悅茶指了指大堂的方向,很不平的說道,“方才那驛官的殷勤勁兒,我還以為他多好的人呢,誰知道,一轉身便對那些人說開了,說什麼砦門縣的縣令,瞧著就是……”
“就是什麼?”朱月暖好奇的問。
“就是……”悅茶瞧了瞧房間門,欲言又止。
“就是之前十七位砦門縣縣令的下場,說不定,比那第十七位還要短。”悅茶身後的鳳離突然出聲接了下去。
“十七位砦門縣縣令?”朱月暖挑眉,詢問的目光定在兩人身上。
“他們太過份了,居然詛咒姑爺。”悅茶很不爽,“甚至,他們還開了盤口,賭姑爺在砦門縣待不上一人月就得……”
“那十七位砦門縣縣令又是怎麼回事?”朱月暖皺了皺眉。
“十年間,砦門縣已易了十七位縣太爺,其中,十人死,五人殘,兩人不知去向。”鳳離在一邊淡淡的介紹著。
“你怎麼知道?”悅茶立即側頭問道。
“打聽的。”鳳離說完,又閉上了嘴。
“原來,一直相傳十七縣是這麼回事。”朱月暖恍然,盯著鳳離問,“能說說這些人都是怎麼死怎麼傷怎麼不知去向的嗎?”
悅茶立即一眨不眨的看著鳳離。
“天災、兵禍、匪盜,皆有。”鳳離瞧了瞧悅茶,淡淡的開口,“其中,有十人折於龍威山上的匪盜。”
“我們也是來過高祈府的,為何從不曾聽說過呢?”悅茶疑惑的問。
“這個簡單。”朱月暖神情漸冷,“原因不外兩個,一,天高皇帝遠,二,粉飾太平,龍柱山裡,要不是我認識狼嫗,只怕,你家姑爺早成了第十八個還未上任便喪命狼口的砦門縣縣令了。”
“小姐,都這樣了,你還讓姑爺去嗎?”悅茶憂心沖沖的看著朱月暖。
“不想,可是,你覺得我攔得住他嗎?”朱月暖撇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之前百般阻我相隨,不就是知道砦門縣的險嗎?如今都到這兒了……”
“……那怎麼辦?”悅茶張了張嘴,嘆氣。
“退無可退,便只能向前。”朱月暖平靜的說道,“抽調人手,換下隨隊的那些護院和車伕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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