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傲天吞噬提瓦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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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著酒,握著劍,獨自行走于山野間。
酒是個很奇妙的東西,喝第一口的時候覺得味道怪異,但是一杯接著一杯後,就知道其中的妙處。我記得楓原萬葉說過——喝醉永遠不是酒精的罪過,這句話一點沒錯。
艾爾海森問我要不要留宿,我擺擺手,說自己沒醉。
為了證明這件事的真實性,我甚至原地自轉五圈,十分完美地筆直地走出一條直線。
艾爾海森看著五個空瓶,又看看我,從他的眼神中居然讀出了意外和驚訝,沉默片刻才發表評論:“酒量不錯。”
我笑了笑,他難得一次誇獎我:“謝謝,但不要告訴提納裡,如果讓他知道我偷偷喝酒,估計他會生氣的。”
從艾爾海森家裡出來,我直接回了西福斯的月光,坐在閣樓的桌邊,拿起紙筆想要給提納裡寫信,寫了幾行立刻被我劃掉,刪刪改改之後連個成句的話都寫不出。
真是奇怪啊,有些事情對於熟悉的人真的很難開口。正如我藉著酒精,幾次開口都無法向艾爾海森吐露真相,此刻我也無法提筆告訴提納裡我的過去。
最後我乾脆離開了餐館,一路順著城市的主幹道往下,繞著這棵千年、甚至萬年的古樹行走著,路過蘭巴德酒館,決定走進這家競爭對手裡,再買一瓶。
蘭巴德先生略顯驚訝,我其實來過不少次,和艾爾海森他們,和楓原萬葉,但是都只在一旁喝果汁。
他又讓我出示了之前教令院給我開具的成年證明,明明已經看過很多次,他還是確認無誤後才好奇地問我要喝什麼,我抬頭看酒櫃上的酒,多虧迪盧克先生,竟然能認出其中的好幾瓶。
“火水,一瓶。”我沒有看見蒲公英釀,也沒有看見璃月酒,有些失望,乾脆選擇了裡面最烈的一種,印象裡我的酒量非常好,喝下四兩白酒都只是紅紅臉。
然後便是現在這副場景了。
月亮已經升到高高的夜空中,約莫走到須彌城外兩三公里的位置,便很難見到普通的行人,唯有駐紮的鍍金旅團或是商隊。繼續往森林深處走,在雨林茂盛植被的遮蔽下,史萊姆、丘丘人和蕈獸這類怪物愈發多起來,基本看不見任何人類的足跡。
我有點煩躁,但不知該和誰傾訴這件事。
我本來是什麼也想不起的,即使聽見“夜叉”這一詞彙也毫無反應。
但是默默地閱讀了艾爾海森遞給的文獻——那本護法夜叉仙眾錄,見到裡面熟悉的名字,過去之事宛如竹筒倒豆子,乾脆利索地被帶出來,塵封的記憶一點一點地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失憶者恢復記憶的感覺,就像是在以第一視角看戲劇一般,緩緩地表演過一個人的一生,然後慢慢地和自己融為一體,不分你我。
一個叫騶吾,擁有著長達千年的記憶,在無盡的黑暗裡揮劍砍向自己;一個叫白琦,僅僅存活了一百天不到,但擁有著簡單但是快樂的一生。
但對我而言,我竟分不出哪邊才是真實,哪邊是夢境。
我腰間的神之眼一下一下地閃著,在漆黑的夜路上,顯得格外刺眼。
“放心,我不是出來尋死逆活的。”我低頭看了一眼它,這樣承諾,它依舊保持這樣急切的發光,甚至頻率變得更快。
不信你,它彷彿在說話。
“我還沒還清欠款,還想繼續當喜歡的廚師工作,還沒琢磨出究竟喜歡將軍還是宮司,還沒參加花神誕祭。”我頓了一下,補上最後一句,“……還沒在海燈節回璃月吃年夜飯。”
“真的,我不會在做出那樣的事情了。”我輕輕地安撫著雷屬性神之眼,總算讓它停止了突然的爆閃模式。
來自別人的神之眼就是不聽話,和它的主人一樣,囉裡囉唆的,我心中暗暗吐槽。
我沒有撒謊,確實只是單純地出來喝喝酒,順便試圖透過戰鬥發洩內心的憂愁。
可能是我找的路不太對,不知不覺,我已經走到了雨林偏僻角落,但一路上都沒有遇見想要的怪物。
唯一的就是腳下那隻落單的蕈獸。
但是跳到樹上看底下的水蕈獸吐了個巨大的泡泡,泡泡不聽話地隨風飄起,啪唧一聲反而把自己困在裡面,圓滾滾的蕈獸在水泡裡翻來覆去,半天掙脫不開。
我突然意識到這已然不是魔神戰爭的時期了,威脅國家的魔神已死,坎瑞亞的災禍也已經結束,腳下的生物感受不到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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