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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是以為我死了,或者重傷在床上,才能洩除心中之恨。”
可是他又想到了那羽衣少年的身手,他和自己對敵時,那種從容不迫的情形,靜如山嶽,動如狡兔,確實是一個厲害的對手。
於是他就暗暗囑咐自己,在下次再見他的時候,務必要提高警覺。
他腦子裡簡直是亂七八糟,一會兒想東,一會兒又想西,想到了那少年的容貌,卻也是一個令人奇怪的事。因為世上儘管多得是相似的人,可是那麼惟妙惟肖之人,確是絕不多見。
這少年看來,就好像和自己是孿生兄弟一般,莫非我和他在血統上……
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失笑了,心忖我簡直是瞎想,可是由此卻令他想到了自己的辛酸身世。據師父講,他老人家是在雪地裡拾到自己的,那時還在襁褓中。
師父還告訴自己說,唯一的一項證物,就是一塊翠玉牌。
想到這裡,他不禁探手到內衣裡,把那塊翠玉牌拉了出來。因為這是他自幼就戴在身上的東西,所以他始終佩在身邊。
那塊牌子綠光晶亮,只是式樣十分特別,是月牙式的,一旁還有鋸齒的裂碎痕跡,那下面有“骨”、“平”兩個雕凸出來的字跡。
每當他看到這兩個字,總不禁引起一層莫名的費解和傷心,這兩個字,固然是一個謎,自己的身世又何嘗不是一個謎?
馬鐵軍這時也看見了,他就趨前彎下腰道:“喲!這是翡翠的吧?”
萬斯同忙收了進去,一面笑了笑道:“戴著玩的。”
可是馬鐵軍這種老於世故的人,焉能會看不出來,他知道這塊翠玉牌,定隱藏著一段隱秘;只是他自知和對方不過是陌路相交,不便“交淺言深”,所以他就笑了笑不再多說。
為了萬斯同的傷,馬鐵軍又多耽擱了一天,萬斯同十分過意不去,所以非逼著他走。
馬鐵軍一來歸心似箭,再看見萬斯同傷已不礙事,他也不願再多耽誤,勉強又留了半天,吃過午飯以後,他又為萬斯同詳細診斷了一會兒,才向這位少年俠士道別而去。
萬斯同對他這種古道熱腸十分感激,當下留下了他的地址,以便日後有機會去拜訪他。馬鐵軍知道他是一個俠士,所謂四海為家,自不會有什麼固定居處,所以也沒有問他居處。
他們在這荒涼的小客棧裡,殷殷話別,店外卻下著絲絲的細雨。
那個販布的徐州客馬鐵軍走了之後,萬斯同這間房子,頓時安靜多了。
整個下午,他都在靜靜調息養傷,其實他現在已經完全復原了;可是他腦子裡卻有另外的一個決定,他要為今夜的行動而“養精蓄銳”。
天黑了,那毛毛細雨也停了。
萬斯同把自己整理停當,只見他身著那襲得自大木上人的緊身內衣,頭扎英雄巾,足下是一雙黑緞薄底快靴。
他的目光灼灼,精神抖擻,只見他身形一弓一躥,已快如脫弦之箭,“嗖”一聲,躥上了屋頂。此刻風聲唰唰,飄下了一天的紅葉!夜涼如水,此時此刻,該是人們好夢方酣的時候,誰又會注意到,這個夜行人的去留呢!
萬斯同是必定不會甘心的,倒不是要報昨日的二指之仇,實在是他對那個曾有婚約的心上人放心不下,他要去探一個水落石出。
這條嶺道他是熟悉的,像他這種一路縱躍如飛的腳程,半個時辰後,他已經來到了“小刃峰”的峰頭之上。
那所龐大的建築物,已經展露在他的眼前,在沉迷的山霧裡,那是黑沉沉的一片。
萬斯同望著這高大的圍牆,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傷,記得當初自己把花心蕊安置在此處時的情景,光陰彈指,卻想不到如今門面依舊,人物已非。其實“門面依舊”這四個字已很不妥當,因為今日的冷碧軒,已非當年的冷碧軒了。
他在牆外感傷了一陣之後,遂騰身而起,輕飄飄地落在了圍牆之上。
展目向牆內望去,只見牆內靜悄悄的,幾棵柳樹被風吹得飄飄起舞,看來十分蕭索。
萬斯同懷著萬分沉痛的心情,飄身而入,院子裡的形勢,他白天來過,還大致有個記憶,當下就縱身循著那條通廊直撲了下去。
冷碧軒內傳出微微的燈光,這證明其中的人尚未入睡,軒窗大大開著,只見室內卻下著簾子。
萬斯同用“燕子飛雲縱”的功夫,一連幾個起落已撲到了窗前,微微用手把簾子撥開了些。可是這一眼,已令他吃了一驚,慌忙把身子蹲了下來。
原來室內的擺飾,像是一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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