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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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3）、（4）、（5）群——

老太太們有錢賺，當然是件開心的事情，可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沒過幾天，就出現了問題。

最後加入的錢嬸發現自己被王嬸拉了人頭，氣得怒不可遏。好傢伙，我把你當朋友，你卻只把我當賺錢工具，一種被出賣的感覺讓暴脾氣的錢嬸非要去理論一下。

秋褲剛下班，遠遠就聽到兩個老太太吵了起來。錢嬸說：“有些人就是愛錢，你說，從前你對我愛理不理，突然對我這麼好我還奇怪呢，原來是為了那一塊錢，感情什麼的在你心裡一文不值嗎？”

王嬸有些理虧，說：“我覺得這衣服挺便宜，質量也好，我是拉人頭，可我也沒騙你不是嗎？”

這句話激起了錢嬸的脾氣：“你就是騙人，否則你怎麼不早說。”

秋褲忙過去拉開兩個吵得不可開交的老太太，勸道：“別吵了，都認識這麼多年了，吵了架多不好意思啊，這麼多人在可別讓看了笑話，走，去我家坐坐。”

秋褲給錢嬸建立了一個群，讓她也體驗一把人在家中坐，錢就找上門來的感覺，老太太一聽有錢賺，高興的咧嘴直笑。脾氣直的人火氣來得快也去得快，一會兒功夫，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過了幾天，秋褲就發現不對了，一共賣出二十件，卻支付佣金三十塊，所以，多出來的十塊是哪裡來的呢？

原來是老太太們在不同的群裡面拉了同一個人，這個人買一件，同時支付兩三倍的佣金。少發錢，老太太們不樂意了，誰能看到是誰先來後到拉的誰呀。

別忘了，網際網路是有記憶的。每次有人被拉進群，都會顯示時間。秋褲把老太太們都召集起來，開了個小會。他被迫當了一次清官，找出重複的人，給老太太們挨個清算哪個最早拉進了哪個。雖然忙的焦頭爛額，好歹是把問題搞清楚了。老太太們極其不願意交出多給的錢，秋褲揮揮手：“那就算了，下次注意。”這一舉動，贏得了老人家們的熱烈擁護。

秋褲又把每個老人都加到了其他群裡，讓她們在每次加新人的時候要看清楚，有沒有其他群裡面早已經存在了這個人，否則只能算徒勞無功。

地攤的生意還是一樣的爛，秋褲都打算放棄了，想起來每天晚上閒著也是閒著，他還是咬咬牙堅持住了。

這天，看到一家新開的冰激凌店前面有一位打扮成大熊的人吸引了很多小朋友，孩子們摸摸它的手，搖搖他的頭，纏著大人非要買根冰淇淋。這給予了秋褲靈感。

回到家裡，他就開始找上大學時候穿過的超人服，那時候萬聖節宿舍四人全部打扮成超人，回頭率堪稱百分之百。

是時候拿出絕活了。當晚，儘管秋褲在超人皮囊下的汗水快要匯成河流，但卻絲毫不影響他的熱情。仲夏夜晚，很多都是一家三口，家長帶著小朋友出來玩。秋褲瞄準那些帶著孩子的，變戲法的掏出氣球，吹出長長的管狀物，三兩下，就扎出一隻小狗模樣的氣球組合，孩子的眼睛都亮了，跑向氣球，想要這特別的禮物，家長就只有掏錢的份。

更多的時候，家裡的女主人都會彎下腰，挑出內衣襪子，看看成分怎麼樣，摸摸手感如何。秋褲會在這時聰明的補充一句：“質量很好的，和愛自己內衣的貨源一樣。”，打消女主人的疑慮。

起初會是嘗試著買一條，回家比較一下，等到熟悉了，就會自動來到秋褲的攤子前，買上四五條內衣，幾雙襪子。物美價廉就是這麼惹人喜愛。

吹累了氣球的秋褲也會誇張的躺在地上，聽到遠處的小孩尖聲叫出：“快看，有個超人躺在那裡。”秋褲大聲打了一個長長的哈切，孩子看到後晃著小手，又跳又笑。秋褲心裡暗自竊喜，這絕對又是一單生意。

該市的記者四處採風，碰巧看到秋褲的超人行頭，明白這是條值得注意的新聞。秋褲自然是願意接受採訪。拍了幾張照片，過了幾天後，一則名為《秋褲超人》的新聞登上了各大雜誌期刊。

這篇文章充滿了溢美之詞，讚歎秋褲實乃本市經濟繁榮的領頭羊，拉動了旅遊業，提升了gdp，年輕人，踏實肯幹不怕辛苦，是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好榜樣。

秋褲再一次成了名人，市裡的人絡繹不覺得來看他，就連臨近市區的人也遠道而來，只為一睹秋褲芳容。

抖音網紅紛紛打卡，霎時間，你看過秋褲超人嗎成為區分潮人和outan的界限。

本市電視臺記者小美採訪秋褲，問道：“你是怎麼看待你一夜爆紅的？”

秋褲穿著超人服，謙虛的說：“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