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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漪感受到亭子裡微妙的氣氛,目光落在倒地上的餘曉曉身上,微蹙眉頭,看著納蘭若止。
納蘭若止不以為然的說道:“她對您出口不遜,我便上前教訓了幾句,她意識到自己的過錯,羞憤的昏厥了過去!”
水清漪抿緊了唇瓣,清冷的看著亭子裡的人。見所有人目光躲閃,捧著茶水淺飲,愈發覺得古怪。
“她這是膽小如鼠,偏生還要學人趨炎附勢。這馬屁拍錯了,禍從口出,可惜她傍著的大樹並未給她納涼。看著您與魅王來了,被魅王嚇昏了過去。”納蘭若止如實說道。
龍幽目光清澈,看著昏過去的餘曉曉道:“侮辱本王姐姐,昏過去就能難逃一死麼?”
“幽兒。”水清漪蹙眉,龍幽本性仍在,依舊嗜殺。可她不喜他煞氣過重,便開口制止。
龍幽抿緊薄唇,厭惡的看著一群長舌婦。最後視線落在納蘭若止身上:“她說什麼了?”
“也沒有說什麼,就是指福安郡主為了護住攝政王府的尊威,便足不出戶,怕留下了詬病。唔,嫌棄郡主出身鄉野。”納蘭若止這回聰明瞭,指著安樂菁道:“吶,餘小姐與她是手帕交。”
安樂菁臉色微變,險些被氣得吐血。誰是餘曉曉的手帕交?
納蘭若止道:“原先好好的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安小姐她等的不耐煩,說福安郡主來不了了。”
這一句話看似沒有什麼,卻也暗中指是安樂菁挑的頭。
安樂菁慌忙起身,跪在水清漪的面前,淚盈於睫道:“郡主,臣女對天發誓,只是看著近晌午,您還未曾來,便說您大約是來不來了。因為往日的宴會,您都不怎得參與,這才隨口提了一句。”
水清漪擺了擺手道:“起來說話。”
安樂菁也不想跪水清漪,實在是迫於無奈。她若不提前認錯,被魅王提及,到時候不缺胳膊少腿,她難以脫身。捻著錦帕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委屈的說道:“郡主,臣女知罪,日後不敢妄言。”
水清漪臉一沉,安樂菁這是給她扣下了一頂帽子!
何謂妄言?
她方才解釋她並無過錯,隨後再來這麼一句,豈不是說她水清漪蠻橫霸道,不講道理?
水清漪正眼打量著安樂菁,一張巴掌大的鵝蛋臉,杏眼櫻唇,膚若凝脂,一個秀麗的小美人。可說話兒,卻處處留著陷阱。不由的森冷一笑,當真是水晶做的人兒。沉聲道:“你何罪之有?本郡主方才若無聽錯,你在替自己辨明清白。”
安樂菁語塞,驚愕的看著水清漪,未曾料到她如此的精明,從她的話中聽出了微妙。心中惴惴,不由的揣測是否傳言有誤,否則一個鄉野丫頭怎得會有心計?何況,這一身的氣度,可不像是山野長大的人!
想到此,不由得細細端詳水清漪,看著她如畫的容顏,不僅屏住了呼吸。冰雪為膚,玉石為骨也不為過!
筆墨丹青,都難以畫出其神韻。
水清漪看著痴了的安樂菁,眼底閃過不快。
納蘭若止奚落道:“安小姐可是被福安郡主的‘鄉野’之氣,震懵了?”
安樂菁面頰染上一抹紅暈,緊了緊身側的手指,的確丟人,她竟是看水清漪看痴了。而這個人,還是她瞧不上的人。
眾人悶笑。
安樂菁心中愈發的屈辱,咬了咬牙根,心中憤懣難平。吶吶的說道:“只是沒有見過郡主這般的妙人兒,好看得如同仙子,一時便痴了。”
龍幽聽聞安樂菁識時務,指著餘曉曉道:“回稟了她的父親,餘小姐嚮往鄉野生活。”龍幽彷彿想起了什麼,手指點著額頭道:“餘小姐如今到了適婚的年紀。”
眾人倒抽了一口氣,龍幽這是斷絕了餘曉曉的後路,她不屑水清漪的出身,便讓餘曉曉一輩子老死在鄉野。
納蘭若止看餘曉曉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趕忙打圓場道:“郡主,這裡的寒梅開得正豔。咱們去摘花來做插花,到時候要給人品鑑。您若奪魁,便讓那些人睜大狗眼好好識人。”
眾人默然,神色各異的看了水清漪一眼,覺得與傳聞天差地別。氣質清冷,靜靜的坐著便自成一副水墨畫卷,清雅靜好。
哪裡是目中無人?
她的性子便是淡如水罷了,那樣淡淡幽雅的氣韻,舉手投足間盡顯高貴優雅。
安樂菁見免受了責罰,悄然舒了一口氣,退到了人群后,安靜的立在一隅。
龍幽將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不動聲色的拉著水清漪的衣袖道:“姐姐,你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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