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只不過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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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便要露出來。
安正則眼疾手快,一瞬間將她拉到自己這邊。
窗欞雕花,飛揚的一片木質花葉將段蘊的髮髻一勾,再回神時那根素白的束髮緞帶已悠悠然從半開的窗戶中飄了下去。
滿頭青絲隨著夜風拂到安正則一張戴了吊死鬼面具的臉上,時間倏然停止。
本來往窗子這邊走的腳步聲又停下了,盧繼祖自言自語地暗罵一聲,“奶奶的,老子自己到別的房間拿一壺。”
隨後響起開門又關門的一陣聲音,盧繼祖酣暢淋漓地灌了好幾大口水,終於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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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正則一隻手臂半圍著段蘊,眼看她在自己懷中一臉受驚的模樣,好像幼兒一般讓人忍不住憐惜。
下一刻,他果斷抬手摘掉了自己面上那個“吊死鬼”的臉,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段蘊臉上的“夜叉鬼”面具給除了。
段蘊似是驚魂甫定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有一絲遲緩,放佛還未回過神來。
滿月的皎潔清輝下,萬物都染上了溫柔。
安正則望著近在咫尺間小皇帝的臉,一腔柔情無處釋放,簡直憋得他要把持不住。
段蘊呆呆地深呼吸一口,只覺得夜風微起的空氣中,粉紅色紗幔上隱隱的脂粉香氣同她自己飛舞在空中的髮香一起蔓入心肺。
安正則身上常年帶著的碧螺春茶香卻穩穩地不散,一直在她鼻尖縈繞不絕。
兩人呼吸相聞,默不作聲地看著彼此,卻沒有什麼動作。
夜風只吹了那麼一會便停歇了,周遭又恢復了方才的模樣。
似乎有誰的心跳“砰砰砰”響了起來,段蘊和安正則俱是一愣一呆又一慌亂,各自低下頭自查。
“朕、朕是適才被盧繼祖嚇著了……”
“微臣剛剛有些緊張……”
低低的解釋聲幾乎同時響起。
兩人心照不宣地又同時舒了口氣,一抬頭正好撞見彼此的目光,眉眼間不由又染上些尷尬。
安正則先偏了下目光,似是望著自己手中的那兩張面具,低低道,“那邊沒什麼人了,陛下想做什麼便去做罷。”
段蘊也低著聲音回答,“那……走吧。”
她掀了簾子走出去,一個不留神左腳差點被右腳絆到。
安正則連忙扶了一把,一伸手卻觸到段蘊如緞如絲一頭黑髮,髮絲從他指間溜走,落在素白的衣衫上像是水墨暈開了一幅寫意的畫卷。
“陛下……”他不禁輕撥出聲。
段蘊回首,安正則用眼神示意了她一下。
目光落到自己散落的發上,段蘊皺了皺眉,“束髮的帶子掉了下去,這……”
“沒有其他可以用的東西麼?”
段蘊搖搖頭,“沒。”
安正則只得道,“那便先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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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緩步行至盧繼祖所在的房門外,半是上心半是走神地聽了一會牆根,可惜未聽見什麼有價值的,只是聽到盧繼祖和天香閣姑娘打情罵俏,沒羞沒躁地開了幾個玩笑,隨後床榻上響起一陣聲音,似乎有什麼人爬上了床。
安正則一愣,猶豫著要不要把段蘊帶到別的地方去涼快著。
段蘊好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揚起唇角一笑,神情認真又繼續聽下去。
安正則心情有些複雜,這盧繼祖要是在裡面做些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讓段蘊聽到了可怎麼好。
雖然段蘊按年齡也算是早已及笄成年,放尋常百姓人家已經可以婚嫁生子了,安正則卻依舊潛意識裡覺得這孩子純得不行,關於男女之事什麼都不懂,畢竟沒人教過她。
顯然安正則忽略了民間廣泛流傳的話本子所帶給廣大讀者的某些啟蒙作用。
段蘊津津有味地聽著牆根,安正則心情複雜地陪著她聽牆根,一會兒又開始糾結自己這樣是不是太不道德太不君子了。
這回京兆尹為官不賢,有值守在身卻跑來煙花柳巷之地逍遙,這行為必須嚴懲。
安正則在心中默默給他記上一筆,看來只能再給他扣三個月俸祿了。
他胡思亂想了沒一會兒,那房間裡便傳來了一陣讓他意想不到的聲音——
盧繼祖響亮大方的鼾聲。
段蘊:“……”
安正則:“……”
“看來京兆尹今夜去餛飩館捉人是累著了,”段蘊訕訕道,“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再看看吧。”
她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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