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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蘊伸手拉了拉他袖子,軟糯糯地又道,“方才還做了些別的夢,奇奇怪怪的,讓朕好生不安。”

“唔,”安正則假意輕咳一聲以掩尷尬,摸到她榻邊坐著,“都知道是夢了,又有何不安?”

段蘊沒直接回答,卻引經據典道了句,“昔者,衛玠總角時,嘗問樂令夢。”

安正則聽到這話頗感意外,一時間竟是怔了。

“太傅可還記得樂令如何答?”

安正則太傅之銜豈是虛的,尋常典故自然記得,遂點頭回,“樂令雲,‘是想。’”

段蘊淡淡地接道,“形神所不接而夢,豈是想邪?”

“因也。未嘗夢乘車入鼠穴,搗虀啖鐵杵,皆無想無因故也。”安正則搞不明白她是一時興起,還是出於別的什麼原因,竟在大半夜誦起經典……不過這話既起了頭,他便也跟著順下去就是。

“樂令大人說的真好。”黑暗中傳來段蘊一句評價,雖是感嘆之句卻被她說得隨意輕鬆,像是在評價天氣一樣。

安正則皺了皺眉,覺得方才的對話有些深意。

這典故在他教授《世說新語》的時候曾說給段蘊聽過,衛玠問樂廣什麼是夢,樂廣答是心中所想。衛玠質疑說所夢的東西並不曾接觸過也不曾想象過,怎麼能是心中所思呢。樂廣便道,總是不會夢到開車進鼠洞或是吞鐵杵入腹,說明夢到的事物皆是有因由根據的。

段蘊突然提起這個典故,八成是因為之前曾夢到些令她困惑的事情。安正則回想了一番,憶起她所說的,夢了奇奇怪怪的事情,便不由好奇道,“筠筠夢了什麼?”

段蘊彆扭了一下,沒答話。

安正則愈加好奇了,不動聲色地誘她招供,“若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那微臣便退下到偏殿歇著了。若陛下再夢到什麼可怖的事情,呼喊一聲將微臣叫起來便好,微臣自會趕來。”

這話說得溫柔委婉,意思卻是赤/裸/裸的威脅,陛下若是不告訴微臣,微臣便走了,噩夢什麼的就陛下自己看著辦吧。

段蘊果然繳械投降,翻了個身用背對著安正則,回答得心不甘情不願,“罷了罷了,朕告訴安相便是。不過安相可不能走,不能留朕一個人在這屋子裡。”

“好。”安正則乾脆利索地同意了。

“夢到小時候扮家家酒,”段蘊的聲音越發小了起來,“我為……為婦。”

安正則一腔忐忑,“那夫呢?”

“夫……是九皇叔。”段蘊赧顏著說完,背對著安正則又朝被子深處拱了拱,把太傅大人晾在一旁,心涼了半截。

怎麼又是段清晏,安正則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討厭過這個王爺,各種打醬油不說,如今竟還鳩佔鵲巢地搶戲,在段蘊心中佔了那麼重要一個位置。

“可還有夢到旁人?”安正則已不知該用何種語氣和她說話了,只知道言談間刻意避開段清晏。

“還有清塵、杜仲、何棄療、母妃、父王、段珊珊……”段蘊回答的聲音像是睡夢中的囈語,“我們住在好大一個院子,佈局和東街的王府一樣,可卻沒有書房,看書是在金碧輝煌好大一間屋子,就像明德殿那種……”

安正則感覺自己心裡有點泛酸,“沒有……夢到微臣麼?”

“有的。”段蘊很快回答了他,“方才只是忘說了。在夢中,安相是我們孩子……的老師。”

她在說到“我們孩子”四個字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在安正則聽來那明顯就是害羞了一下。

這下也太不得了,段清晏那廝拐了段蘊不算,竟然連孩子都有了。

他捏了捏自己的手指關節,沒有說話,實在不敢擔保倘若開口會說出什麼話來。

“你瞧這夢,”段蘊似乎在感慨又似乎在問他,“是不是荒誕詭譎得緊?”

豈止是荒謬?安正則還沉浸在那句“我們孩子的老師”裡無法自拔,腹誹得很大聲。

“……安相?”

“臣在。”他斂了神色,努力給段蘊找臺階,同時也是給他自己找臺階,“許是因為陛下今日下午見了源州王,晚上又看了微臣的那幅雪景圖。雪景圖上閤家歡聚,而王爺又曾在清和殿陛下眼前逗留多時,故而由此入夢,倒也不算稀奇。”

安正則一席話說完,竟是覺得自己所言非常之有理,便又補充道,“對,定是這樣的,陛下不用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他豎起耳朵聽段蘊那邊“嗯”了一聲,方才稍稍有些寬心。

“就當是做了個噩夢。”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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