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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都很有道理呢?”
戴長樂看著一旁憋悶的劉詢,笑道:“就是因為他說的太有道理,所以才這麼讓人恨,卻又無可奈何啊。”
最終,趙充國和馮世奉所率軍隊和許延壽的軍隊都選擇駐紮在西域都護府,一個對付西羌,一個幫著離間分裂匈奴。
其他大軍都班師回朝了。
這時沉醉在溫柔鄉里的林天收到了兩封來信。
一封是好朋友趙彭祖的,趙彭祖先是問林天,現在還是個少年郎麼?他的兒子都有了。
又問林天臘日可要回長安城?然後再說父親趙廣漢喝醉酒了,在家裡臭罵,嚴延年這個豎子又要翻身了。
趙彭祖問林天可否有什麼辦法,至於關於什麼的辦法,趙彭祖沒有提及。
另一封是來自岳父大人的,信上又照例說了一些思念女兒的話,代林氏和趙廣、趙霸問候姐姐和姐夫。
然後說嚴延年要跟著張千秋的大軍回朝,在被張千秋保舉入軍時,嚴延年就是千石的軍中長史,如今立了功勳,只怕回來會是二千石的秩俸。
又問林天,可否記得莽哥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天見到嚴延年的名字便是一愣,他忙著平陵縣的事,最近又和嬌娥好的像是一個人一樣,早將嚴延年忘掉了。
而且姑父究竟是囑咐給他什麼事來著?
林天幾番思量,方想起來,姑父讓他問見多識廣,善於鉤距法的趙廣漢,莽哥究竟是誰家的孩兒,長得象嚴延年,有著嚴家人讓人討厭的鷹鉤鼻子,但卻又能和姑父的血融合在一處。
這事隨著嚴延年要回朝,變得重要起來。
林天拍了一下腦袋,將苗公叫了來,問:“近日捕獲了多少盜賊?”
苗公有些驚疑,林天都快有一旬沒有問過縣裡捕獲盜賊的事務了,如今怎麼又問起來了。
“大約有三十多個吧,怎麼?”苗公問。
“嗯……我要問他們要滴血,不,是幾滴血……”林天也不好將姑父家裡的事拿出來說,雖然洛嬤嬤是知道的,但是嬤嬤的嘴巴一向嚴,林天相信這樣的事應該是不會告訴苗公的。
苗公眼珠子轉了幾轉,也還是沒有猜透林縣令突然想幹什麼。
三十多個盜賊被分別綁了起來,東倒西歪地躺在院子裡,這些盜賊來了之後,因為不老實都動了刑。
林天讓幾個小吏,捧了碗,在這些盜賊的手上按照順序取血,弄了一圈,也不曉得在這些盜賊的手上究竟紮了多少窟窿,又無比認真地盤問了人家祖宗十八代,最後,林縣令終於搞清楚了一件事。
那就是,同一個爹同一個媽生的,血也未必相融,從未見過的兩人,相隔千里之外,因為做盜賊而湊在了一處,卻有可能血是相融的。
苗公在一旁皺著眉頭看了半響,才看出林天究竟是搞什麼。
李功曹知道了這件事,大驚:“林縣令真是聖人呢。”
“為什麼?”苗公認為和李功曹認識的不是一個林縣令。
林縣令閒的都成了這樣啦,為了搞清楚一個現在還用不著的道理,將三十多個盜賊扎的哭爹喊娘。
雖然,身為盜賊應當就有不怕酷刑的自覺,可是這般扎來扎去,還要盤問許多事,比酷刑還要煩惱,深怕縣令下了什麼套,把人肚子裡的話都套了出來,誰不知道,縣裡的林縣令治獄是一把好手。
李功曹一臉佩服地講:“林縣令不是之前安排了許多窮人娶親嗎,眼下恐怕是擔心孩子都要成批的生,若是有個萬一,說不清楚,這般嘗試,豈不是做到心中有數?正所謂,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
苗公:“……”我還以為是給他自己用的呢。
林縣令這時卻已經用了在趙廣漢那裡學來的鉤距法,經過一個下午的推演,將結論寫在信簡上,封了蠟,發給了岳父大人。
在給好朋友趙彭祖的回信上,林天寫道:“要治嚴延年,我岳丈那裡有殺手鐧,只是岳丈此人心活面軟的很,需要趙大人多多設法才是,好在他們回來,也要到明年春暖花開之後了。”
翻過年去,春天來了,萬物復甦,窗外種的桑樹慢慢地抽芽,平陵縣的百姓們一天要看這些桑樹十幾會。
他們等著春耕,等著看蠶種,等著桑葉越長越大,等著蠶兒吐絲做繭,等著紡紗刺繡掙錢。
這一年讓人有太多的期望,許多人家去年成了親,今年就要添人,接著就是婦人們都有了來錢的活:養蠶和刺繡。
生活能豐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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