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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他心裡就越發苦澀,此時他還不明白,這是男女之間,最青澀的那段甜蜜,一點點心有靈犀的情愫,都會牽動身心,讓人為之感傷。
阮琉蘅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拖著這幅身體強求師姐帶她來玄武樓,只是擔心嗎?不,她從不懷疑玄武樓的公正,但她也同樣不明白,在經歷了大生大死後,心中隱藏著的脆弱和不安都對映在夏承玄身上,她只知道,去看一眼他,心,才真正落了地。
夏承玄只停頓了一下,便繼續講吓去:“林續風與弟子說道,夜帝王宮殿中,藏有羅剎海密匙,於是弟子一路與他虛與委蛇,不想在中途遇到與人交手的趙師姐……”
阮琉蘅此時心裡又是酸楚又是一股暖意,這麼明顯的陷阱他卻去跳了,但她又何嘗不是呢……槐山神君將格物宗傳出的訊息告訴她後,她不也因為那一線希望跳了進去?
可是……羅剎海什麼時候竟已經成了牽制她和身邊親朋好友的工具?此次是夏承玄入了別有用心的陷阱,那麼紅湄和棲遲在外行走時,是否也遇到過這種陷阱?可那兩個人,從來都沒跟她說過……她到底給徒弟們帶來了怎樣的困擾……
她又怎麼能怪夏承玄輕信他人?
阮琉蘅低下頭,心裡已經想得明明白白。不論是為了自己還是關心她的人,都應潛心修煉,衝擊化神期。
忘了羅剎海,忘了那片小漁村。
她堅定了信念後,重新抬起頭,看向夏承玄。
粲然一笑。
夏承玄得了這一笑,像吃了定心丸一樣,語速也快了許多。
正說到與夜刃纏鬥時,門外像是颳了一陣風,一身森然冷意的月澤進了玄武樓,他看了一眼花葉中的阮琉蘅,而後向宏遠神君行禮道:“弟子月澤,前來玄武樓求問,究竟是誰人害了吾徒!”
宏遠神君不以為意地道:“那便也坐在一邊旁聽吧。”說罷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道,“那個受傷的小姑娘如何了?”
月澤回道:“只餘本命元神燈的一絲元神,弟子尋了一段養神木,只能暫且養著。”但他仍然不善地看了夏承玄一眼,“不知在她的壽限之內,是否還能救回。”
夏承玄心裡又是一鬆,對修士來說,只要有一線希望,都是天道降下的機緣,便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夜帝王宮殿的變故其實正是從夜刃哀鳴開始的,先是夜刃不知何故放棄抵抗,重新回到寶座化為黑琉璃石,從而暴露了核心。
阮琉蘅才道:“恐怕那時,正是她得知月刃被我殺死,才一心要拉你們陪葬。”
之後便是林續風突然發難,設下結界和陣法,將夏承玄煉化,而趙綠芙也是因為要救夏承玄,才犧牲了自己。
林畫不等月澤詢問,站出來道:“莫說我是修士,與凡塵已斷了因果,就算我還在林家,也不允許家族中有此等孽子。如果林續風真的是我林氏族人,那麼血蹤法便可以找到此人。”
血蹤法是修真界比較常規的尋人法門,除非是像夏承玄一樣有夏涼這樣逆天的結界靈獸,可以放出號稱修真界三大結界之一的玄無結界,否則一般陣法和結界都無法阻擋血蹤法。
林畫當即從指尖引出一滴精血,結印之後便由精血懸浮在空中,閉上雙眼追蹤林續風的蹤跡,果然在南海一處島嶼上找到了林續風的蹤跡。
月澤立刻起身,施禮道:“血債血償,殺盡不義人。弟子這便去給綠芙討個公道。”
宏遠神君自然不會攔他,只有阮琉蘅叫住月澤。
她從身上掏出一枚翠玉,正是格物宗中如元君曾經送給她養身的那枚。
“月澤師兄,此物我尚不知道使用法門,但既然中如元君曾說它能養神,便給綠芙用吧。”
月澤接過來,他想說謝,卻又說不出,只留下一句:“你多保重。”便轉身離去。
宏遠神君聽到這裡,也將夏承玄所說與諦聽鼠彙報的內容一一對比,並無遺漏,且他判斷一個人是否說謊,自有一番獨道法門,當下也不再拘著夏承玄,說道:“相關內容本座會向劍閣彙報,此事本座已有定奪。”
他看了看夏承玄,緩緩道:“靈端峰夏承玄,雖然你並無私心,也非故意破壞秘境,但此事由你而起,失察、失責、失手,鑑於此三錯,撤去你朱雀廷掌劍一職,並罰在靈端峰禁足百年,你服從否?”
“弟子夏承玄,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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