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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漪抱著軟枕,護著腹部,一手緊緊的抓著窗子,馬車停下來之後,水清漪後頸一痛,便昏了過去。
殘影落霞捆綁住,扔在馬車裡,馭車從僻靜的小巷裡離開。
而原處刀光劍影,待馬車離開的時候,黑衣人撤走。
暗中保護水清漪的人,立即分成兩路,一路繼續追蹤,一路趕著去稟告長孫華錦。
馬車出了城門,一路疾馳。
驟然,馬車停了下來。陳子衝將蒙在臉上的黑布扯了幾下,看著橫檔在眼前,戴著斗笠的人。沉聲道:“來者何人?”
男子裹著黑色的斗篷,頭上戴著斗笠,遮擋住容顏。目光陰冷,宛如毒蛇一般的盯著陳子衝。掩在寬大斗篷裡的彎刀飛射而出,割破了馬匹的脖頸,鮮血噴灑而出,染紅了雪地。
“嘭——”
馬匹側倒在地上,陳子衝左手攔腰將水清漪抱起來,抗在肩膀上,飛身落在一旁繁茂樹葉的枝幹上。
“放下她,饒你不死!”黑衣人說話嗓音嘶啞而怪異,彷彿受過重創所致。
陳子衝聽著他粗嘎的嗓音,冷笑道:“閣下不敢以真名目示人。裝神弄鬼,不知是何處宵小!”心裡卻是焦急不安,他若是右手完好,倒也能從黑衣人手中逃脫,可他右手麻痺依舊沒有任何的知覺。若是黑衣人襲擊他,他也只有拋下水清漪保命。可他好不容易才得手,怎麼就甘心為他人做了嫁衣?
黑衣人渾身散發出濃烈的煞氣,桀桀的笑了幾聲,閃電般飛掠而來,手段凌厲,步步緊逼。陳子衝逼得沒有了退路,眼見著黑衣人一掌擊向他的面門,慌忙將水清漪扔了出去,飛身逃竄。
黑衣人已經得手,看著落荒而逃的陳子衝,勾唇一笑,透著濃濃的譏誚。
望著懷中水清漪的睡顏,睡夢中,她眉頭也不曾舒展。
呵呵笑了幾聲,你也覺察到危險,不安了麼?
你放心,落在我的手中,總好得過在陳子衝的手裡。
水清漪幽幽轉醒,看著抱著她的男子。從她的角度,能夠看到他的真面貌。微微怔了怔,眨了眨眼,脫口而出道:“玉哥哥。”
黑衣人背脊一僵,詫異的看著她,陰鷙的眸子裡閃現著複雜的光芒。
“玉哥哥,你怎得會在這?我是衣兒,百衣!”
電光火石間,水清漪驟然想到她調查的資料。眼前在小漁村生活幾年的玉哥哥,他其實是東齊國的皇子。他所有對她的好,都是偽裝!
水清漪意識到這一點,心裡有些怕了!
想到肚子裡的孩子,水清漪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襟,生怕他會鬆手,她墜落下去。
李亦塵回過神來,看著懷中目光畏怯的水清漪。愉悅的一笑,你也會怕麼?唔,有趣!他已經有好幾年不曾見過這樣的水清漪。只是,她方才的那一聲玉哥哥,值得他深思。
那一聲清脆的叫喊,宛如百靈鳥的歌聲一般悅兒。
至從她嫁給長孫華錦之後,便不再喚他‘玉哥哥’。甚至,將他當仇人一般的對待。
水清漪這一聲呼喊,勾起了李亦塵心底深處的回憶。她沒有與長孫華錦在一起,而且答應嫁給陳子衝。莫不是……心裡的答案躍然而出。
李亦塵心下震驚,更多的卻是驚喜,雙手控制不住的顫抖。壓抑下心底的喜悅,嗓音微微發顫,小心翼翼的說道:“長孫華錦呢?”
水清漪臉色一變,低垂著頭,彷彿不願意提及這個人。
李亦塵目光落在她唇瓣上的傷口,眸光微閃,他是過來人,自然知曉那是什麼。臉陡然一沉,周邊的空氣都冷冽了下來!
水清漪心裡咯噔了一下,看著他的目光,便知他在因何而怒。眼睫顫了顫,緩緩的睜開,裡面佈滿慍怒。憤恨的說道:“昨夜我被人囚禁在夜府……今早逃出來就給人攔截了!”說到夜府的時候,水清漪刻意的停頓了一下,雪白的面龐充血,後面半句話頗有些咬牙切齒。
怎麼會不憤恨?若不是陳子衝將她給劫持過來,豈會碰見李亦塵?
他與長孫華錦有不共戴天之仇,長孫華錦在意她,對她又怎得會有好顏色?
李亦塵目光在她臉上流連,望著她的花容月貌,不禁猜測,夜大人囚禁她莫不是相中了她的姿色,這才輕薄了她?
她眼底的憤恨,不似作假。
“夜錦?”李亦塵心思複雜,他對水清漪不是全然沒有感覺。但是利用與仇恨,早已是將那微小的喜愛給掩埋。如今脫離過去爾虞我詐的環境,兩個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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