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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只想著染上病毒的琦。我想要她好起來,但是我卻沒有能力為她做些什麼有用的事情,只能來求其他家主。

第三次世界大戰之後,上官家就幾乎是消失了,但是失去訊息的只有上官家主和他的妻兒,還有幾位長老,其他族人仍舊留在上官家的宅邸中,依舊保留著煉藥的習慣。

“吱——”門開了,一個打著傘的男子走了出來,他說:“起來吧,別跪了,她不會願意看到你現在的這幅模樣的。”言罷,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我跪著往前挪了兩步,大聲說道:“上官家主!您救救她吧!求您了,救救她!您一定會有辦法的,您一定有辦法的!”滾燙的淚水悄悄滑落,一抹苦澀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在別人看來早已分不清楚到底是雨水還是淚水了,但是我卻格外的清楚。

現代的醫療或許先進,但是在很多方面還是有不足,倒不如傳統的治療來的放心。

男子走到我的面前,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頗為惋惜地說:“我只不過是一個代理家主而已,沒有這個能力。更何況,我們上官家向來只煉製殺人的藥,你讓我又如何去救她?”我可以清晰地聽出男子話裡的無奈,甚至是一種無力的感覺。

我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半句假話,但是我仍然不願意相信他不能救琦:“您雖然是代理家主,但是也是有些許能力的,否則您現在不可能坐在這個位置上!您救救她吧,救救她吧!求您了!”

我還想跪下求他,他卻把我托住了,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

他嘆了口氣:“諸葛家主和端木家主那邊呢?”

“……我去過了……可是,他們不肯救她……”我緊緊咬住下嘴唇,不想再讓自己哭出來,因為這樣很難看,琦會討厭我的。

他又嘆了口氣,報以一個苦笑:“抱歉,恕我愛莫能助,節哀吧。”然後他就離開了。

我看著他進門的背影,突然有點恨他們!為什麼?都是能救人的啊,為什麼都不願意救她呢?!難道琦的命就不是人命了嗎!?

我看著天空,突然笑了出來:“呵……”

呵,七天啊!我在上官家主門前跪了七天七夜,甚少進食,結果卻只是換來了一句“愛莫能助”,不過我已經知足了,其他兩個家主直接把我趕了出來。

可是我恨啊,留不住自己愛的那個人,這一切於我又有何意義呢?

場景再次轉換,這一次,是醫院。

我渾身都是溼的,頭髮還在滴水。既然沒有辦法救她,那就多陪她一段時間——這是我當時的想法,因為如果一個在你心裡很重要的人,突然生命只剩下幾天了,那麼你的心情和我應該是一樣的。

人類一生都在丟失東西,所以到了最後,我們都會非常害怕失去。

我站在隔離房間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她的時間不多了,只能依靠器械勉強維持生命,而且不能說話,不能動,有思維,但卻只有非常微弱的生命體徵,情況比植物人還要糟糕,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因為在我的記憶中我把這一段記憶主動遺忘了,或許就是因為這一小段的記憶對於我來說無法接受。

醫療器械上的數字每一秒都不一樣,但是這是她還活著的證據,只是看著這些資料,我就已經很安心了。讓我,再多陪她一會吧,一會就好……

“嗚——”報警器突然響了起來,把我嚇了一跳!

我抬眼去看那些儀器上的數字和曲線——全部都清零了,曲線也都變成了一條直線。

怎,怎麼會這樣……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恍惚間只聽見了很急促的腳步聲。

不消片刻,醫生和護士都來了,沒有人注意到我,我也只是站在隔離房間的外面,什麼都沒有幹,也不知道這種時候我應該要幹些什麼。

這個時候,恪來了。看見我站在房間外,他先是有點驚訝,然後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這期間,我們兩個沒有一句話的交流,耳邊全是嘈雜的聲音,什麼都聽不清。

這個時候醫生出來了,他摘下口罩,問:“你們兩個誰是病人的家屬?”

恪站了出來:“醫生,我是病人的哥哥,請問我妹妹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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