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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織醬就認為,自己應該在十六歲之前談一場戀愛。”
“十六七歲,怎麼看都是個黃毛丫頭。”多崎司也趴到桌面,看著她的眼睛:“讓人覺得幼稚可笑。但過了20歲,人又會變得現實起來。隨著年月的增長,腦子裡有了‘多餘的’知識,人也就不知不覺中變味了。”
二宮詩織打了個帥氣的響指:“非常正確!”
十幾歲少男少女的戀愛,恰似身邊掠過的清風。
涉世尚且不深,做起事來也是毛手毛腳的的年紀,然而,也正因為如此,才對凡事都充滿著新鮮和感動。
當然,這樣的日子轉瞬即逝。
也許沒能走出校門就會失去,留下的唯有鮮明的記憶,不過這些感情上的記憶十分重要。即便是上了年紀也無妨,倘若在內心深處保留著這樣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畫面,那就如同體內始終點燃著一盞暖爐,不會那樣無聊地老去。
“為了能夠多積蓄一些寶貴的燃料,因此,我和kiki談了一場柏拉圖式的戀愛。”
說著,二宮詩織把杯子剩餘的冰塊倒入口紅,咯吱咯吱嚼著:“趁還在身邊時談一場戀愛吧,等以後回到北海道,獨自一人仰望著星空發呆,看鴨子出神時也不會覺得冷。東京這段經歷,相對漫長的人生來說實在是太短暫,但也太珍貴了。就像一不小心忘了關掉煤氣開關,或者從樓梯上失腳跌落的經歷,一生中偶爾有幾次,才算圓滿。”
多崎司問:“失戀什麼意思?”
“我單方面把你甩了呀。”二宮詩織略略噘起嘴唇,“最討厭kiki這種花心大蘿蔔了。”
說這話時,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從可愛的外表,到無法看穿的內在,以及彷彿埋藏著什麼的深邃瞳孔,都在教人感到害怕。
“覺得自己還要多瞭解你一點才行。”多崎司說道。
“那麼說,”二宮詩織稍稍抬起頭,頗為好奇地問:“如果再多一些瞭解,你會把你自己強加於我嘍?”
“可能性是存在的。”多崎司說,“況且在這個世界上,人本來就應該互相強加,以鄰為壑,這是群居動物的原始生存法則。”
“但我覺得kiki不會那樣,”二宮詩織含著冰塊,語氣含糊:“你和我不一樣。我這種人呢,在強加給別人這一點上很擅長,可以不顧別人的臉色,吵吵鬧鬧並且還樂此不疲。但kiki不是這一類人,除非非這樣不可。”
“非這樣不可”多崎司呢喃著,雙手搓了幾下臉頰:“那就是非這樣不可。說實在的,在你之前,我也這樣做了。”
二宮詩織俏皮地眨眼:“是小櫻良吧?”
“唔”
“唉,難怪呀。”
沉吟了一下,她繼續說:“也就只有像神靈一樣的小櫻良,才能讓所有人都心甘情願為她而改變。”
“不止是她”多崎司臉頰有些熱,感覺自己快要臉紅了,慌忙把臉看向窗外。
天上蒙著厚厚的雲層,看不到月光,不過四谷街頭仍然明亮得似白天,街燈與車燈匯聚成一片流光溢彩的海洋。
二宮詩織搔了搔鼻尖,少年在她的注視下,臉色很快紅了起來。
他一臉紅,整個世界都在臉紅。
那模樣實在是太好看了,以至於令人無法確信他剛才是否真的坐在眼前。沒準一眨眼,就會發現是在是同空氣相互對視,同自己本身的語聲相互交談。
“kiki想更進一步瞭解我?”
“有興趣,多多少少。”
“什麼嘛~”小可愛不滿地皺起眉頭,“我可是很認真地再問,你這樣回答未免也顯得太冷酷了吧。”
“抱歉”多崎司深呼吸一下,“想更瞭解詩織醬多一點,尤其是當下她遇到的難關。”
“當真?”
“當真。”
“即使我不願意?”
“什麼嘛~”這次輪到多崎司不滿地皺起眉頭,“我可是很認真地再問,你這樣怎麼像是我在強迫良家下海一樣。”
“抱歉抱歉~”二宮詩織雙手合十,可愛地歪頭把臉頰貼在手背上看他,清澈雙眸裡閃耀著撩人的光澤。
“今晚有空?”她問。
“有的”
“那,去陪我?”
“呃”
“不可以?”
“可以,完全可以。”
“噯,kiki,知道我現在想幹什麼?”
“這”多崎司心想,全是馬賽克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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