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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自己不是他的父親,那麼他早就率領三千鐵騎來截殺他。
兩相對峙,誰也不肯退讓服輸。
氣氛一下子僵滯起來。
“父王攻打南州國邊境小國,如今南州國派兵壓境。父王確定要為難她,讓自己不敗之神留有一個汙點?”長孫華錦反而悠然自若的坐下來,淺酌慢飲著一盞茶。
長孫宏牙齜目裂:“你做了什麼?”
“錦不才,只是替父王送上降書。若父王此刻趕去,興許還來的急趕上……”長孫華錦雲淡風輕,替長孫宏斟茶,彷彿要與他徹夜長談的架勢。
見狀,長孫宏心中愈發的不安,長孫華錦的性子他了解,不出手則以,一出手驚人。他斷然不會是送降書那麼簡單!
“當真只是降書?”長孫宏試探的詢問。
“父王認為一個戰敗國,投降便能了事?”
長孫宏自然無比清楚,作為戰敗國,躲不過簽訂不平等條約,割地納貢。屆時,東齊國向南州國俯首稱臣。
不戰而敗,新皇定會問罪與他,不但如此,還會受萬民唾罵。
下的一手好棋。
不費一兵一卒,便能將他拉下臺。誰會知是他的兒子陷他不義?
見長孫宏明白過來,長孫華錦嘴角噙著淡淡的笑:“父王與錦許久不曾促膝長談,今日難得有機會。”長孫華錦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副圍棋,擺在桌子上:“父王曾經指點錦,如今可以瞧瞧錦比之過去,可有精進。”
長孫宏氣得胸膛劇烈的起伏,拳頭捏得咔嚓作響,恨不得杖殺了這孽種。
“她既已落在我的手中,自不會給你輕易的帶走。”長孫宏冷哼了一聲:“各憑本事……唔……”話不曾說完,一粒棋子打在他的胸口,離致命處不過一截指頭的距離。
長孫華錦這是在警告他!
怒急攻心,只見長孫華錦凝神擺放棋局,全然不將他當一回事,臉色漆黑,喉間湧上一股腥甜。
驀然,長孫宏似察覺了什麼,騰空一躍,出了屋子。看到幾名黑衣人正帶著水清漪站在院門口,大喝一聲:“站住!”心中冷笑一聲,莫怪長孫華錦能夠氣定神閒與他在屋子裡閒談,原來是想分他心神,就走水清漪!
目光狠唳的盯著水清漪,長孫華錦對他動了殺念,今日他又有備而來,想要奪回水清漪從他手中脫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瞬間提氣遠縱而去,雙手成爪,攫取水清漪的命脈。
說時遲那時快,破空之聲嗚咽而來,長孫宏閃身一躲,驚險的避過飛射而來的白緞。卻是不敢鬆懈,強烈的殺氣劈天蓋地而來。長孫宏瞳孔微縮,深邃的眸子裡蓄滿了狂怒,眉頭深皺,好似凝聚著山雨欲來的風暴,怒喝道:“你這逆子!為了這個女人,不惜弒母,如今預備大義滅親?被世人戳脊梁骨、唾罵一世?”
卻也絲毫不含糊,大手一揮,拔出腰間長劍,眉宇間的殺氣暴漲。
彷彿眼前之人並非他的子嗣,而是血海深仇的敵人!
長孫華錦目光越發的冰寒,宛如冷月當空:“父王知曉錦是大逆不道之人,又何須三番四次的觸及錦的底線?既已揹負弒母的名聲,怎得會在意多加一條虛妄之罪?”
“你……”長孫宏見他軟硬不吃,當下心裡沒有法子。因為他感受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靠近,若此時再不脫身,恐怕就難以脫困。比起水清漪來,他的名利更為重要!
當即也不再逗留,撂下狠話:“孽子!我長孫宏便權當不曾生養過你,今後便斷絕父子關係!”
一道劍鋒迎面而來,長孫華錦巋然不動,綿綿春雨中,墨髮如灰絮翩然飄落。白皙如玉的面頰上,細如髮絲的傷痕滲出血痕。
長孫宏的目光暴戾如兇狠的餓狼,看著長髮落在青磚地面上,縱身一躍,消失在院子裡。
水清漪臉色發白,跌跌撞撞的走過來,拿著錦帕替長孫華錦擦拭臉頰上的血痕,手指微微的發顫。她看出了長孫華錦只是虛張聲勢,他不會殺長孫宏。可長孫宏心中極不信任他,認定若不是他躲閃的快,便會給長孫華錦殺了他。真真切切的動了肝火,想要殺了長孫華錦。可他卻知奈何不了長孫華錦,因而才會斷絕父子關係出了心中惡氣。
長孫華錦清冷的眸子裡一片沉寂,側開頭,避過水清漪的接觸。吩咐道:“將郡主送回去。”
水清漪驚愕的看著長孫華錦,搖了搖頭,無措的握著他的手。
指尖一片冰涼,冷徹入骨。
長孫華錦眼睫微微顫動,垂目看著相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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