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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的在補藥中下墮胎藥,到時候悄無聲息的落了孩子,他們也便不用替旁人養孩子!
“回了父王,我要解除與陳家的婚約。”水清漪冷冽的說道,眼底閃過戾氣,誰要是打她孩子的主意,她便要與誰拼命!
既然陳家接受不了她的孩子,這樁婚事也沒有存在的必要。她躲過了這一劫,日後嫁進陳家,便是防不勝防了!
“郡主,王爺不會同意!”落霞當初是在攝政王院子裡做二等丫鬟,有些事情心中是明瞭的。例如陳家的婚事,不是輕易能夠退。
水清漪眼底閃過堅定,勢在必行!
……
水清漪要退了婚事,一夕間,在陳家傳遍。
陳家本就是仗著對攝政王府有恩情,這才強娶水清漪。奈何水清漪已經成婚,陳夫人不肯就此放棄了水清漪這高枝,利用當年赤蛇的事情,重新與攝政王提及婚事。卻暗中又端著架子,她打心眼裡是瞧不上水清漪,若她不是攝政王的嫡女,她是一眼都懶怠去瞧。
可如今倒好,水清漪不領情,退掉婚事!
陳夫人氣得個仰倒,拂落了桌上的茶盞,咬牙道:“一個嫁過人的破鞋罷了!她端什麼架子?若不是咱們陳家信守諾言,又豈會娶了她!她倒好,眼界高,瞧不上咱們陳家!”心中冷笑連連,她倒要好好瞧瞧她們陳家不娶水清漪,水清漪能都嫁進皇家!
呸!
做夢去吧!
秋心在一旁收惙著地上的碎片,勸慰道:“郡主是有些不識好歹,恐怕心裡頭還在想著東齊國的攝政王呢!”
陳夫人彷彿被戳到了痛腳,眼皮子一跳,將手中的茶杯砸在秋心的額頭上,怒道:“作死的賤婢!你這是何意?咱們陳家比不得東齊國攝政王?”話落,似乎意識到不妥,頓了頓,沉聲道:“哼!她倒是想嫁個好的,若是東齊國攝政王將她放在心上,這都半個月過去了,怎得不來尋她?”語氣裡帶著一絲尖酸與不屑。
秋心自小便在陳夫人身旁伺候,陳夫人的眼界向來便高。在這偌大的陳家,已經日漸站不住腳。這才想要藉助攝政王的身份,讓她與少爺在陳家有立足之地。甚至,陳家的家主之位!
“她可是察覺了什麼?”陳夫人心底惴惴,撫摸著手腕上的玉鐲。要不怎得那麼湊巧?她將湯藥送去,轉眼間,那頭便囔囔著退親?
秋心心底咯噔了一下:“奴婢親眼瞧見郡主喝了那碗藥……”難道是發作了,這才被發現?
陳夫人如坐針氈,若真是如此,這親事怕真的就要黃了!
想到此,心裡尚未拿定主意,便瞧見陳子衝滿目陰鷙的匆匆走來。陳夫人見到了主心骨,連忙上前道:“衝兒,郡主瞧不上咱們陳家,攝政王府來了書信,與咱們退親。你對她掏心掏肺,她倒是個白眼狼,不顧半點恩情。說翻臉便翻臉!”
陳子衝看著陳夫人保養得宜的臉上,充滿了嫉恨。心中一陣厭煩,冷聲呵責道:“你對她做了什麼?”目光陰冷的看向一旁的秋心,秋心被陳子衝的目光刺的渾身瑟縮,低垂著頭,不敢看陳子衝。
陳夫人第一次被陳子衝質問,不可置信的指著陳子衝的鼻子怒罵道:“好啊!你翅膀硬了!如今為了這麼個女人,與我這做孃的對著幹!你是被她迷了眼?可惜人家看不上不你!”
陳子衝冷笑道:“你眼下倒是瞧不上她,當初又何必逼迫我娶她?”
陳夫人語塞,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指著陳子衝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這個逆子!這個逆子竟敢頂嘴了!
“你父親為了救她的母親死了!她嫁給你本就是應當的……”
“所以她就要對你唯命是從,對陳家感恩戴德?”陳子衝沒有想到母親是懷著這樣的心思,若是如此,水清漪嫁進陳家,也沒有好日子過!
“是!她就該這樣!若不是她短命的母親,你父親也不會死!這陳家就是咱們長房,何須輪到一個庶子?”說到這裡,陳夫人便恨,恨不得挖出陳老爺鞭屍,看看他都做了些什麼!為了別的女人,不顧自己的安危,讓妻兒在一個庶出的手下討生活!
“你……不可理喻!”陳子衝心裡頭的怒火熄滅,想起了母親這些年的不易。父親當年健在的時候,母親便打壓庶伯,與伯母不對付。父親逝世,庶伯繼承家主之位,伯母處處給母親難堪。
但,這些都不是她刁難為難水清漪的理由。
畢竟,水清漪還有一重身份,那便是攝政王的女兒!
得罪了攝政王的女兒,母親是覺得活得太過安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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