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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正好,傾入二樓大廳,一片透通。
朱月暖神情淡淡的坐著,平靜的看著眼前捧著酒杯站立的秦時宇,安靜中卻又帶著疏離,根本沒有伸手接酒杯的意思,也無視了所有人的注視。
秦時宇略傾著身體,雙手舉杯,漸漸的,臉上浮現難堪,薄唇漸抿,舉著的雙手也有些僵硬起來。
康子牧來回打量,見狀忙站了起來,一手按住秦時宇的手,一邊對著朱月暖笑道:“楚嫂子,先前只是誤會,秦兄今日也是誠心誠意想解開這個結的,還請楚嫂子給個面子,如何?”
“康公子。”朱月暖端坐著,微仰著頭,目光清亮,聲音也沒有半點兒掩飾,“你屢次提起誤會,只不知,我與秦公子之間有什麼誤會?還請兩位明示,我也好評判評判這杯酒該不該喝,康公子你說是嗎?”
四周一片寂靜。
“這……”康子牧一滯,抬眸看了看秦公子。
“不知秦公子可否給個答案?”朱月暖雙手撐著桌子,緩緩站起,沐在陽光的妍麗容顏此時竟流露一抹淡淡的冷洌。
秦時宇微動了動,眼睛掃了其他人一眼,神情躊躇。
“既沒有答案,也就是說,我們之前並沒有誤會嘍?”朱月暖挑眉,看向康子牧,淺笑,“那這杯酒,我更是喝不得了,我若喝了,不是就承認了兩位的說法。我們之間有誤會麼?”
“楚嫂子,是這樣的,之前因為秦……秦賢弟的事。和楚兄起了些不好的非議,秦兄今天來,就是想向楚嫂子你陪個不是……”康子牧笑著。
朱月暖聽著,流露一絲譏笑,瞧著他問:“康公子所說的秦賢弟,是哪位?”
“自然是秦月。”康子牧壓低聲音解釋。
“秦月?”朱月暖卻沒配合的意思,“那不是秦家的小姐嗎?她真的叫秦月?”
“月暖……”秦時宇皺眉。看著她再一次脫口。
朱月暖目光一掃,手直接往桌上一拍一揚。一道勁風直直射向秦時宇。
秦時宇嚇得僵住。
眾人也被這突來的一下給驚得目瞪口呆。
好一會兒,眾人才回神,看向了秦時宇身後的柱子,卻只見。兩根筷子正好夾在酒盅下方插在那柱子縫隙上。
“秦公子的記性似乎並不怎麼好。”朱月暖完全斂起了笑,看著秦時宇,“方才才提醒過,這會兒便忘了,還是秦公子你,壓根就沒聽進去過?”
秦時宇的臉時紅時白,目光看著朱月暖,滿滿的難堪。
“我不管你們秦家存在什麼誤會,但有一點。我今日既然到了這兒,便一併說個清楚吧。”朱月暖繼續說著,語氣越發的淡。“秦公子也是曾經來我朱家提過親的人,於情於理,都該記住這一層,避嫌才是,希望,以後不要再出現什麼秦月秦天秦賢弟這些子虛烏有的傳言來擾我夫君。否則,莫怪我朱月暖不講同鄉之誼。”
說罷。也不理會秦時宇,轉身往樓下走。
眾人看得一愣一愣,但一個個卻是全神貫注,生怕錯過半點兒細節。
“楚嫂子請留步。”康子牧忙快步上前喊道。
“還有何事?”朱月暖在樓梯口停住,回頭,瞧了他一眼。
“楚嫂子可知離揚兄的住處?”康子牧拱手問道。
“離揚?”朱月暖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行蹤不定,便是我小舅都不一定知道,你尋他做啥?”
“年前,離揚兄曾路過攬桂鎮,便是楚兄的弟弟被人挾持那些日子,離揚兄曾交給戲園班主幾張手稿,上面寫的便是雲客來酒樓上演的那一齣戲,不知道楚嫂子可知否?”康子牧淺笑,目光卻一直盯在朱月暖身上,“離揚兄路過攬桂鎮,卻知之甚詳,而這許多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多,楚兄素來君子,我們也信楚兄不會那樣做……”
“所以呢?你是懷疑我?”朱月暖直接打斷康子牧的話,勾起一抹冷笑,“康公子,不知小女子我哪裡得罪了你?還請明示。”
“楚嫂子說笑了。”康子牧連連搖頭擺手。
“那麼,康公子今日所做所為,又是想鬧哪樣?”朱月暖收回了正要踏下的腳步,就這樣負手傲立樓梯口,在眾人的注視下,看著康子牧直接問,“先是口口聲聲說我與秦公子有誤會,這會兒又來問我離揚師兄的事,這一盆盆的髒水,康公子倒是潑得很歡啊?”
“楚嫂子,這怎麼是潑髒水呢?你真誤會了。”康子牧一愣,急忙解釋。
“是麼?”朱月暖挑起一抹譏笑,挑眉問,“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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