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戀愛腦不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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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姆調查亞薩爾的同時，亞薩爾也在敲敲打打搜尋紅羅賓的情報。

紅羅賓，哥譚的義警，似乎是哥譚傳說蝙蝠俠的羅賓之一轉職——蝙蝠俠有很多個羅賓，因為羅賓一直是小孩子，還有傳言說蝙蝠俠身邊跟著的是長不大的精靈，這個說法被亞薩爾很自然地略過。傳說紅羅賓思維縝密，擅長多種格鬥技巧，是不遜色於蝙蝠俠的偵探。刺客聯盟的雷霄·奧古也不掩飾自己對偵探的大加欣賞，由此可知，紅羅賓絕不是可以小覷的人物。

……不過跟他沒什麼關係。亞薩爾這樣想。紅羅賓還能管他當僱傭兵嗎，反正等著事情結束了他就繼續跑，只要不讓老頭子抓到他的蹤跡就好。

抱著這樣的想法，亞薩爾一晚上睡得很好，一夜無夢。等他洗漱穿好出來一看，套著他的殼子的提姆還在對著電腦寫寫畫畫，看上去一晚上沒睡一樣。

“你醒了，”提姆見他出來，跟他點頭致意，“我做了一個計劃，你來看看。”

雖說費爾哈特的大本營就在土耳其，但是土耳其的面積也很大，他們兩個人也不可能把這個國家翻個底掉。

提姆之前過來的時候也做了不少功課，然後他也不可能一個人費爾哈特逼得狗急跳牆，直接設計打算用魔法來解決問題。他們總部就在卡帕多西亞附近，也就是說在格雷梅鎮裡。他們還有不少人會做些招攬遊客的生意來隱藏他們的真實身份。

這也是非常黑色幽默的一個點，有時候笑容滿面熱情招待遊客的本地人很可能還在從事著人口販賣的非法交易，說不定有些過來旅遊的青年人還能再見他第二次，只是第二次的時候待遇可能就不會有這麼良好了。

“沒問題，”亞薩爾點點頭。

這個計劃考慮到了如今亞薩爾和提姆交換身體的窘迫現狀——一方面是他們兩個人在戰鬥的時候，由於這個因素所可能會出現的一些意外，像力道、手感、靈活度這些問題都是不可避免的，另一方面就是考慮到了他們兩個人各自的利益。提姆是想要來搗毀這個人口販賣組織，亞薩爾是想要躲避追殺，順便攢些家當。

雖然暫時看上去沒有什麼衝突，但要是真的遇到了衝突也不好說，比如費爾哈特提出要解除魔法然後花錢送走亞薩爾之類的，所以提姆提前就說好了，如果真的他們兩個人合作行動成功了，在費爾哈特總部發現的東西他一律不管，交給亞薩爾自己挑選就好。

潛入的時候務必要小心謹慎，對於亞薩爾提出的關於提姆身上傷口所可能會流露出來的血腥味，提姆表示自己有高科技手段來消除氣味。

在關於計劃的細節進行了一番討論之後，他們兩個人都沒有異議，決定黃昏開始行動。

燈火漸明之時，正是日落。遊客們都乘興而歸。據他們觀察費爾哈特的總部門口有守衛輪班，還有半個小時就要換崗了。這正是一個可以趁機進去的好機會。

提姆用著前清算人的身體，打暈他們完全是小意思。

至於亞薩爾，他用紅羅賓的身體受傷了這點為由沒怎麼攬活，打暈守衛這些事情都是提姆在幹，但要解除魔法不可能只有一個人的時候就能解除——關於未知魔法，提姆覺得再小心謹慎都不為過，他們彼此也不放心對方，所以總而言之就是他必須得跟上提姆一起來費爾哈特的總部。

但你要說亞薩爾真的沒有什麼別的方法治療紅羅賓身上受的傷嗎？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現在他覺得還不值得而已。

若是問起亞薩爾的手提箱裡有什麼？他的回答是有他從清算人首領的信任之下偷走的一大筆“錢”。

如果他面前的是一個清算人的話，他很快就能理解亞薩爾口中的這個“錢”究竟指的是什麼。

——灰燼賬簿。

這是清算人壽命貨幣的載體名稱，它以年為單位計算，可透過焚燒使用，甚至可以落實到紙面，具象化表現出來。

這些支票中蘊含人類的心跳。無論是用它來延長壽命還是治癒傷口都可以。官方人士，黑惡勢力，密教學徒……沒有人不會對灰燼賬簿裡的壽命不動心。這也是亞薩爾獨身一人的底氣之一。

……

人口販賣非法組織的總部佈置大都大同小異，關押“貨物”的地方，組織成員醉生夢死的地方，處理沒用“貨物”的地方……就算他們的領頭人是個會魔法的祭司也一樣。

他們潛入這地方，從守衛頭頂路過，從說笑喝酒的組織成員身邊踮著腳悄悄溜過。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