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幫我,斯卡拉姆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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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之間;而成功者不理不睬,任由其殘害生靈。兩者都高高在上,兩者都堪稱荒謬。
散兵召喚出神之心,擋在自己的面前,雷神的權柄立刻擋住了侵蝕,讓他能繼續向前觀察。
白琦聽到腳步聲,臉上一會兒悲一會兒喜,宛如人格分裂一樣,如血的雙眸偶爾閃過一絲清明。剛想要拔劍襲來,但是又空氣被緊緊束縛一般,僵硬地停住了動作。
他喘著粗氣,硬生生把提劍的手壓了下去,他抬頭望向來人的方向,最後希望不要再有無辜的損傷:“別過來……會死的。”
“只有我死去就好了……”散兵聽見非常虛弱的呼喊,細微的難以察覺,但是散兵依舊聽見了。
散兵看見白琦的手慢慢抬起,劍尖竟然停在了他自己的脖頸。
無聊——散兵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
脆弱的人類總想依靠無畏的勇氣戰勝一切,甚至犧牲自己。捨棄了無用情感後,散兵越發覺得人類無聊至極,他不理解這些掙扎的人,除了自己,世界和他人又有什麼為之而戰的意義。
他又往前走了幾步,一步一步靠近,打算觀察這個“英雄”死亡的瞬間。
兩人僅有一步之遙,散兵手中的神之心抵禦著魔神的殘念,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宛如天守閣上偶爾閃爍的雷霆威光。
白琦愣愣地看著前方,神色似乎清明瞭一些,注視著眼前的神之心,他微微仰頭,散兵一眼就能看見眼裡對生命和存活的渴求和希冀。
“神明……大人嗎?”散兵聽見他的聲音,顫抖著,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
“竟然有神明……還願意為我放下視線嗎?”
他跪坐在地上,自言自語般,虔誠地祈禱著,宛如一位信徒,祈求神明的拯救。
散兵很少入睡,但是每次入睡都會進入相似的夢境,那是一個巨大的山峰,有著腐爛的散發惡臭的土壤,長滿開著紫色花朵的樹,籠罩著揮之不去的迷霧。夢中的他穿著白色的長袍,緩慢地沉默地向更高處前行著,向高山之巔的巍峨建築。
他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為什麼要去那裡。
他只是捧著金羽,一步一步赤足向前,任由道路上的石子磨破自己的腳掌,在深色的土壤上留下血色的痕跡,不知疲倦地繞著山路向上。可是每一圈每一圈地走著,他卻發現自己離山峰越來越遠,建築在他的視線裡越來越小,直到消失在厚重的迷霧之間。
他無意識中會產生一個念頭——我該回頭了。可他轉過身去,只能看見停在腳邊的懸崖,底下是無法觸底的深淵。
他孤獨地站在巨淵的上方,周圍只有白色的迷霧、紫色的樹、血色的土壤和永遠也攀不上的高峰。
散兵低眉看向眼前跪著的人類,意外地和他夢裡的場景合二為一,孤立無援。
“麻煩。”他在心裡暗罵一句,胸前的神之心散發出強光。
進入須彌以來,他對於神之心的掌控逐漸變深。可能是本就是雷神的造物、神之心的容器,兩者的契合度宛如閃電與雷鳴,密不可分地聯絡在一起。
散兵心念一動,他從沙漠尋來的藍寶石銀鈴出現,在神之心的光芒下,輕輕晃動,盪出清澈的叮噹聲,像沙漠綠洲中盪漾的泉水,水滴化作生命的神蹟,滴落在岩石之上,濺起輕微的水花。
同根同源的神力完全壓制住擴散的業障,陰暗又縮回了陰暗之下。
反正自己正缺一位傳頌者,當他邁向神之權柄之時,信徒的敬仰,將鑄就自己的榮光。
一小段時間後。
在月光下,散兵偶爾回頭看自己的第一位信徒,基本還算滿意。
少年,身形模樣昳麗,不長不短的白髮在腦後隨意地紮起,穿著有著璃月雲紋的武裝,露出的些許肌肉暗示對方武力強悍,但是卻長著一雙淺紫色的貓眼,笑起來顯得格外有親和力,十分乖巧地跟在自己身後。
不吵鬧,不多事,很聽話,至於那些多餘的無用的情感,自己會教他如何捨棄。
白琦總是偷偷打量自己,但散兵不介意信徒偶爾冒犯,可以抱有更大的耐心和忍耐度,但是絕對不允許背叛。
兩人保持著距離,一直走到須彌城中的寶商街,停在了白琦的餐館,此刻實驗室應該已經摧毀,散兵確保白琦已到達安全的地界,就決定離去。
“你要進來坐坐嗎?”白琦先一步拉開了門,回頭看他。
“……”散兵盯著屋內,沒有說話。
“已經凌晨兩點,你要……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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