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我父王,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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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不同的,安正則看著她的眼睛又看了好半天,方緩緩回,“微臣……帶了幅畫來,想送與陛下。”
“咦?生辰禮物嗎?”段蘊來了興趣,眸子亮亮的,一臉期待。
“嗯。”安正則露出了笑容,點點頭起身取了那幅雪景圖來。
構圖精巧,意趣盡出,筆墨不多卻勾得一個栩栩如生,畫上小人活靈活現極是生動,大可擔得起“妙手丹青”四字。
段蘊雖然不太識貨,不過到底這畫的題材是她所喜的,因而笑得也是燦爛,“多謝安相了,朕很喜歡,一定好好收著。”
這發展有些不對,安正則委婉提示道,“丹青繪出來便是讓人看的,微臣覺得倒不如掛起來好。”
“還是算了。冬日本就天寒,再掛幅雪景圖在屋裡看著,豈不是更冷了。”段蘊接著隨口一句,“皇叔說要給朕一幅繡品,繡的是火盆邊兩貓相戲。朕覺得這種東西更適合掛起來。”
她伸手一指安正則先前覬覦過的那面空牆壁,愉快地問,“朕打算將那幅繡品就掛在那兒,安相覺得如何?”
“微臣……覺得甚好。”
安正則心塞不已,怎麼說到什麼都有段清晏出來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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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二人又說了些朝堂上的瑣事,言談間一直好端端的,直到段蘊冷不丁地道,“安相,朕可否問你一個問題。”
“……自然可以,陛下請說。”
段蘊問得字字清晰,“我父王,他究竟去了哪裡?”
安正則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過了些時候才輕輕道,“我也不知道。其實這些年來,微臣也一直在打探王爺的下落。”
“結果如何?”
安正則搖頭,“一無所獲。”
“安相所言可是屬實?”
“絕無半句虛言。”
“朕相信安相。”段蘊拿起杯子喝了口東西,“只是所言雖沒有假的,可興許有很多事情,安相併沒有告訴朕。”
“微臣……”安正則一皺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陛下方才喝的是酒?”
“嗯,別大驚小怪的。”段蘊絲毫不以為意,仍舊執著於自己的問題,“我想知道,為什麼當初會是我頂替了皇長孫弟弟入主東宮。又是為什麼,在太子伯伯薨逝後,父王也不見了。”
“這兩者其實並沒有直接關係。”
“那間接關係呢?”
“……”安正則嘆了口氣,輕聲問她,“陛下當真想知道?”
“從前雖是存疑卻總怯於求索真相。”段蘊將那酒杯握得更緊了些,“其實對父王的印象已沒有多深了,可閤家團圓總會是每個人的願望,我知道這其中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因而從來不曾問過安相和孃親。現在我想知道了,可以麼?”
“筠筠長大了。”安正則欣慰又心酸,輕嘆一聲後也端起酒杯喝了口菊花酒。
他沒太注意,段蘊卻看得分明,安正則用的那杯子正是之前自己用過的。她其實平常挺介意這個,但此時看安正則用了自己的東西卻覺得理所當然。
段蘊小時候接觸的人並不多,因為二王爺被景德帝冷落的緣由,那孤零零安在東街的二王爺府也甚少有人問津。三徑花香似錦,路邊卻已生雜草。
前朝後宮裡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本便是家醜見不得人,涉及皇室就更沒有人敢明面上非議,歆竹小郡主無憂無慮地過著日子,從來不曾聽聞她祖母輩曾造下的孽果。
不過現在她終於是知道了。
安正則將前因後果都同她說了一遍,連同二王爺當初留下的那個“錦囊妙計”,以及她母妃當年舍她為大局的巾幗之舉。
段蘊默默聽著沒有說一句話,殿內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燃盡了,因是廿六日,窗外的月光也慘淡得很。
清和殿一片昏暗,安正則卻能清清楚楚地看見段蘊的眼睛,明亮澄澈勝過夜幕中的長庚星。
“微臣一直猜想,王爺之所以離開大華,興許很大原因在於他自覺有愧於陛下。”
良久,段蘊那邊才傳來一聲輕飄飄的應答,“好睏……”
安正則:“……”
他略微湊近了去瞧段蘊,藉著微弱的星光只見她兩眼已沒有什麼清明的神采,頰上的顏色也由粉轉緋。檀口微張,吐字之間菊花酒的味道飄散開來,出人意料的好聞。
安正則心中一動,輕聲喚,“陛下?”
那廂毫無反應,片刻後卻是將眼睛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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